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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60经 无风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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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译经文中部60经/无风险经(屋主品[6])(庄春江译)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与大比丘僧团一起在憍萨罗进行游行,抵达名叫沙拉的憍萨罗婆罗门村落。沙拉的婆罗门屋主们听闻:
  「先生!释迦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的沙门乔达摩,与大比丘僧团一起在憍萨罗国游行,已到达沙拉,又,那位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好名声被传播着:『像这样,那世尊是阿罗汉、遍正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他以证智自作证后,为这天、魔、梵的世界;沙门、婆罗门的世代;诸天、人宣说,他教导开头是善、中间是善、终结是善;意义正确、辞句正确的法,他说明唯独圆满、遍清净的梵行,见到像那样的阿罗汉,那就好了!」
  那时,沙拉的婆罗门屋主们去见世尊。抵达后,一些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一些与世尊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一些向世尊合掌鞠躬后,在一旁坐下;一些在世尊面前报出姓名后,在一旁坐下;一些默默地在一旁坐下。
  在一旁坐好后,沙拉的婆罗门屋主们对世尊这么说:
  「屋主们!有任何被你们有理由得到信的合意大师吗?」
  「大德!没有任何被我们有理由得到信的合意大师。」
  「屋主们!以未得到合意的大师,你们应该受持后转起无风险法,屋主们!因为,当无风险法完全地被受持时,那对你们将有长久的利益与安乐。屋主们!什么是无风险法呢?
  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无布施,无供养,无供物,无善作的、恶作的业之果与报,无此世,无他世,无母,无父,无化生众生,在世间中无正行的、正行道的沙门、婆罗门以证智自作证后而宣说此世、他世。』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对那些沙门、婆罗门以直接反对之语而这么说:『有布施,有供养,有供物,有善作的、恶作的业之果与报,有此世,有他世,有母,有父,有化生众生,在世间中有正行的、正行道的沙门、婆罗门以证智自作证后而宣说此世、他世。』屋主们!你们怎么想:这些沙门、婆罗门相互以直接反对之语,不是吗?」
  「是的,大德!」
  「屋主们!在那里,凡那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无布施,无供养,……(中略)以证智自作证后而宣说此世、他世。』对他们来说,这应该可以被预期:他们回避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这三种善法后,将受持后转起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这三种不善法,那是什么原因呢?因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没看见不善法的过患、卑下、杂染,善法的出离、效益、明净侧。又,就存在着他世,有『无他世』之见者,这是他的邪见;又,就存在着他世,他志于『无他世』,这是他的邪志;又,就存在着他世,他说『无他世』之语,这是他的邪语;又,就存在着他世,他说『无他世』,他对那些知道他世的阿罗汉作反对;又,就存在着他世,他教导其他人『无他世』,这是他的非正法之说服,他以这非正法之说服而称赞自己,轻蔑他人,像这样,他先前的善戒被舍断了,恶戒被现起:这邪见、邪志、邪语、圣者的作对、非正法之说服、称赞自己、轻蔑他人,像这样,这许多以邪见为缘的恶不善法生成。
  屋主们!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如果无他世,这样,这位男子尊师以身体的崩解,将作了自己的安全;如果有他世,这样,这位男子尊师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又,任他世存在、不[存在];[不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的话是否真的,然而,这位男子尊师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呵责者:「男子个人是恶戒者、虚无论的邪见者。」如果正有他世,这样,这位男子尊师在两处是厄运者: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呵责者,以及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这样,这无风险法被不完全地受持,[只]遍满一边后住立,舍除了善处。
  屋主们!在那里,凡那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布施,……(中略)以证智自作证后而宣说此世、他世。』对他们来说,这应该可以被预期:他们回避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这三种不善法后,将受持后转起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这三种善法,那是什么原因呢?因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看见不善法的过患、卑下、杂染,善法的出离、效益、明净侧。又,就存在着他世,有『有他世』之见者,这是他的正见;又,就存在着他世,他志于『有他世』,这是他的正志;又,就存在着他世,他说『有他世』之语,这是他的正语;又,就存在着他世,他说『有他世』,他对那些知道他世的阿罗汉不作反对;又,就存在着他世,他教导其他人『有他世』,这是他的正法之说服,他以这正法之说服而既不称赞自己,也不轻蔑他人,像这样,他先前的恶戒被舍断了,善戒被现起:这正见、正志、正语、圣者的不作对者、正法之说服、不称赞自己、不轻蔑他人,像这样,这许多以正见为缘的善法生成。
  屋主们!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如果有他世,这样,这位男子尊师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善趣、天界。又,任他世存在、不[存在];[不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的话是否真的,然而,这位男子尊师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赞赏者:「男子个人是善戒者、存在论的正见者。」如果正有他世,这样,这位男子尊师在两处是幸运者: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赞赏者,以及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善趣、天界。』这样,这无风险法被完全地受持,遍满两边后住立,舍除了不善处。
  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作、使他作,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悲伤、使他悲伤,疲累、使他疲累,悸动、使他悸动,杀生,未给予而取、入侵人家、掠夺、窃盗、拦路抢劫,诱拐人妻,说虚妄:无恶被作,如果以剃刀轮周边使在这大地上的生类成为一肉聚、一肉堆,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南岸,杀、屠杀,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北岸,布施、使他布施,供养、使他供养,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说真实,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对那些沙门、婆罗门以直接反对之语而这么说:『作、使他作,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悲伤、使他悲伤,疲累、使他疲累,悸动、使他悸动,杀生,未给予而取、入侵人家、掠夺、偷夺、拦路抢劫,诱拐人妻,说虚妄:恶被作,如果以剃刀轮周边使在这大地上的生类成为一肉聚、一肉堆,从此因缘而有恶,有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南岸,杀、屠杀,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从此因缘而有恶,有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北岸,布施、使他布施,供养、使他供养,从此因缘而有福德,有福德的[后果]传来;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说真实,从此因缘而有福德,有福德的[后果]传来。』屋主们!你们怎么想:这些沙门、婆罗门相互以直接反对之语,不是吗?」
  「是的,大德!」
  「屋主们!在那里,凡那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作、使他作,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悲伤、使他悲伤,疲累、使他疲累,悸动、使他悸动,杀生,未给予而取、入侵人家、掠夺、偷夺、拦路抢劫,诱拐人妻,说虚妄:无恶被作,如果以剃刀轮周边使在这大地上的生类成为一肉聚、一肉堆,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南岸,,……(中略)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说真实,从此因缘而有福德,有福德的[后果]传来。』对他们来说,这应该可以被预期:他们回避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这三种善法后,将受持后转起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这三种不善法,那是什么原因呢?因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没看见不善法的过患、卑下、杂染,善法的出离、效益、明净侧。又,就存在着作业,有『无作业』之见者,这是他的邪见;又,就存在着作业,他志于『无作业』,这是他的邪志;又,就存在着作业,他说『无作业』之语,这是他的邪语;又,就存在着作业,他说『无作业』,他对那些[有]作业论的阿罗汉作反对;又,就存在着作业,他教导其他人『无作业』,这是他的非正法之说服,他以这非正法之说服而称赞自己,轻蔑他人,像这样,他先前的善戒被舍断了,恶戒被现起:这邪见、邪志、邪语、圣者的作对、非正法之说服、称赞自己、轻蔑他人,像这样,这许多以邪见为缘的恶不善法生成。
  屋主们!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如果无作业,这样,这位男子尊师以身体的崩解,将作了自己的安全;如果有作业,这样,这位男子尊师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又,任作业存在、不[存在];[不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的话是否真的,然而,这位男子尊师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呵责者:「男子个人是恶戒者、无作业论的邪见者。」如果正有作业,这样,这位男子尊师在两处是厄运者: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呵责者,以及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这样,这无风险法被不完全地受持,[只]遍满一边后住立,舍除了善处。
  屋主们!在那里,凡那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作、使他作,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悲伤、使他悲伤,疲累、使他疲累,悸动、使他悸动,杀生,未给予而取、入侵人家、掠夺、偷夺、拦路抢劫,诱拐人妻,说虚妄:恶被作,如果以剃刀轮周边使在这大地上的生类成为一肉聚、一肉堆,从此因缘而有恶,有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南岸,杀、屠杀,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从此因缘而有恶,有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北岸,布施、使他布施,供养、使他供养,从此因缘而有福德,有福德的[后果]传来;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说真实,从此因缘而有福德,有福德的[后果]传来。』对他们来说,这应该可以被预期:他们回避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这三种不善法后,将受持后转起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这三种善法,那是什么原因呢?因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看见不善法的过患、卑下、杂染,善法的出离、效益、明净侧。又,就存在着作业,有『有作业』之见者,这是他的正见;又,就存在着作业,他志于『有作业』,这是他的正志;又,就存在着作业,他说『有作业』之语,这是他的正语;又,就存在着作业,他说『有作业』,他对那些[有]作业论的阿罗汉不作反对;又,就存在着作业,他教导其他人『有作业』,这是他的正法之说服,他以这正法之说服而既不称赞自己,也不轻蔑他人,像这样,他先前的恶戒被舍断了,善戒被现起:这正见、正志、正语、圣者的不作对者、正法之说服、不称赞自己、不轻蔑他人,像这样,这许多以正见为缘的善法生成。
  屋主们!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如果有作业,这样,这位男子尊师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善趣、天界。又,任作业存在、不[存在];[不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的话是否真的,然而,这位男子尊师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赞赏者:「男子个人是善戒者、[有]作业论的正见者。」如果正有作业,这样,这位男子尊师在两处是幸运者: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赞赏者,以及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善趣、天界。』这样,这无风险法被完全地受持,遍满两边后住立,舍除了不善处。
  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对众生的杂染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污染;对众生的清净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净化,没有力,没有活力,没有人的力量,没有人的努力;一切众生、一切生物类、一切生存类、一切生命无自在力,无力,无活力变化命运、本性的结合而在六等级中感受苦乐。』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对那些沙门、婆罗门以直接反对之语而这么说:『对众生的杂染来说,有因有缘,有因有缘众生被污染;对众生的清净来说,有因有缘,有因有缘众生被净化,有力,有活力,有人的力量,有人的努力;非一切众生、一切生物类、一切生存类、一切生命无自在力,无力,无活力变化命运、本性的结合而在六等级中感受苦乐。』屋主们!你们怎么想:这些沙门、婆罗门相互以直接反对之语,不是吗?」
  「是的,大德!」
  「屋主们!在那里,凡那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对众生的杂染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污染;对众生的清净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净化,没有力,没有活力,没有人的力量,没有人的努力;一切众生、一切生物类、一切生存类、一切生命无自在力,无力,无活力变化命运、本性的结合而在六等级中感受苦乐。』对他们来说,这应该可以被预期:他们回避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这三种善法后,将受持后转起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这三种不善法,那是什么原因呢?因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没看见不善法的过患、卑下、杂染,善法的出离、效益、明净侧。又,就存在着因,有『无因』之见者,这是他的邪见;又,就存在着因,他志于『无因』,这是他的邪志;又,就存在着因,他说『无因』之语,这是他的邪语;又,就存在着因,他说『无因』,他对那些有因论的阿罗汉作反对;又,就存在着因,他教导其他人『无因』,这是他的非正法之说服,他以这非正法之说服而称赞自己,轻蔑他人,像这样,他先前的善戒被舍断了,恶戒被现起:这邪见、邪志、邪语、圣者的作对、非正法之说服、称赞自己、轻蔑他人,像这样,这许多以邪见为缘的恶不善法生成。
  屋主们!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如果无因,这样,这位男子尊师以身体的崩解,将作了自己的安全;如果有因,这样,这位男子尊师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又,任因存在、不[存在];[不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的话是否真的,然而,这位男子尊师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呵责者:「男子个人是恶戒者、无因论的邪见者。」如果正有因,这样,这位男子尊师在两处是厄运者: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呵责者,以及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这样,这无风险法被不完全地受持,[只]遍满一边后住立,舍除了善处。
  屋主们!在那里,凡那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对众生的杂染来说,有因有缘,有因有缘众生被污染;对众生的清净来说,有因有缘,有因有缘众生被净化,有力,有活力,有人的力量,有人的努力;非一切众生、一切生物类、一切生存类、一切生命无自在力,无力,无活力变化命运、本性的结合而在六等级中感受苦乐。』对他们来说,这应该可以被预期:他们回避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这三种不善法后,将受持后转起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这三种善法,那是什么原因呢?因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看见不善法的过患、卑下、杂染,善法的出离、效益、明净侧。又,就存在着因,有『有因』之见者,这是他的正见;又,就存在着因,他志于『有因』,这是他的正志;又,就存在着因,他说『有因』之语,这是他的正语;又,就存在着因,他说『有因』,他对那些有因论的阿罗汉不作反对;又,就存在着因,他教导其他人『有因』,这是他的正法之说服,他以这正法之说服而既不称赞自己,也不轻蔑他人,像这样,他先前的恶戒被舍断了,善戒被现起:这正见、正志、正语、圣者的不作对者、正法之说服、不称赞自己、不轻蔑他人,像这样,这许多以正见为缘的善法生成。
  屋主们!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如果有因,这样,这位男子尊师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善趣、天界。又,任因存在、不[存在];[不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的话是否真的,然而,这位男子尊师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赞赏者:「男子个人是善戒者、有因论的正见者。」如果正有因,这样,这位男子尊师在两处是幸运者: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赞赏者,以及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善趣、天界。』这样,这无风险法被完全地受持,遍满两边后住立,舍除了不善处。
  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无色界。』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对那些沙门、婆罗门以直接反对之语而这么说:『有一切无色界。』屋主们!你们怎么想:这些沙门、婆罗门相互以直接反对之语,不是吗?」
  「是的,大德!」
  「屋主们!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无色界。」我没看见这个;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一切无色界。」我不知道这个,如果当我不知、不见时,就执取一边而说:「这才正确,其它都错。」那对我会是不适当的。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无色界。」如果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的话是真的,这是可能的:我的往生处将无风险地是那些有色的、意所生的天神那里;又,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一切无色界。」如果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的话是真的,这是可能的:我的往生处将无风险地是那些无色的、想所生的天神那里,又,因为色而拿杖、拿刀、斗诤、异执、诤论、指责、离间语、妄语被看见,但,这在一切无色界中没有。』他像这样深虑后,就成为对色为了厌、离贪、灭的行者。
  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有之灭。』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对那些沙门、婆罗门以直接反对之语而这么说:『有一切有之灭。』屋主们!你们怎么想:这些沙门、婆罗门相互以直接反对之语,不是吗?」
  「是的,大德!」
  「屋主们!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有之灭。」我没看见这个;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一切有之灭。」我不知道这个,如果当我不知、不见时,就执取一边而说:「这才正确,其它都错。」那对我会是不适当的。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有之灭。」如果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的话是真的,这是可能的:我的往生处将无风险地是那些无色的、想所生的天神那里;又,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一切有之灭。」如果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的话是真的,这是可能的:我将当生证涅槃,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有之灭。」他们的见在贪欲附近,在结缚附近,在欢喜附近,在取着附近,在执取附近,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一切有之灭。」他们的见在无贪欲附近,在无结缚附近,在无欢喜附近,在无取着附近,在无执取附近。』他像这样深虑后,就成为对有为了厌、离贪、灭的行者。
  屋主们!现在世间中存在这四种人,哪四种呢?屋主们!这里,某类人自己是苦行者,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屋主们!这里,某类人是令他人苦行者,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屋主们!这里,某类人自己是苦行者,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是令他人苦行者,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屋主们!这里,某类人自己既不是苦行者,不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不是令他人苦行者,不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他是非自己苦行者、非令他人苦行者、当生无饥渴者、已达涅槃者、已平静者、自己已成梵者、住于乐的经验者。
  屋主们!什么自己是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的人呢?屋主们!这里,某人是裸体者、脱离正行者、舔手者、……(中略)像这样,他住于许多如此形式对身体的苦行与折磨之实践,屋主们!这被称为自己苦行者,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的人。
  屋主们!什么是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呢?屋主们!这里,某人是屠羊者、屠猪者、……(中略)任何其他残忍的工作者,屋主们!这被称为令他人苦行者,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
  屋主们!什么自己是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呢?屋主们!这里,某人是剎帝利灌顶王……(中略)他的那些被惩罚威胁的、被恐惧威胁的、泪满面的、哭泣着的『奴仆』或『报信者』或『工人』,他们作准备工作。屋主们!这被称为自己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
  屋主们!什么是自己既不苦行,不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不令他人苦行,不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自己非苦行者、非令他人苦行者、当生无饥渴者、已达涅槃者、已平静者、自己已成梵者、住于乐的经验的人呢?屋主们!这里,如来、阿罗汉、遍正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出现于世间,……(中略)他舍断这些心的小杂染、慧的减弱之五盖后,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许多前世住处之回忆。他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中略)像这样,他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众生死亡与往生之智,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中略)了知众生依业流转。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烦恼之灭尽智。他如实了知:『这是苦。』……(中略)如实了知:『这是导向烦恼灭之道。』当他这么知、这么见时,心从欲的烦恼解脱,心从有的烦恼解脱,心从无明的烦恼解脱。当解脱时,有『[这是]解脱』之智,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屋主们!这被称为自己既非苦行者,也不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不令他人苦行,不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自己非苦行者、非令他人苦行者,当生无饥渴的、已达涅槃的、已平静的,以自己已成梵者而住于乐的经验的人。」
  当这么说时,沙拉的婆罗门屋主们对世尊这么说:
  「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乔达摩先生!犹如能扶正颠倒的,能显现被隐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灯火:『有眼者看得见诸色』。同样的,法被乔达摩先生以种种法门说明,我们归依乔达摩尊师、法、比丘僧团,请乔达摩尊师记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归依。」
  无风险经第时终了。
  屋主品第一终了,其摄颂:
  耿达勒葛、[八]城人、有学,迫得利亚,再来是养子耆婆,
  优婆离之调伏、狗、无畏,多种受、无风险第十。
「明行足(SA);明行具足;明行成为(MA/AA)」,南传作「明与行具足者」(vijjācaraṇasampanno,逐字直译为「明-行(行为;德行)-已具足」,另译为「明行足」),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在真实的理解与行为上已完成者」(accomplished in true knowledge and conduct)。「明」、「行」的内容,MN.53有明确的列举。汉巴经文比对(庄春江作):
  「无风险法」(apaṇṇako dhamm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无庸置疑的教导」(incontrovertible teaching),并引注释书的解说,这是指「不失败的、导向真实的、一向(绝对)可取的」(aviraddho advejjhagāmī ekaṁsagāhiko)。Thanissaro Bhikkhu英译为「安全下注的教导」(safe-bet teaching)。按:「无风险(的)」(apaṇṇako),另译为「无错误的;无缺点的;无戏论的;纯真的」,在AN.3.16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不被弄错的」(The Unmistaken)。
  「明净侧」(vodānapakkhaṃ),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清洁情况」(the aspect of cleansing)。
  「任他世存在、不[存在]」(Kāmaṃ kho pana māhu paro lok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让我假设没有其他世界」(let me assume that there is no other world)。Thanissaro Bhikkhu英译为「即使我们不说下一世」(Even if we didn't speak of the next world)。按:「任」(Kāmaṃ),另译为「宁可;宁愿;与其~不如~;由个人自己决定;随(个人)便;随个人意愿 」,「存在、不[存在](存在与否)」(māhu),解读为mā+ahu,参考SN.11.4, Kāmaṃ maññatu vā mā vā。英译大概解读为me+ahu,或me+āhu。
  「虚无论」(natthikavādoti,另译为「非有说」),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持有虚无主义的教义者」(who holds the doctrine of nihilism)。
  「厄运者」(kaliggaho,直译为「厄运的骰子捕捉者」),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作了一个不幸之掷」(has made an unlucky throw)。
  「存在论」(atthikavādot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持有存在主义的教义者」(who holds the doctrine of affirmation)。
  「自作、教作(MA.20)」,南传作「作、使他作」(karoto kārayat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当一个人[自己]行动,或使他人行动」(when one acts or make others act)。
  「自断、教断(MA.20)」,南传作「切断、使他切断」(chindato chedāpayat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当一个人[自己]切断[他人手足],或使他人切断[他人手足]」(when one mutilates or make others mutilate)。
  「煮、教煮(MA.20)」,南传作「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pacato pācāpayat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当一个人拷问,或使他人施加拷问」(when one tortures or make others inflict torture)。按:「折磨拷打」(pacato),另译为「煮;炊;烧;责备责难;煎熬」。
  「穿墙开藏(MA.20)」,南传作「入侵人家」(sandhiṃ chindato,直译为「连结-切断」),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破坏房屋而进入」(breaks into houses)。
  「无风险地」(apaṇṇakaṃ),这里,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无疑地」(certainly)。Thanissaro Bhikkhu英译没变,仍为「安全下注的」(safe-bet)。
  「脱离正行者」(muttācāro),Maurice Walshe先生英译为「惯于无礼貌的制约」(uses no polite restraints),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拒绝习俗」(rejecting conventions, AN.3.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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