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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76经 散达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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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译经文中部76经/散达葛经(游行者品[8])(庄春江译)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拘睒弥城瞿师罗园。
  当时,游行者散达葛与五百位游行者的大游行者众共住在无花果树洞窟处。
  那时,尊者阿难在傍晚时,从静坐禅修中起来,召唤比丘们:
  「学友尊者们!让我去天作池看洞窟。」
  「是的,学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阿难。
  那时,尊者阿难与众多比丘一起去天作池。
  当时,游行者散达葛与大游行者众坐在一起,以吵杂、高声、大声谈论各种畜生论,即:国王论、盗贼论、大臣论、军队论、怖畏论、战争论、食物论、饮料论、衣服论、卧具论、花环论、气味论、亲里论、车乘论、村落论、城镇论、城市论、国土论、女人论、英雄论、街道论、水井论、祖灵论、种种论、世界起源论、海洋起源论、如是有无论等。
  游行者散达葛看见尊者阿难远远地走来。看见后,使自己的群众静止:
  「尊师们!小声!尊师们!不要出声!这位沙门乔达摩的弟子,尊者阿难来了,所有沙门乔达摩住在拘睒弥城的弟子们,这位沙门阿难是其中之一,那些尊者们是小声的喜欢者、被训练成小声者、小声的称赞者,或许小声的群众被他发现后,他会想应该前往。」
  那时,那些游行者变得沈默了。
  那时,尊者阿难去见游行者散达葛。
  那时,游行者散达葛对尊者阿难这么说:
  「来!阿难尊师!欢迎!阿难尊师!阿难尊师离上次来这里已很久了,大德!阿难尊师请坐,这个座位已设置好了。」
  尊者阿难在已设置好的座位坐下。游行者散达葛也取某个低矮坐具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尊者阿难对游行者散达葛这么说:
  「散达葛!现在,在这里共坐谈论的是什么呢?谈论中被中断的是什么呢?」
  「阿难先生!我们现在共坐谈论的就停止,那些谈论,阿难先生以后将不难听闻得到,如果阿难先生能说明关于自己老师法的谈论,那就好了!」
  「那样的话,散达葛!你们要听!你们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先生!」游行者散达葛回答尊者阿难。
  尊者阿难这么说:
  「散达葛!有这四个非梵行住处,以及这四个无安息的梵行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阿难先生!什么是那些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四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呢?」
  「散达葛!这里,某类大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无布施,无供养,无供物,无善作的、恶作的业之果与报,无此世,无他世,无母,无父,无化生众生,在世间中无正行的、正行道的沙门、婆罗门以证智自作证后而讲述此世、他世;当四大所成的人死时,地归于并没入地身,水归于并没入水身,火归于并没入火身,风归于并没入风身,诸根转入虚空,[四]人与长椅为第五抬走死者,念词一直伴随到火葬场,骨头成为灰白色,祭品落下,布施即是愚者的教说,凡任何说有[布施之类]的教说者,全都是虚伪的、虚妄戏论,愚者与贤智者以身体的崩解而被断灭、消失;死后就不存在了。』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无布施,无供养,无供物,无善作的、恶作的业之果与报,无此世,无他世,无母,无父,无化生众生,在世间中无正行的、正行道的沙门、婆罗门以证智自作证后而讲述此世、他世;当四大所成的人死时,地归于并没入地身,水归于并没入水身,火归于并没入火身,风归于并没入风身,诸根转入虚空,[四]人与长椅为第五抬走死者,念词一直伴随到火葬场,骨头成为灰白色,祭品落下,布施即是愚者的教说,凡任何说有[布施之类]的教说者,全都是虚伪的、虚妄戏论,愚者与贤智者以身体的崩解而被断灭、消失;死后就不存在了。」如果这位大师尊师的话是真的,在这里已作者与未作的我;在这里已完成者与未完成的我,我们两者在这里已得的沙门性都完全相同,但,我不说:「我们两者以身体的崩解而将被灭绝、消失,我们死后将不存在。」而这位大师尊师的裸行、剃头、蹲踞的努力、发须的拉拔是多余的:当我住在孩子繁杂的家里;享用迦尸的檀香;戴花环、涂香料、香膏;享有金银时,我与这位大师尊师将有完全相同的来世到达,当知道什么、看见什么时,我将跟随这位大师修梵行呢?』像这样,他知道『这非梵行住处』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第一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作、使他作,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悲伤、使他悲伤,疲累、使他疲累,悸动、使他悸动,杀生,未给予而取、入侵人家、掠夺、窃盗、拦路抢劫,诱拐人妻,说虚妄:无恶被作,如果以剃刀轮周边使在这大地上的生类成为一肉聚、一肉堆,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南岸,杀、屠杀,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北岸,布施、使他布施,供养、使他供养,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说真实,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作、使他作,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悲伤、使他悲伤,疲累、使他疲累,悸动、使他悸动,杀生,未给予而取、入侵人家、掠夺、窃盗、拦路抢劫,诱拐人妻,说虚妄:无恶被作,如果以剃刀轮周边使在这大地上的生类成为一肉聚、一肉堆,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南岸,杀、屠杀,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北岸,布施、使他布施,供养、使他供养,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说真实,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如果这位大师尊师的话是真的,在这里已作者与未作的我;在这里已完成者与未完成的我,我们两者在这里已得的沙门性都完全相同,但,我不说:「不论两者作什么,没有恶的被作。」而这位大师尊师的裸行、剃头、蹲踞的努力、发须的拉拔是多余的:当我住在孩子繁杂的家里;享用迦尸的檀香;戴花环、涂香料、香膏;享有金银时,我与这位大师尊师将有完全相同的来世到达,当知道什么、看见什么时,我将跟随这位大师修梵行呢?』像这样,他知道『这非梵行住处』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第二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对众生的杂染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污染;对众生的清净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净化;没有力,没有活力,没有人的力量,没有人的努力;一切众生、一切生物类、一切生存类、一切生命无自在力,无力,无活力变化命运、本性的结合而在六等级中感受苦乐。』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对众生的杂染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污染;对众生的清净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净化;没有力,没有活力,没有人的力量,没有人的努力;一切众生、一切生物类、一切生存类、一切生命无自在力,无力,无活力变化命运、本性的结合而在六等级中感受苦乐。」如果这位大师尊师的话是真的,在这里已作者与未作的我;在这里已完成者与未完成的我,我们两者在这里已得的沙门性都完全相同,但,我不说:「我们两者将无因无缘众生被净化。」而这位大师尊师的裸行、剃头、蹲踞的努力、发须的拉拔是多余的:当我住在孩子繁杂的家里;享用迦尸的檀香;戴花环、涂香料、香膏;享有金银时,我与这位大师尊师将有完全相同的来世到达,当知道什么、看见什么时,我将跟随这位大师修梵行呢?』像这样,他知道『这非梵行住处』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第三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这七身,是非被作的、非被作种类的、非被创造的、无创造者的、不孕的、如直立的山顶、如直立不动的石柱,它们不动、不变易、不互相加害、不能够互相[起]或乐或苦或乐与苦,哪七个呢?地身、水身、火身、风身、乐、苦,命为第七,这七身是非被作的、非被作种类的、非被创造的、无创造者的、不孕的、如直立的山顶、如直立不动的石柱,它们不动、不变易、不互相加害、不能够互相[起]或乐或苦或乐与苦,在那里,无杀人者、屠杀者、听者、使之听者、所识者、使之识者,即使以锐利的刀切断头,也没有夺任何生命,刀只这样经七身旁边的空隙进去,而有这一百四十万最上首之胎,以及六千与六百,有五百种业、五种业、三种业、业、半业,有六十二道、六十二中间劫、六等级、人之八地、四千九百种邪命外道、四千九百种游行者、四千九百种龙之住所、二千根、三千地狱、三十六尘界、七有想胎、七无想胎、七无结胎、七种天、七种人、七种恶鬼、七座湖、七种结节、七座断崖又七百座断崖、七种梦、七百种梦、八百四十万大劫,不论愚者或贤智者,流转轮回后,将得到苦的结束,在那里,「我将不以这戒德、禁戒、苦行、梵行使未熟之业成熟,或者以体验再体验除去成熟之业。」确实不这样,乐与苦已分配,轮回的界限已定,不减少或增加,不超前或落后,犹如当线球投出,它逃离而被解开。同样的,愚者或贤智者逃离苦与乐而被解开。』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这七身,是非被作的、非被作种类的、非被创造的、无创造者的、不孕的、如直立的山顶、如直立不动的石柱,它们不动、不变易、不互相加害、不能够互相[起]或乐或苦或乐与苦,哪七个呢?地身、水身、火身、风身、乐、苦,命为第七,这七身是非被作的、非被作种类的、非被创造的、无创造者的、不孕的、如直立的山顶、如直立不动的石柱,它们不动、不变易、不互相加害、不能够互相[起]或乐或苦或乐与苦,在那里,无杀人者、屠杀者、听者、使之听者、所识者、使之识者,即使以锐利的刀切断头,也没有夺任何生命,刀只这样经七身旁边的空隙进去,而有这一百四十万最上首之胎,以及六千与六百,有五百种业、五种业、三种业、业、半业,有六十二道、六十二中间劫、六等级、人之八地、四千九百种邪命外道、四千九百种游行者、四千九百种龙之住所、二千根、三千地狱、三十六尘界、七有想胎、七无想胎、七无结胎、七种天、七种人、七种恶鬼、七座湖、七种结节、七座断崖又七百座断崖、七种梦、七百种梦、八百四十万大劫,不论愚者或贤智者,流转轮回后,将得到苦的结束,在那里,『我将不以这戒德、禁戒、苦行、梵行使未熟之业成熟,或者以体验再体验除去成熟之业。』确实不这样,乐与苦已分配,轮回的界限已定,不减少或增加,不超前或落后,犹如当线球投出,它逃离而被解开。同样的,愚者或贤智者逃离苦与乐而被解开。」如果这位大师尊师的话是真的,在这里已作者与未作的我;在这里已完成者与未完成的我,我们两者在这里已得的沙门性都完全相同,但,我不说:「我们两者流转轮回后,将得到苦的结束。」而这位大师尊师的裸行、剃头、蹲踞的努力、发须的拉拔是多余的:当我住在孩子繁杂的家里;享用迦尸的檀香;戴花环、涂香料、香膏;享有金银时,我与这位大师尊师将有完全相同的来世到达,当知道什么、看见什么时,我将跟随这位大师修梵行呢?』像这样,他知道『这非梵行住处』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第四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散达葛!这些是那些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四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不可思议啊,阿难先生!未曾有啊,阿难先生!这四个非梵行住处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为『非梵行住处』到这样,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又,阿难先生!什么是那些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四个无安息的梵行,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呢?」
  「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自称是一切智者、一切见者、无残留智见者:『当我行走时、站立时、睡时、醒时,常持续地现起智见。』他进入空屋,得不到团食,狗咬[他],与凶恶的象会合,与凶恶的马会合,与凶恶的牛会合,询问女子、男子的姓名,询问村落、城镇的名字及其道路,当他被询问『这是怎么了』时,[他回答:]『空屋应该被我进入, 因为那样我进入;团食应该不被我得到的, 因为那样得不到;我应该被狗咬, 因为那样我被咬;我应该被凶恶的象会合, 因为那样而会合;我应该被凶恶的马会合,因为那样而会合;我应该被凶恶的牛会合, 因为那样而会合;女子、男子的姓名应该被我询问,因为那样而询问;村落、城镇的名字及其道路应该被我询问,因为那样而询问。』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自称是一切智者、一切见者、无残留智见者……(中略)村落、城镇的名字及其道路应该被我询问,因为那样而询问。』他知道『这是无安息的梵行』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第一个无安息的梵行,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以口传为真实的传统主义者,他以口传、如此这般的相传、藏经教导法,散达葛!但,当大师是以口传为真实传统主义者时,有善听闻者,也有恶听闻者;有如实者,也有相异者,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是以口传为真实的传统主义者,他以口传、如此这般的相传、藏经教导法,但,当大师是以口传为真实传统主义者时,有善听闻者,也有恶听闻者;有如实者,也有相异者。』他知道『这是无安息的梵行』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第二个无安息的梵行,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推论者、考察者,他以推论敲定,从考察随行,以自己的辩才教导法,散达葛!但,当大师是推论者、考察者时,有善推论者,也有恶推论者;有如实者,也有相异者,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是推论者、考察者,他以推论敲定,从考察随行,以自己的辩才教导法,但,当大师是推论者、考察者时,有善推论者,也有恶推论者;有如实者,也有相异者。』他知道『这是无安息的梵行』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第三个无安息的梵行,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迟钝者、愚钝者,当被问题处处盘问时,他以迟钝的状态、以愚钝的状态来到言语混乱、诡辩:『我不说:「是这样。」我也不说:「是那样。」我也不说:「是其他的。」我也不说:「不是。」我也不说:「非不是。」』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是迟钝者、愚钝者,当被问题处处盘问时,他以迟钝的状态、以愚钝的状态来到言语混乱、诡辩:「我不说:『是这样。』我也不说:『是那样。』我也不说:『是其他的。』我也不说:『不是。』我也不说:『非不是。』」』他知道『这是无安息的梵行』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第四个无安息的梵行,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散达葛!这些是那些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的四个无安息的梵行,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不可思议啊,阿难先生!未曾有啊,阿难先生!这四个无安息的梵行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讲述为『非梵行住处』到这样,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但,阿难先生!怎样的论说者、怎样的讲述者之大师,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呢?」
  「散达葛!这里,如来、阿罗汉、遍正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出现于世间,……(中略)他舍断这些心的小杂染、慧的减弱之五盖后,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比丘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比丘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比丘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许多前世住处之回忆。他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中略)像这样,他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众生死亡与往生之智,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中略)了知众生依业流转,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烦恼之灭尽智。他如实了知:『这是苦。』如实了知:『这是苦集。』如实了知:『这是苦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苦灭道迹。』如实了知:『这些是烦恼。』如实了知:『这是烦恼集。』如实了知:『这是烦恼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烦恼灭之道。』当他这么知、这么见时,心从欲的烦恼解脱,心从有的烦恼解脱,心从无明的烦恼解脱。当解脱时,有『[这是]解脱』之智,我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阿难先生!但,凡那烦恼已尽、梵行的修行已成、应该作的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他会受用诸欲吗?」
  「散达葛!凡那烦恼已尽、梵行的修行已成、应该作的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他不可能违犯五处:烦恼已尽的比丘不可能故意夺取生类生命;烦恼已尽的比丘不可能未给予而拿走[那些他人的其它财产与资具]而被称为偷盗;烦恼已尽的比丘不可能受用淫欲法;烦恼已尽的比丘不可能故意说虚妄;烦恼已尽的比丘不可能受用已作贮藏的诸欲,犹如以前在家时,散达葛!凡那烦恼已尽、梵行的修行已成、应该作的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他不可能违犯这五处。」
  「阿难先生!但,凡那烦恼已尽、梵行的修行已成、应该作的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当他行走、站立、睡眠、清醒时,智见都持续不断地被现前:『我的烦恼已尽。』吗?」
  「那样的话,散达葛!我为你作个譬喻,智者在这里以一些譬喻而知所说的义理。散达葛!犹如男子的手脚已被切断,当他行走、站立、睡眠、清醒时,他都持续不断地知道:『我的手脚已被切断。』或者,当观察时,他知道:『我的手脚已被切断。』呢?」
  「阿难先生!那位男子非持续不断地知道:『我的手脚已被切断。』然而,当观察时,他知道:『我的手脚已被切断。』」
  「同样的,散达葛!凡那烦恼已尽、梵行的修行已成、应该作的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当他行走、站立、睡眠、清醒时,智见非持续不断地被现前:『我的烦恼已尽。』然而,当观察时,他知道:『我的烦恼已尽。』」
  「阿难先生!在这法、律中,有多少指导者呢?」
  「散达葛!在这法、律中,有不只一百位、二百位、三百位、四百位、五百位,而有更多指导者。」
  「不可思议啊,阿难先生!未曾有啊,阿难先生!没有自己教法的称扬,没有他人教法的侮蔑,只在说法处与那许多指导者被了知,但,这些邪命者,儿子已死的[母亲]之子,他们称扬自己,侮蔑他人,就只三位指导者被了知,即:难陀婆蹉、居色涩居者、末迦利瞿舍罗。」
  那时,游行者散达葛召唤自己的群众:
  「尊师们!去跟随沙门乔达摩修梵行吧!现在要我们放弃利养、恭敬、名声不容易。」
  像这样,游行者散达葛劝自己的群众跟随沙门乔达摩修梵行。
  散达葛经第六终了。
「独静禅思;禅思(SA);宴坐(MA);三昧思惟;禅静(DA)」,南传作「静坐禅修」(paṭisallāṇa, paṭisallīna,另译为「宴坐、宴默、燕坐、独坐」),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隔离;隐退;隐遁」(seclusion),并引注释书的解说,这是世尊要比丘们作「身体的独处」(kāyaviveka),也就是「独坐、独修」的意思。「从禅觉」为「从禅思觉」之略,即「从静坐禅修中起来」。汉巴经文比对(庄春江作):
  「舆床第五,四人持死人往冢间(SA.156)」,南传作「[四]人与长椅为第五抬走死者」(āsandipañcamā purisā mataṃ ādāya gacchant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四]人与棺架为第五带走尸体」([Four] men with the bier as fifth carry away the corpse)。按:南传原经文没有直接说是四人,只说「人们」(purisā),但因为将抬尸体的长板(棺)指为第五,间接表示抬的人数是四人,应该是四个角落各一人。又,北传经文的「冢间」,南传经文放在下一句,作「墓地」(āḷāhanā,另译为「火葬场」),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埋葬场」(the charnel ground)。
  「祭品落下」(bhassantā āhutiy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用梣木烧尽牲礼」(burnt offerings end with ashes)。
  「虚妄戏论」(musā vilāp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虚伪的无聊话;虚假空谈」(false prattle)。
  「自作、教作(MA.20)」,南传作「作、使他作」(karoto kārayat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当一个人[自己]行动,或使他人行动」(when one acts or make others act)。
  「自断、教断(MA.20)」,南传作「切断、使他切断」(chindato chedāpayat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当一个人[自己]切断[他人手足],或使他人切断[他人手足]」(when one mutilates or make others mutilate)。
  「煮、教煮(MA.20)」,南传作「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pacato pācāpayat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当一个人拷问,或使他人施加拷问」(when one tortures or make others inflict torture)。按:「折磨拷打」(pacato),另译为「煮;炊;烧;责备责难;煎熬」。
  「穿墙开藏(MA.20)」,南传作「入侵人家」(sandhiṃ chindato,直译为「连结-切断」),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破坏房屋而进入」(breaks into houses)。
  「在六等级中」(chasvevābhijātīsu, chaḷabhijātīsu),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六等级」(six classes),并注解其内容为「黑、蓝、红、黄、白、最白」,这是「邪命外道」(ājivika)派所提出其通往最高成就之路的六个阶段(represent stages along the ājivika road to perfection)。「六等级」的「等级」(abhijāti),另译为「类;阶级;种类」。
  「不孕的」(vañjhā,另译为「石女儿」),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不生育的;不妊的」(barren)。
  「于此十四百千生门(SA.163)」,南传作「而有这一百四十万最上首之胎」(cuddasa kho panimāni yonipamukhasatasahassān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有十四百千最主要的生殖模式」(there are fourteen hundred thousand principal modes of generation)。按:「一百四十万」(cuddasa…satasahassāni),逐字直译为「十四…百千」。「最上首之胎」(yonipamukha),另译为「最上之生;最上首之起源」,这是六师外道末伽黎‧拘舍罗(makkhali gosāla)邪命外道这一派的教义。
  「七无结胎」(satta nigaṇṭhigabbhā),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七种无结者的领域」(seven spheres of knotless ones)。
  「禁戒」(vata,另译为「誓戒」),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誓约」(vow),即发誓愿不做(或做)某些事。
  「儿子已死的[母亲]之子」(puttamatāya puttā),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母亲的死儿子」(mothers' dead sons),并解说,这些邪命者已死,他们的母亲有死去的儿子。
  「无安息的」(anassāsikāni,另译为「不安的」),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没有安慰」(without conso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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