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守住一个念头
就像各位现在的坐姿,五个钟头──完全守住一个念头,「若心他缘」,那你要「摄之令返」,这样你才能置心一处,使心不乱……如果那心跑掉,都还不知道,那你就不能成就了。
我们坐在这里,坐五个钟头,大概都没问题,但是大概只一个钟头没问题而已!以后啊,那后面的四个钟头啊,你的心啊……都在守住「哇,脚怎么那么痛?」「我要怎么忍过去啊?」汗一直流、一直流……
结果你的「置心一处」,只是心在那里──痛啦、忍啦、汗啊……你不是在风门上,你一直在那边计较、计较,「为什么痛这么久了, 时间还没到吗?……」那些个妄想,不断地在起作用……这个时候,你就是坐了五个钟头啊,还是没有功德,还是没有效用!
如果在这五个钟头当中,你真的能把心放在风门上,经过历炼完成时,那就「真的不一样了」。
问题是,这五个钟头当中我们的心都不在那一点,你在好几个地方啊!一直跑、一直绕、一直躜……要不然,就想要找理由,「我能不能昏倒?」有人把你拉出去,就不必那么痛了!
或者,我能不能借口说「我要去尿尿」等等……这么多的情况,你的心都散乱了!但是你有没有办法「把它抓回来!」「怎么抓呢?」──还是「置心一处」!就是安住在风门上。
所以──那一处的定位你要很清楚!心是什么?心被妄想俘掳了,那你知道吗?知道了,就赶快再抓回来,才是安住在那里,就这样子、就这样子,修行的工程就这么简单!但是呢,要把心安住在那个地方,这不是容易的事!对每一个人来讲都是考验。
那么,究竟要安住在那里?我们从最初期的立场来说,才有毗卢遮那七支坐相,有看呼吸、数呼吸的教法。
数呼吸,我们叫「数法」,然后不数了,叫「随法」,然后呢,我们息入息出啊也不看了—那这个只是从表相上看。
事实上,就只要看住你的心,你愈专注,愈停住在那个地方,那事实上,它就已经一直在超越、一直超越了……
文字上所叙述的,是你还没走的这个过程,当你走过以后,这个东西已经不存在了、已经不存在了。不要被这些名相来障碍,我们要想办法超越它、超越它──那就是好好的置心一处!
当你真的把心放在鼻息上的时候,数随止已经不是重点了,不要在意它,不必在意它了!
现在,大家需要的就是「提起正念」、 把心安在风门上! 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