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译经文礼敬那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
长部
三、波梨品
长部24经/波梨经(波梨品[第三])(庄春江译)
善星的事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末罗,一个名叫阿奴逼亚的末罗市镇。
那时,世尊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阿奴逼亚。
那时,世尊这么想:
「这时在阿奴逼亚为了托钵而行还太早,让我到游行者瑞祥氏的园林去见游行者瑞祥氏。」
那时,世尊到游行者瑞祥氏的园林去见瑞祥姓氏游行者。
那时,游行者瑞祥氏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请世尊来!大德!欢迎世尊,大德!世尊离上次来这里已很久了,大德!世尊请坐,这个座位已设置好了。」
世尊在已设置好的座位坐下,游行者瑞祥氏也取某个低矮坐具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游行者瑞祥氏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前几天,离车人之子善星来见我,抵达后,对我这么说:『瑞祥!现在,世尊被我舍弃了,现在,我不跟世尊住了。』大德!离车人之子善星说的是否为真实的呢?」
「瑞祥!离车人之子善星说的是真实的。
瑞祥!前几天,离车人之子善星来见我,抵达后,在一旁坐下。瑞祥!在一旁坐好后,离车人之子善星对我这么说:『大德!现在,我要舍弃世尊,现在,我不跟世尊住了。』瑞祥!当这么说时,我对离车人之子善星这么说:『善星!我是否这么说:「善星!请你来跟我住。」呢?』『不,大德!』『或者,你对我这么说:「大德!我将要跟世尊住。」呢?』『不,大德!』『像这样,我既没对你说:「善星!请你来跟我住。」你也没对我说:「大德!我将要跟世尊住。」愚钝男子!当存在这样时,你是谁?你舍弃了什么呢?愚钝男子!看!你的这过失多大啊!』
『大德!然而,世尊没为我作过人法的神通神变。』『善星!我是否这么说:「善星!请你来跟我住,我将为你作过人法的神通神变。」呢?』『不,大德!』『或者,你对我这么说:「大德!我将要跟世尊住,世尊将为我作过人法的神通神变。」呢?』『不,大德!』『像这样,我既没对你说:「善星!请你来跟我住,我将为你作过人法的神通神变。」你也没对我说:「大德!我将要跟世尊住,世尊将为我作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愚钝男子!当存在这样时,你是谁?你舍弃了什么呢?善星!你怎么想:当过人法的神通神变被作了或没被作时,被我教导的法,它都会引导其作者到苦的完全灭尽的目的吗?』『大德!当过人法的神通神变被作了或没被作时,被世尊教导的法,它都会引导其作者到苦的完全灭尽而被的目的。』『善星!当过人法的神通神变被作了或没被作时,被我教导的法,它都会引导其作者到苦的完全灭尽而被的目的。善星!在那里,过人法的神通神变被作了将作什么[用处]?愚钝男子!看!你的这过失多大啊!』
『大德!然而,世尊没为我安立开端的了知。』『善星!我是否这么说:「善星!请你来跟我住,我将为你安立开端的了知。」呢?』『不,大德!』『或者,你对我这么说:「大德!我将要跟世尊住,世尊将为我安立开端的了知。」呢?』『不,大德!』『像这样,我既没对你说:「善星!请你来跟我住,我将为你安立开端的了知。」你也没对我说:「大德!我将要跟世尊住,世尊将为我安立开端的了知。」愚钝男子!当存在这样时,你是谁?你舍弃了什么呢?善星!你怎么想:当开端的了知被安立了或没被安立时,被我教导的法,它都会引导其作者到苦的完全灭尽的目的吗?』『大德!当开端的了知被安立了或没被安立时,被世尊教导的法,它都会引导其作者到苦的完全灭尽而被的目的。』『善星!当开端的了知被安立了或没被安立时,被我教导的法,它都会引导其作者到苦的完全灭尽而被的目的。善星!在那里,开端的了知被安立了将作什么[用处]?愚钝男子!看!你的这过失多大啊!
善星!你以各种法门在跋耆村中称赞我:「像这样,那世尊是阿罗汉、遍正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善星!像这样,你以各种法门在跋耆村中称赞我。
善星!你以各种法门在跋耆村中称赞法:「法是被世尊善说的、直接可见的、即时的、请你来见的、能引导的、智者应该自己经验的。」善星!像这样,你以各种法门在跋耆村中称赞法。
善星!你以各种法门在跋耆村中称赞僧团:「世尊的弟子僧团是依善而行者,世尊的弟子僧团是依正直而行者,世尊的弟子僧团是依真理而行者,世尊的弟子僧团是如法而行者,即:四双之人、八辈之士,这世尊的弟子僧团应该被奉献、应该被供奉、应该被供养、应该被合掌,为世间的无上福田。」善星!像这样,你以各种法门在跋耆村中称赞僧团。
善星!我告诉你;善星!我让你知道,善星!他们将会说你:「离车人之子善星不能在沙门乔达摩下行梵行,当不能时,他放弃学而后还俗了。」他们将会像这样说你。』
瑞祥!离车人之子善星被我这么说时,[仍]离开这法、律,如他是堕恶趣、地狱者。
钩乐柯低亚的事
瑞祥!这里,有一次,我住在突路,一个名叫屋大勒葛的突路市镇。瑞祥!那时,我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以离车人之子善星为随从沙门,为了托钵进入屋大勒葛。当时,裸体的钩乐柯低亚是守狗戒者:四肢落地、地上乱爬、以口就食物咬、吃,瑞祥!离车人之子善星看见守狗戒:四肢落地、地上乱爬、以口就食物咬、吃的裸体钩乐柯低亚,看见后,这么想:『先生!确实是好形相啊!这位沙门四肢落地、地上乱爬、以口就食物咬、吃。』
瑞祥!那时,我以心思量离车人之子善星心中的深思后,对离车人之子善星这么说:『愚钝男子!你竟然自称属于释迦人之子的沙门!』『大德!世尊为什么这么说我:「愚钝男子!你竟然自称属于释迦人之子的沙门!」呢?』『善星!看见这位四肢落地、地上乱爬、以口就食物咬、吃的裸体钩乐柯低亚后,你这么想:「先生!确实是好形相啊!这位沙门四肢落地、地上乱爬、以口就食物咬、吃。」不是吗?』『是的,大德!但,大德!世尊对[他人的]阿罗汉境界悭嫉吗?』『愚钝男子!我对[他人的]阿罗汉境界不悭嫉,然而,只有你的这邪恶的恶见被生起,舍断它,不要成为你长久的不利与苦。善星!这位你认为「好形相的沙门」的裸体钩乐柯低亚,七天后将以消化不良而死,死时,他将往生到一切卑贱的阿修罗众中,名叫黑酸粥的阿修罗,死时,人们将丢弃他到香草丛墓地中,善星!如果你希望,你去见裸体钩乐柯低亚,可以问:「钩乐柯低亚道友!你知道自己的趣处吗?」善星!这是可能的,裸体钩乐柯低亚会回答你:「善星道友!我知道自己的趣处,死时,我将往生到一切卑贱的阿修罗众中,名叫黑酸粥的阿修罗。」』
瑞祥!那时,离车人之子善星去见裸体钩乐柯低亚,抵达后,对裸体钩乐柯低亚这么说:『钩乐柯低亚道友!你被沙门乔达摩记说:「裸体钩乐柯低亚七天后将以消化不良而死,死时,他将往生到一切卑贱的阿修罗众中,名叫黑酸粥的阿修罗,死时,人们将丢弃他到香草丛墓地中。」钩乐柯低亚道友!因此,你应该适度地吃,应该适度地喝饮,则沙门乔达摩的话会是错误的。』
瑞祥!那时,如对如来的不相信,离车人之子善星一、二、七日夜地计算。瑞祥!那时,裸体钩乐柯低亚第七天以消化不良而死,死时,他往生到一切卑贱的阿修罗众中,名叫黑酸粥的阿修罗,死时,人们丢弃他到香草丛墓地中。
瑞祥!那时,车人之子善星听闻:『听说裸体钩乐柯低亚以消化不良而死,人们丢弃他到香草丛墓地中。』瑞祥!那时,车人之子善星去香草丛墓地中见裸体钩乐柯低亚,抵达后,以拳敲击裸体钩乐柯低亚三次[说]:『钩乐柯低亚道友!你知道自己的趣处吗?』瑞祥!那时,裸体钩乐柯低亚以手擦背部、坐起来[说]:『善星道友!我知道自己的趣处,死时,我将往生到一切卑贱的阿修罗众中,名叫黑酸粥的阿修罗。』说了后,就在那里朝上倒下。
瑞祥!那时,车人之子善星来见我,抵达后,向我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瑞祥!在一旁做好后,我对车人之子善星这么说:『善星!你怎么想:我为你记说关于裸体钩乐柯低亚的果报,有差异吗?』『大德!你为我记说关于裸体钩乐柯低亚的果报,没有差异。』『善星!你怎么想:当存在这样时,有过人法的神通神变被作了或没被作?』『大德!确实,当存在这样时,有过人法的神通神变被作了,非没被作。』『愚钝男子!这样,当作了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时,你这么说我:「大德!然而,世尊没为我作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愚钝男子!看!你的这过失多大啊!』瑞祥!离车人之子善星被我这么说时,[仍]离开这法、律,如他是堕恶趣、地狱者。
葛拉勒么得葛的事
瑞祥!这里,有一次,我住在毗舍离大林重阁讲堂。当时,裸体葛拉勒么得葛住在毗舍离,在跋耆村落中是最高利得的获得者与最高名声的获得者,他的七项完全受持禁戒是:会是终生裸体者,不会穿衣服、会是终生梵行者,不会从事淫法、会终生以酒肉维生,不会食饭粥、东不会越过毗舍离名叫屋跌的塔庙、南不会越过毗舍离名叫乔答摩葛的塔庙、西不会越过毗舍离名叫七芒果树的塔庙、北不会越过毗舍离名叫多子的塔庙,他因受持这七项禁戒而在跋耆村落中是最高利得的获得者与最高名声的获得者。
瑞祥!那时,离车人之子善星去见裸体葛拉勒么得葛,抵达后,问裸体葛拉勒么得葛问题,当那个问题被询问时,裸体葛拉勒么得葛不能够解答,当不能够解答时,他显露愤怒、瞋恚、不满。瑞祥!那时,离车人之子善星这么想:『先生!确实是好形相啊!我们可能攻击了阿罗汉沙门,确实不要成为我们长久的不利与苦。』
瑞祥!那时,离车人之子善星来见我,抵达后,向我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瑞祥!在一旁做好后,我对车人之子善星这么说:『愚钝男子!你竟然自称属于释迦人之子的沙门!』『大德!世尊为什么这么说我:「愚钝男子!你竟然自称为属于释迦人之子的沙门!」呢?』『善星!你去见裸体葛拉勒么得葛,抵达后,问裸体葛拉勒么得葛问题,当那个问题被你询问时,裸体葛拉勒么得葛不能够解答,当不能够解答时,他显露愤怒、瞋恚、不满,你这么想:「先生!确实是好形相啊!我们可能攻击了阿罗汉沙门,确实不要成为我们长久的不利与苦。」不是吗?』『是的,大德!但,大德!世尊对[他人的]阿罗汉境界悭嫉吗?』『愚钝男子!我对[他人的]阿罗汉境界不悭嫉,然而,只有你的这邪恶的恶见被生起,舍断它,不要成为你长久的不利与苦。善星!这位你认为「好形相的沙门」的裸体葛拉勒么得葛不久[将]穿上[衣服],有随行者,食饭粥,散步时越过毗舍离所有的塔庙后,将卑贱地死去。』瑞祥!那时,裸体葛拉勒么得葛不久穿上[衣服],有随行者,食饭粥,散步时越过毗舍离所有的塔庙后,卑贱地死去。
瑞祥!那时,离车人之子善星听闻:『听说裸体葛拉勒么得葛不久穿上[衣服],有随行者,食饭粥,散步时越过毗舍离所有的塔庙后,卑贱地死去。』瑞祥!那时,离车人之子善星来见我,抵达后,向我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瑞祥!在一旁做好后,我对车人之子善星这么说:『善星!你怎么想:我为你记说关于裸体钩乐柯低亚的果报,有差异吗?』『大德!你为我记说关于裸体葛拉勒么得葛的果报,没有差异。』『善星!你怎么想:当存在这样时,有过人法的神通神变被作了或没被作?』『大德!确实,当存在这样时,有过人法的神通神变被作了,非没被作。』『愚钝男子!这样,当作了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时,你这么说我:「大德!然而,世尊没为我作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愚钝男子!看!你的这过失多大啊!』瑞祥!离车人之子善星被我这么说时,[仍]离开这法、律,如他是堕恶趣、地狱者。
裸体波梨之子的事
瑞祥!这里,有一次,就同一处,我住在毗舍离大林重阁讲堂。 当时,裸体波梨之子住在毗舍离,在跋耆村落中是最高利得的获得者与最高名声的获得者,他在毗舍离的集会处说这样的话:『沙门乔达摩是智论者,我也是智论者,而智论者值得对智论者展现过人法的神通神变,如果沙门乔达摩来到半路,我也会去到半路,在那里,我们两者都能作那些过人法的神通神变。如果沙门乔达作一个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我将作二个;如果沙门乔达作二个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我将作四个;如果沙门乔达作四个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我将作八个,像这样,沙门乔达作多少个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我将多作两倍。』
瑞祥!那时,离车人之子善星来见我,抵达后,向我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瑞祥!在一旁做好后,车人之子善星对我这么说:『大德!裸体波梨之子住在毗舍离,在跋耆村落中是最高利得的获得者与最高名声的获得者,他在毗舍离的集会处说这样的话:「沙门乔达摩是智论者,我也是智论者,而智论者值得对智论者展现过人法的神通神变,如果沙门乔达摩来到半路,我也会去到半路,在那里,我们两者都能作那些过人法的神通神变。如果沙门乔达作一个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我将作二个;如果沙门乔达作二个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我将作四个;如果沙门乔达作四个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我将作八个,像这样,只要沙门乔达作多少个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我将多作两倍。」』
瑞祥!当这么说时,我对离车人之子善星这么说:『善星!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
『大德!请世尊守护这话,请善逝守护这话。』『善星!你为什么这么说我:「大德!请世尊守护这话,请善逝守护这话。」呢?』『大德!如果世尊是这话一向的教诫者:「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大德!裸体波梨之子会以异样的形色来面对世尊,则会有世尊的虚妄。』
『善星!但,如来会说模棱两可的话吗?』『大德!世尊以心熟知心后,知道裸体波梨之子:「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吗?或者,天神告诉世尊这件事:「大德!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世尊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呢?』
『善星!我以心熟知心后,知道裸体波梨之子:「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天神也告诉我这件事:「大德!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世尊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名叫阿若得的离车人将军最近死了,已往生三十三天,他来见我后,告诉我:「大德!裸体波梨之子是无耻者,大德!裸体波梨之子是妄语者,裸体波梨之子在跋耆村落中记说我:『离车人将军阿若得已往生大地狱。』大德!但我未往生大地狱,我已往生三十三天,大德!裸体波梨之子是无耻者,大德!裸体波梨之子是妄语者,大德!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世尊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善星!像这样,我以心熟知心后,知道裸体波梨之子:「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天神也告诉我这件事:「大德!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世尊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善星!我在毗舍离为了托钵而行后,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将去裸体波梨之子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善星!现在,如果你想要,请你告诉他。』
神通神变的事
瑞祥!那时,我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毗舍离。在毗舍离为了托钵而行后,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去裸体波梨之子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瑞祥!那时,离车人之子善星形色匆忙地进入毗舍离去见各个有名的离车人,抵达后,对各个有名的离车人这么说:『朋友们!这位世尊在毗舍离为了托钵而行后,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去裸体波梨之子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出来吧,尊者们!出来吧,尊者们!将有好形相沙门们的过人法的神通神变。』瑞祥!那时,各个有名的离车人这么想:『先生!将有好形相沙门们的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来吧!先生!让我们去。』各个有名的大财富婆罗门、富屋主们去见各派的沙门、婆罗门,抵达后,对各个有名的各派沙门、婆罗门这么说:『朋友们!这位世尊在毗舍离为了托钵而行后,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去裸体波梨之子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出来吧,尊者们!出来吧,尊者们!将有好形相沙门们的过人法的神通神变。』瑞祥!那时,各个有名的各派沙门、婆罗门这么想:『先生!将有好形相沙门们的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来吧!先生!让我们去。』
瑞祥!那时,各个有名的离车人、各个有名的大财富婆罗门、富屋主们,各派的沙门、婆罗门去裸体波梨之子的园林,瑞祥!这是个好几百、好几千人的大群众。
瑞祥!裸体波梨之子听闻:『各个有名的离车人出来了,各个有名的大财富婆罗门、富屋主们,各派的沙门、婆罗门出来了,沙门乔达摩也坐在我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听了后,他生起害怕、僵硬、身毛竖立。瑞祥!那时,害怕、惊慌、身毛竖立的裸体波梨之子去黑乌木残株的游行者园林。瑞祥!那群群众听闻:『听说害怕、惊慌、身毛竖立的裸体波梨之子去黑乌木残株的游行者园林。』瑞祥!那时,那群群众召唤某位男子:『来!男子先生!你去黑乌木残株的游行者园林见裸体波梨之子,抵达后,请你对裸体波梨之子这么说:「波梨之子朋友!出来,各个有名的离车人出来了,各个有名的大财富婆罗门、富屋主们,各派的沙门、婆罗门出来了,沙门乔达摩也坐在尊者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又,波梨之子朋友!在毗舍离的集会处这话被你说过:『沙门乔达摩是智论者,我也是智论者,而智论者值得对智论者展现过人法的神通神变,如果沙门乔达摩来到半路,我也会去到半路,在那里,我们两者都能作那些过人法的神通神变。如果沙门乔达作一个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我将作二个;如果沙门乔达作二个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我将作四个;如果沙门乔达作四个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我将作八个,像这样,只要沙门乔达作多少个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我将多作两倍。』波梨之子朋友!就出来吧,沙门乔达来到全路程的半路了,坐在尊者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
『是的,先生!』瑞祥!那位男子回答那群群众后,去黑乌木残株的游行者园林见裸体波梨之子,抵达后,对裸体波梨之子这么说:『波梨之子朋友!出来,各个有名的离车人出来了,各个有名的大财富婆罗门、富屋主们,各派的沙门、婆罗门出来了,沙门乔达摩也坐在尊者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又,波梨之子朋友!在毗舍离的集会处这话被你说过:「沙门乔达摩是智论者,我也是智论者,而智论者值得对智论者展现过人法的神通神变,……(中略)我将多作两倍。」波梨之子朋友!就出来吧,沙门乔达来到全路程的半路了,坐在尊者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
瑞祥!当这么说时,裸体波梨之子[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瑞祥!那位男子对裸体波梨之子这么说:『波梨之子朋友!怎么了吗?你的臀部粘在椅子上吗?还是椅子粘在臀部上吗?[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瑞祥!当这么说时,裸体波梨之子[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
瑞祥!当那位男子了知这位裸体波梨之子已败了:『[他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那时,那位男子回来后,这么通知:『先生!裸体波梨之子已败了:『[他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瑞祥!当这么说时,我对那群群众这么说:『朋友们!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
初诵品终了。
瑞祥!那时,某位离车大臣起座对那群群众这么说:『那样的话,先生!请你们等片刻,让我去,或许我能引导裸体波梨之子来这群众中。』瑞祥!那时,那位离车大臣去黑乌木残株的游行者园林见裸体波梨之子,抵达后,对裸体波梨之子这么说:『波梨之子朋友!出来对你比较好,各个有名的离车人出来了,各个有名的大财富婆罗门、富屋主们,各派的沙门、婆罗门出来了,沙门乔达摩也坐在尊者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又,波梨之子朋友!在毗舍离的集会处这话被你说过:「沙门乔达摩是智论者,我也是智论者,而智论者值得对智论者展现过人法的神通神变,……(中略)我将多作两倍。」波梨之子朋友!就出来吧,沙门乔达来到全路程的半路了,坐在尊者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又,波梨之子朋友!在集会处这话被沙门乔达摩说过:「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波梨之子朋友!出来,如果你出来,我们将令你胜,沙门乔达摩败。』
瑞祥!当这么说时,裸体波梨之子[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瑞祥!那位离车大臣对裸体波梨之子这么说:『波梨之子朋友!怎么了吗?你的臀部粘在椅子上吗?还是椅子粘在臀部上吗?[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瑞祥!当这么说时,裸体波梨之子[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
瑞祥!当那位离车大臣了知这位裸体波梨之子已败了:『[他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那时,那位离车大臣回来后,这么通知:『先生!裸体波梨之子已败了:『[他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瑞祥!当这么说时,我对那群群众这么说:『朋友们!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如果离车的尊者们这么想:「让我们以皮绳系缚后,以牛轭拉裸体波梨之子。」那皮绳会被波梨之子切断,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
瑞祥!那时,木钵者的徒弟若立亚起座对那群群众这么说:『那样的话,先生!请你们等片刻,让我去,或许我能引导裸体波梨之子来这群众中。』
瑞祥!那时,木钵者的徒弟若立亚去黑乌木残株的游行者园林见裸体波梨之子,抵达后,对裸体波梨之子这么说:『波梨之子朋友!出来对你比较好,各个有名的离车人出来了,各个有名的大财富婆罗门、富屋主们,各派的沙门、婆罗门出来了,沙门乔达摩也坐在尊者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又,波梨之子朋友!在毗舍离的集会处这话被你说过:「沙门乔达摩是智论者,我也是智论者,而智论者值得对智论者展现过人法的神通神变,……(中略)我将多作两倍。」波梨之子朋友!就出来吧,沙门乔达来到全路程的半路了,坐在尊者的园林作中午的休息,又,波梨之子朋友!在集会处这话被沙门乔达摩说过:「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如果离车的尊者们这么想:『让我们以皮绳系缚后,以牛轭拉裸体波梨之子。』那皮绳会被波梨之子切断,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波梨之子朋友!出来,如果你出来,我们将令你胜,沙门乔达摩败。』
瑞祥!当这么说时,裸体波梨之子[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瑞祥!木钵者的徒弟若立亚对裸体波梨之子这么说:『波梨之子朋友!怎么了吗?你的臀部粘在椅子上吗?还是椅子粘在臀部上吗?[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瑞祥!当这么说时,裸体波梨之子[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
瑞祥!当木钵者的徒弟若立亚了知这位裸体波梨之子已败了:『[他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那时,对他这么说:『波梨之子朋友!从前,兽王狮子这么想:「让我依止某个丛林筑栖息处,在那里筑栖息处后,在傍晚时出栖息处;出栖息处后,打哈欠;打哈欠后,环顾整个四周;环顾整个四周后,作三回狮子吼;作三回狮子吼后,出发到猎场,在鹿群中杀那殊胜的后,吃柔软的肉,然后回抵栖息处。」
朋友!那时,兽王狮子依止某个丛林筑栖息处,在那里筑栖息处后,在傍晚时出栖息处;出栖息处后,打哈欠;打哈欠后,环顾整个四周;环顾整个四周后,作三回狮子吼;作三回狮子吼后,出发到猎场,在鹿群中杀那殊胜的后,吃柔软的肉,然后回抵栖息处。
波梨之子朋友!有那只兽王狮子残食养大的傲慢与有力老狐狼,朋友!那时,那只老狐狼这么想:「我是谁?兽王狮子是谁?让我也依止某个丛林筑栖息处,在那里筑栖息处后,在傍晚时出栖息处;出栖息处后,打哈欠;打哈欠后,环顾整个四周;环顾整个四周后,作三回狮子吼;作三回狮子吼后,出发到猎场,在鹿群中杀那殊胜的后,吃柔软的肉,然后回抵栖息处。」
朋友!那时,只老狐狼依止某个丛林筑栖息处,在那里筑栖息处后,在傍晚时出栖息处;出栖息处后,打哈欠;打哈欠后,环顾整个四周;环顾整个四周后,「我将作作三回狮子」,只有狐狼的吼声,只有豺狼的吼声,什么是卑微低下的狐狼?而什么是狮子吼?
同样的,波梨之子朋友!你在善逝赋与下生活,吃善逝的残食,你想如来、阿罗汉、遍正觉者能被接近,什么是卑微低下的波梨之子?谁对如来、阿罗汉、遍正觉者接近?』
瑞祥!当木钵者的徒弟若立亚不能以这个譬喻令裸体波梨之子从他的座位移动,那时,对他这么说:
『观察自己是「狮子」后,狐狼想:我是兽王,
就像那样,狐狼作吼,什么是卑微低下的狐狼?而什么是狮子吼?
同样的,波梨之子朋友!你在善逝赋与下生活,吃善逝的残食,你想如来、阿罗汉、遍正觉者能被接近,什么是卑微低下的波梨之子?谁对如来、阿罗汉、遍正觉者接近?』
瑞祥!当木钵者的徒弟若立亚不能以这个譬喻令裸体波梨之子从他的座位移动,那时,对他这么说:
『随其他人而行,在残食处观察自己后,
看不见自己,狐狼想:我是兽王,
就像那样,狐狼作吼,什么是卑微低下的狐狼?而什么是狮子吼?
同样的,波梨之子朋友!你在善逝赋与下生活,吃善逝的残食,你想如来、阿罗汉、遍正觉者能被接近,什么是卑微低下的波梨之子?谁对如来、阿罗汉、遍正觉者接近?』
瑞祥!当木钵者的徒弟若立亚不能以这个譬喻令裸体波梨之子从他的座位移动,那时,对他这么说:
『食后的青蛙与打谷场的老鼠,在墓场处被舍弃的死尸,
在广大的大森林、空森林中,狐狼想:「我是老虎」,
就像那样,狐狼作吼,什么是卑微低下的狐狼?而什么是狮子吼?
同样的,波梨之子朋友!你在善逝赋与下生活,吃善逝的残食,你想如来、阿罗汉、遍正觉者能被接近,什么是卑微低下的波梨之子?谁对如来、阿罗汉、遍正觉者接近?』
瑞祥!当木钵者的徒弟若立亚不能以这个譬喻令裸体波梨之子从他的座位移动,那时,他回来后,这么通知那群群众:『先生!裸体波梨之子已败了:『[他说]:「朋友!我要来了,朋友!我要来了。」说了后,只在那里慢慢移动,不能起座。』
瑞祥!当这么说时,我对那群群众这么说:『朋友们!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如果离车的尊者们这么想:「让我们以皮绳系缚后,以牛轭拉裸体波梨之子。」那皮绳会被波梨之子切断,裸体波梨之子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来面对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这么想:「我不舍断那种话,不舍断那种心,不舍离那种见,去面对沙门乔达摩。」他的头会破掉。』
瑞祥!我以法说开示、劝导、鼓励那群群众,使之欢喜。那时,以法说开示、劝导、鼓励那群群众,使之欢喜后,作了从大系缚的释放,八万四千生类从大难行处拉出后,入了火界定,上升到七棵多罗树高度的虚空中,化作另一个七棵多罗树高度的火焰,令其燃烧、冒烟后,再出现于大林重阁讲堂。
瑞祥!那时,离车人之子善星来见我,抵达后,向我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瑞祥!在一旁做好后,我对车人之子善星这么说:『善星!你怎么想:我为你记说关于裸体波梨之子的果报,有差异吗?』『大德!你为我记说关于裸体波梨之子的果报,没有差异。』『善星!你怎么想:当存在这样时,有过人法的神通神变被作了或没被作?』『大德!确实,当存在这样时,有过人法的神通神变被作了,非没被作。』『愚钝男子!这样,当作了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时,你这么说我:「大德!然而,世尊没为我作过人法的神通神变。」愚钝男子!看!你的这过失多大啊!』瑞祥!离车人之子善星被我这么说时,[仍]离开这法、律,如他是堕恶趣、地狱者。
开端的了知之安立的事
瑞祥!我了知开端的了知,我了知那个,并了知比那个更优胜的,但我不执取那个知解,当不执取时,我知道自己的寂灭,当自证时,如来不来到不幸。
瑞祥!有一些沙门、婆罗门安立自在天所作、梵天所作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我去见他们后,这么说:『是真的吗?尊者们!你们安立自在天所作、梵天所作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被我这么询问,他们自称:『是的。』我对他们这么说:『尊者们!但,你们安立自在天所作、梵天所作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是如何来的?』被我这么询问,他们不能够回答。当不能够回答时,他们就反问我,我解答他们的询问:
『道友们!有时,在某时或其他时候,经过长时间后,这个世界破灭,当世界破灭时,大部分众生往生到光音天,在那里,他们是意所作的、食喜的、自己发光的、于虚空中行走的、处在清净状态的,他们长时间住立。
道友们!有时,在某时或其他时候,经过长时间后,这个世界转回,当世界转回时,空的梵天宫殿出现,某个众生以寿尽或福尽,从光音天身死后往生到空的梵天宫殿,在那里,他是意所作的、食喜的、自己发光的、于虚空中行走的、处在清净状态的,他长时间住立。
长时间在那里的那个单独者生起不居住的状态、不欢喜、战栗之心而想:「啊!但愿其他众生来此处。」那时,其他众生以寿尽或福尽,从光音天身死后往生到空的梵天宫殿,成为那个众生的共住者,在那里,他们也是意所作的、食喜的、自己发光的、于虚空中行走的、处在清净状态的,他们长时间住立。
道友们!在那里,第一个往生的众生这么想:「我是梵天、大梵天,征服、不被征服者、全见者、自在者、主宰者、制造者、化作者、最高的神、操纵者、已生者与未来生者之父,这些众生由我所化作,那是什么原因呢?以前,我这么想:『啊!但愿其他众生来此处。』像这样,这是我的心的愿求,而这些众生来到此处。」
而后来往生的那些众生也这么想:「这位尊师是梵天、大梵天、征服者、不被征服者、全见者、自在者、主宰者、制造者、化作者、最高的神、操纵者、已生者与未来生者之父,我们由这位梵天尊师所化作,那是什么原因呢?我们看见这位第一个往生这里,然后我们往生。」
道友们!在那里,第一个往生的众生是比较长寿者, 比较美貌者,比较有大力量者,而那些后来往生的众生是比较短寿者, 比较丑者,比较无能者。
道友们!这是可能的:某位众生从那个身死后来到此处,当来此处时,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当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时,以热心、勤奋、专修、不放逸、正确作意达到像这样的心定,当如是心定时,他回忆起前世住处,但没回忆起在那之前的。
他这么说:「那位尊师是梵天、大梵天、征服者、不被征服者、全见者、自在者、主宰者、制造者、化作者、最高的神、操纵者、已生者与未来生者之父,我们由那位梵天尊师所化作,他是常的、坚固的、常恒的、不变易法,将正如等同常恒那样存续,而我们是由梵天尊师所化作,我们是无常的、不坚固的、短寿的、死去法而来到此处。」尊者们!你们安立自在天所作、梵天所作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是这么来的。』他们这么说:『乔达摩道友!我么曾听闻这样,如尊者乔达摩说的。』瑞祥!我了知开端的了知,我了知那个,并了知比那个更优胜的,但我不执取那个知解,当不执取时,我知道自己的寂灭,当自证时,如来不来到不幸。
瑞祥!有一些沙门、婆罗门安立娱乐罪过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我去见他们后,这么说:『是真的吗?尊者们!你们安立娱乐罪过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被我这么询问,他们自称:『是的。』我对他们这么说:『尊者们!但,你们安立娱乐罪过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是如何来的?』被我这么询问,他们不能够回答。当不能够回答时,他们就反问我,我解答他们的询问:
『道友们!有名叫娱乐罪过的天神们,他们住于长时间进入嘻笑娱乐喜乐法,当他们住于长时间进入嘻笑娱乐喜乐法时,忘失正念,那些天神以正念错乱,从那个身死去。
道友们!这是可能的:某位众生从那个身死后来到此处,当来此处时,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当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时,以热心、勤奋、专修、不放逸、正确作意达到像这样的心定,当如是心定时,他回忆起前世住处,但没回忆起在那之前的。
他这么说:「那些无娱乐罪过的天神尊师们,他们不住于长时间进入嘻笑娱乐喜乐法,不从那个身死去,当他们不住于长时间进入嘻笑娱乐喜乐法时,不忘失正念,那些天神以正念不错乱,他们是常的、坚固的、常恒的、不变易法,将正如等同常恒那样存续,而我们是娱乐罪过者,我们住于长时间进入嘻笑娱乐喜乐法,当我们住于长时间进入嘻笑娱乐喜乐法时,忘失正念,我们以正念错乱,这样,从那个身死去,我们是无常的、不坚固的、短寿的、死去法而来到此处。」尊者们!你们安立娱乐罪过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是这么来的。』他们这么说:『乔达摩道友!我么曾听闻这样,如尊者乔达摩说的。』瑞祥!我了知开端的了知,……(中略)当自证时,如来不来到不幸。
瑞祥!有一些沙门、婆罗门安立心罪过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我去见他们后,这么说:『是真的吗?尊者们!你们安立心罪过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被我这么询问,他们自称:『是的。』我对他们这么说:『尊者们!但,你们安立心罪过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是如何来的?』被我这么询问,他们不能够回答。当不能够回答时,他们就反问我,我解答他们的询问:
『道友们!有名叫心罪过的天神们,他们长时间互相嫉妒,当他们长时间互相嫉妒时,互相污染心,他们互相以心的污秽而有疲倦的身与疲倦的心,那些天神从那个身死去。
道友们!这是可能的:某位众生从那个身死后来到此处,当来此处时,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当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时,以热心、勤奋、专修、不放逸、正确作意达到像这样的心定,当如是心定时,他回忆起前世住处,但没回忆起在那之前的。
他这么说:「那些无心罪过的天神尊师们,他们不长时间互相嫉妒,当他们不长时间互相嫉妒时,不互相污染心,他们不互相以心的污秽而无疲倦的身与疲倦的心,那些天神不从那个身死去,他们是常的、坚固的、常恒的、不变易法,将正如等同常恒那样存续,而我们是心罪过者,我们长时间互相嫉妒,当我们长时间互相嫉妒时,互相污染心,我们互相以心的污秽而有疲倦的身与疲倦的心,我们从那个身死去,我们是无常的、不坚固的、短寿的、死去法而来到此处。」尊者们!你们安立心罪过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是这么来的。』他们这么说:『乔达摩道友!我么曾听闻这样,如尊者乔达摩说的。』瑞祥!我了知开端的了知,……(中略)当自证时,如来不来到不幸。
瑞祥!有一些沙门、婆罗门安立自然生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我去见他们后,这么说:『是真的吗?尊者们!你们安立自然生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被我这么询问,他们自称:『是的。』我对他们这么说:『尊者们!但,你们安立自然生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是如何来的?』被我这么询问,他们不能够回答。当不能够回答时,他们就反问我,我解答他们的询问:
『道友们!有名叫无想众生的天神们,那些天神以想的生起而从那个身死去。
道友们!这是可能的:某位众生从那个身死后来到此处,当来此处时,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当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时,以热心、勤奋、专修、不放逸、正确作意达到像这样的心定,当如是心定时,他回忆起前世住处,但没回忆起在那之前的。
他这么说:「真我与世界是自然生的,那是什么原因呢?以前,我不存在,现在,从不存在被变化成存在。」尊者们!你们安立自然生为开端的了知之教义是这么来的。』他们这么说:『乔达摩道友!我么曾听闻这样,如尊者乔达摩说的。』瑞祥!我了知开端的了知,我了知那个,并了知比那个更优胜的,但我不执取那个知解,当不执取时,我知道自己的寂灭,当自证时,如来不来到不幸。
瑞祥![我]这样主张、这样讲述,一些沙门、婆罗门不存在、虚伪、虚妄、不实地毁谤我:『沙门乔达摩与比丘们是颠倒者,沙门乔达摩这么说:「每当进入后住于清净解脱时,那时,他了知一切为不清净的。」』瑞祥!但我没这么说:『每当进入后住于清净解脱者,那时,他了知一切为不清净的。』瑞祥!我这么说:『每当进入后住于清净解脱时,那时,他了知为清净的。』」
「大德!凡置世尊与比丘们为颠倒者,他们才是颠倒者。大德!我是这么净信世尊者,[我想]世尊能够教导我像那样的法,使我能进入后住于清净解脱。」
「瑞祥!你以不同的见解、不同的信仰、不同的喜好、不同的修行、不同的师承,这是难了知的:进入后住于清净解脱。来吧!瑞祥!你就随护这善的状态:这个你对我的净信。」
「大德!如果以不同的见解、不同的信仰、不同的喜好、不同的修行、不同的师承,进入后住于清净解脱,这对我是难了知的,大德!我就随护这善的状态:这个我对世尊的净信。」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游行者瑞祥氏欢喜世尊所说。
波梨经第一终了。
「众生始(DA.15)」,南传作「开端的了知」(aggaññaṃ),Maurice Walshe先生英译为「事情的开端」(the beginning of things)。按:这是指世间的开端,参看DN.27(《长阿含5经》)。
「四肢落地」(catukkuṇḍiko,逐字直译为「四+弯曲的」),Maurice Walshe先生英译为「四脚着地到处走动」(going round on all fours)。
「地上乱爬」(chamānikiṇṇaṃ,逐字直译为「大地+散乱的」),Maurice Walshe先生英译为「在地上爬」(sprawling on the ground)。
「神足现化;神通变化(SA);神足变化(DA)」,南传作「神通神变」(iddhipāṭihāriyaṃ),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超常力量」(spiritual power, SN.41.4)。
「入了火界定」(tejodhātuṃ samāpajjitvā),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进入火元素的默想」(having entered into meditation on the fire element, SN.6.5),并引注释书的解说,他做了火遍处的准备工作,出基础禅(emerged from the basic jhāna),决心「让火焰从身体出来」,以其决心的力量,火焰从他全身出来。
「教义」(ācariyakaṃ,原意为「轨范师;师的(古时传承)」),Maurice Walshe先生英译为「他们的教义」(their doctrine)。
「最高的神」(seṭṭho sajitā,直译为最「高的征服者」),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最高的神(上帝)」(Most High Providence, MN.49),或「注定者;制定者」(the Ordainer, DN.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