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是着相。这两句话很不容易落实，“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这是法身菩萨的境界。知道一切相都是虚妄，你的心就清净，你不会再起妄想，你也不会有分别，也不会有执着。只要你还有分别、有执着，你就不能懂得“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我们这两天讲经也讲到这个问题，宇宙人生的真相真正懂得了，万缘放下，你的心清净了。帮助别人，有喜怒哀乐这个表现，但是他并不着相，为什么？就像戏台上唱戏一样，假的，不是真的，是手段。用这个来做手段，帮助别人觉悟，帮助别人断恶修善，帮助别人破迷开悟，做为教学的手段可以。譬如你骂小孩，你是教他好，如果你真的动了瞋恨心，你就落在轮回，你是轮回心造轮回业。

　　所以，佛菩萨示现在我们这个世间，释迦牟尼佛也有喜怒哀乐，有时候也奖励人，很欢喜；有的时候看弟子有过失，他也板起面孔发脾气，你说他有烦恼吗？他有分别执着吗？他没有。他那是什么？那是众生有感，他有应。你善心感，善的回应；恶心感，那就是打骂来响应，感应道交，决定没有心。没有心就是决定没有分别心、没有执着心、没有妄心，这个功夫是上乘功夫，不是普通人能做到，六道里面众生，包括天人都做不到，我们学佛应当要学习，这是很不容易成就的。所以，祖师大德教导我们，末法时期除了依靠念佛往生之外，你能够在境界上把烦恼习气断掉，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做到，这是真的。念佛求生净土，我们只要把烦恼习气控制住、伏住，这是我们在讲席当中常常提醒同学们，我们在这上面用功，只要能把烦恼伏住，就能够带业往生。经上讲的这些道理我们要懂，我们心里面向往，事实上是很不容易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