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译经文中部77经/色古巫大夷大经(游行者品[8])(庄春江译)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王舍城栗鼠饲养处的竹林中。
当时,众多有名的游行者住在喂孔雀处的游行者林园,即:安那巴勒、哇勒大勒、色古巫大夷,以及其他游行者们与有名的游行者们。
那时,世尊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王舍城。那时,世尊这么想:
「这时在王舍城为了托钵而行还太早,让我到喂孔雀处的游行者林园,去见游行者色古巫大夷。」那时,世尊到喂孔雀处去见游行者色古巫大夷。
当时,游行者色古巫大夷与与大游行者众坐在一起,以吵杂、高声、大声谈论各种畜生论,即:国王论、盗贼论、大臣论、军队论、怖畏论、战争论、食物论、饮料论、衣服论、卧具论、花环论、气味论、亲里论、车乘论、村落论、城镇论、城市论、国土论、女人论、英雄论、街道论、水井论、祖灵论、种种论、世界起源论、海洋起源论、如是有无论等。
游行者色古巫大夷看见世尊远远地走来。看见后,使自己的群众静止:
「尊师们!小声!尊师们!不要出声!这位沙门乔达摩来了,那位尊者是小声的喜欢者、小声的称赞者,或许小声的群众被他发现后,他会想应该前往。」当这么说时,那些游行者变得沈默了。
那时,世尊去见游行者色古巫大夷。那时,游行者色古巫大夷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请世尊来!大德!欢迎世尊,大德!世尊离上次来这里已很久了,大德!世尊请坐,这个座位已设置好了。」
世尊在已设置好的座位坐下。游行者色古巫大夷也取某个低矮坐具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对游行者色古巫大夷这么说:
「巫大夷!现在,在这里共坐谈论的是什么呢?谈论中被中断的是什么呢?」
「大德!我们现在共坐谈论的就停止,大德!那些谈论,世尊以后将不难听闻得到。大德!前几天,各派沙门、婆罗门在论议堂集会共坐,出现这样的谈论:『先生!这确实是鸯伽人与摩揭陀人的获得,确实是鸯伽人与摩揭陀人的好获得,在这里,这些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沙门、婆罗门到王舍城雨季安居:这位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富兰那迦叶到王舍城雨季安居;这位末伽黎拘舍罗……(中略)这位阿夷多翅舍钦婆罗……(中略)这位浮陀迦旃延……(中略)这位散惹耶毗罗梨子……(中略)这位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尼干子若提子也到王舍城雨季安居;这位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沙门乔达摩也到王舍城雨季安居,在这些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沙门、婆罗门中,谁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呢?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如何依止而住呢?』
在这里,某些这么说:『这位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富兰那迦叶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富兰那迦叶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也不依止而住。从前,富兰那迦叶对好几百位随众教导法,在那里,某位富兰那迦叶的弟子作声:「尊师们!你们不要问富兰那迦叶这个道理,他不知道那个,我们知道这个,请你问我们这个道理,我们将为尊师解说。」从前,富兰那迦叶[虽]高举手臂哭泣着:「尊师们!小声!尊师们!不要出声!尊师们!他们没问你们,他们问我们,我们将解说。」而不得。而许多富兰那迦叶的弟子论破他后离开:「你不了知这法、律,我了知这法、律;你了知这法、律什么!你是邪行者,我是正行者;我的是一致的,你的是不一致的:应该先说的而后说,应该后说的而先说;一直以来你所熟练的是颠倒的;你的理论已被论破,去救理论;你已被折伏,请你拆解,如果你能。」像这样,富兰那迦叶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富兰那迦叶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也不依止而住。又,富兰那迦叶被法的恶骂责骂。』
在这里,某些这么说:『这位末伽黎拘舍罗……(中略)这位阿夷多翅舍钦婆罗……(中略)这位浮陀迦旃延……(中略)这位散惹耶毗罗梨子……(中略)这位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尼干子若提子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尼干子若提子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也不依止而住。从前,尼干子若提子对好几百位随众教导法,在那里,某位尼干子若提子的弟子作声:「尊师们!你们不要问尼干子若提子这个道理,他不知道那个,我们知道这个,请你问我们这个道理,我们将为尊师解说。」从前,尼干子若提子[虽]高举手臂哭泣着:「尊师们!小声!尊师们!不要出声!尊师们!他们没问你们,他们问我们,我们将解说。」而不得。而许多尼干子若提子的弟子论破他后离开:「你不了知这法、律,我了知这法、律;你了知这法、律什么!你是邪行者,我是正行者;我的是一致的,你的是不一致的:应该先说的而后说,应该后说的而先说;一直以来你所熟练的是颠倒的;你的理论已被论破,去救理论;你已被折伏,请你拆解,如果你能。」像这样,尼干子若提子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尼干子若提子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也不依止而住。又,尼干子若提子被法的恶骂责骂。』
在这里,某些这么说:『这位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沙门乔达摩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沙门乔达摩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从前,沙门乔达摩对好几百位随众教导法,在那里,某位沙门乔达摩的弟子清喉咙,另一位同梵行者以膝触碰:「尊者!小声!尊师!不要出声!大师、世尊[正]教导我们法。」每当沙门乔达摩对好几百位随众教导法时,那时,沙门乔达摩的弟子没有咳嗽声或清喉咙声,大群众期待地准备:「凡世尊将为我们说的法,我们要听。」犹如男子如果在十字路口挤压出纯蜜蜂,大群众会期待地准备。同样的,每当沙门乔达摩对好几百位随众教导法时,那时,没有沙门乔达摩弟子们的咳嗽声或清喉咙声,大群众期待地准备:「凡世尊将为我们说的法,我们要听。」即使那些与同梵行者争论后放弃学而后还俗者,他们仍是大师的称赞者,法的称赞者,僧团的称赞者,他们诃责自己,而不诃责其他人:「我们不幸,我们福薄,在这么善说的法、律中出家后,我们有生之年不能行圆满、遍清净的梵行。」他们成为寺男或成为优婆塞,受持后转起五戒,像这样,沙门乔达摩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沙门乔达摩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但,巫大夷!你看见我有多少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呢?」
「大德!我看见世尊有五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哪五法呢?大德!世尊是少食者,而且是对少食的称赞者。大德!凡世尊是少食者,而且是对少食的称赞者,大德!这是我看见的第一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大德!世尊被无论什么衣服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衣服都满足的称赞者。大德!凡世尊被无论什么衣服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衣服都满足的称赞者,大德!这是我看见的第二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大德!世尊被无论什么施食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施食都满足的称赞者。大德!凡世尊被无论什么施食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施食都满足的称赞者,大德!这是我看见的第三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大德!世尊被无论什么坐卧处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坐卧处都满足的称赞者。大德!凡世尊被无论什么坐卧处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坐卧处都满足的称赞者,大德!这是我看见的第四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大德!世尊是独住者,而且是对独住的称赞者。大德!凡世尊是独住者,而且是对独住的称赞者,大德!这是我看见的第五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大德!这些是我看见世尊的五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沙门乔达摩是少食者,而且是对少食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有我的弟子们是一杯食者、半杯食者;一颗木瓜食者、半颗木瓜食者,巫大夷!而,我有时吃这个钵满满的,或更多。『沙门乔达摩是少食者,而且是对少食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那些一杯食者、半杯食者;一颗木瓜食者、半颗木瓜食者的弟子不会以此法而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沙门乔达摩被无论什么衣服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衣服都满足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有我的弟子们是穿粪扫衣者、穿粗衣者,他们从墓地或垃圾堆或店铺挑选破布后,做成大衣穿,巫大夷!而,有时我穿屋主给的衣服:坚固,粗如南瓜丝。『沙门乔达摩被无论什么衣服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衣服都满足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那些从墓地或垃圾堆或店铺挑选破布后,做成大衣穿的弟子不会以此法而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沙门乔达摩被无论什么施食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施食都满足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有我的弟子们是食施食者、次第行[托钵]者、乐于自己求施食者,当他们进入家屋内受邀请坐下时,也不受用,巫大夷!而,有时我也受邀请而吃粳米饭、黑粒已除去的白米饭、各种汤、各种咖哩饭菜。『沙门乔达摩被无论什么施食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施食都满足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那些食施食者、次第行[托钵]者、乐于自己求施食者的弟子不会以此法而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沙门乔达摩被无论什么坐卧处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坐卧处都满足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有我的弟子们是住树下者、住露地者,他们在[每年]八个月中不使用有覆盖处,巫大夷!而,有时我也住在涂以灰泥、安全的、已关闭门闩、已关闭窗户之重阁中。『沙门乔达摩被无论什么坐卧处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坐卧处都满足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那些住树下者、住露地者的弟子不会以此法而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沙门乔达摩是独住者,而且是对独住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有我的弟子们是住林野者、住边地者、住林野森林荒地者,他们进入边地住处后而住,每半个月为了诵波罗提木叉回僧团一次,巫大夷!而,有时我住于被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国王、国王的大臣、外道、外道弟子围绕。『沙门乔达摩是独住者,而且是对独住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那些住林野者、住边地者、住林野森林荒地者,他们进入边地住处后而住,每半个月为了诵波罗提木叉回僧团一次的弟子不会以此法而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巫大夷!像这样,弟子们不以这五法而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巫大夷!有另外的五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哪五个呢?巫大夷!这里,弟子们在增上戒上尊敬我:『沙门乔达摩是持戒者,他具备最高戒蕴。』巫大夷!凡弟子们在增上戒上尊敬我:『沙门乔达摩是持戒者,他具备最高戒蕴。』者,巫大夷!这是第一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巫大夷!弟子们在卓越的智与见上尊敬我:『当沙门乔达摩说:「我知道。」时,他确实知道;当沙门乔达摩说:「我看到。」时,他确实看到;沙门乔达摩以证智教导法,非未以证智;沙门乔达摩教导有因缘的法,非无因缘;沙门乔达摩教导有神变法,非无神变。』巫大夷!凡弟子们在卓越的智与见上尊敬我:『当沙门乔达摩说:「我知道。」时,他确实知道;当沙门乔达摩说:「我看到。」时,他确实看到;沙门乔达摩以证智教导法,非未以证智;沙门乔达摩教导有因缘的法,非无因缘;沙门乔达摩教导有神变法,非无神变。』者,巫大夷!这是第二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巫大夷!弟子们在增上慧上尊敬我:『沙门乔达摩是有慧者,他具备最高慧蕴,「他没看到未来的抗论,或将不以如法善论破地论破已生起的异论。」这是不可能的。』巫大夷!你怎么想:当弟子们这么知、这么见时,是否有时候会打断我的谈论呢?」
「不,大德!」
「巫大夷!我不期待对弟子们教诫,弟子们一定期待我的教诫。巫大夷!凡弟子们在增上慧上尊敬我:『沙门乔达摩是有慧者,他具备最高慧蕴,「他没看到未来的抗论,或将不以如法善论破地论破已生起的异论」这是不可能的。』者,巫大夷!这是第三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巫大夷!我的弟子们因为苦,已陷入苦,被苦打败,他们来见我后,询问苦圣谛。当被询问苦圣谛时,我为他们解说,我以问题的解说使他们的心满意;苦集……苦灭……他们来见我后,询问导向苦灭道迹圣谛。当被询问导向苦灭道迹圣谛时,我为他们解说,我以问题的解说使他们的心满意。巫大夷!凡我的弟子们因为苦,已陷入苦,被苦打败,他们来见我后,请问苦圣谛。当被询问苦圣谛时,我为他们解说,我以问题的解说使他们的心满意;苦集……苦灭……他们来见我后,请问导向苦灭道迹圣谛。当被询问导向苦灭道迹圣谛时,我为他们解说,我以问题的解说使他们的心满意者,巫大夷!这是第四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四念住:巫大夷!这里,比丘住于在身上随观身,热心、正知、有念,能调伏对于世间的贪与忧;在受上……(中略)在心上……(中略)住于在法上随观法,热心、正知、有念,能调伏对于世间的贪与忧,在这里,我的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四正勤:巫大夷!这里,比丘为了未生起的恶不善法之不生起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为了已生起的恶不善法之舍断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为了未生起的善法之生起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为了已生起的善法之存续、不消失、增加、扩大、圆满修习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四神足:巫大夷!这里,比丘修习具备欲定勤奋之行的神足,修习具备活力定勤奋之行的神足,修习具备心定勤奋之行的神足,修习具备考察定勤奋之行的神足,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五根:巫大夷!这里,比丘修习导向寂静、导向正觉的信根,修习活力根……(中略)修习念根……修习定根……修习导向寂静、导向正觉的慧根,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五力:巫大夷!这里,比丘修习导向寂静、导向正觉的信力,修习活力之力……(中略)修习念力……修习定力……修习导向寂静、导向正觉的慧力,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七觉支:巫大夷!这里,比丘依止远离、依止离贪、依止灭、舍弃的圆熟修习念觉支,……修习择法觉支……修习活力觉支……修习喜觉支……修习宁静觉支……修习定觉支……依止远离、依止离贪、依止灭、舍弃的圆熟修习平静觉支,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八支圣道:巫大夷!这里,比丘修习正见,修习正志,修习正语,修习正业,修习正命,修习正精进,修习正念,修习正定,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八解脱:有色者见诸色,这是第一解脱。内无色想者见外诸色,这是第二解脱。只倾心于清净的,这是第三解脱。以一切色想的超越,以有对想的灭没,以不作意种种想[而知]:『虚空是无边的』,进入后住于虚空无边处,这是第四解脱。以一切虚空无边处的超越[而知]:『识是无边的』,进入后住于识无边处,这是第五解脱。以一切识无边处的超越[而知]:『什么都没有』,进入后住于无所有处,这是第六解脱。以一切无所有处的超越,进入后住于非想非非想处,这是第七解脱。以一切非想非非想处的超越,进入后住于想受灭,这是第八解脱,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八胜处:内有色想者见少的、美的、丑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一个胜处。
内有色想者见无量的、美的、丑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二个胜处。
内无色想者见少的、美的、丑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三个胜处。
内无色想者见无量的、美的、丑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四个胜处。
内无色想者见青的、青色、青色外观的、青色光泽的外色,犹如青的、青色、青色外观的、青色光泽的亚麻花;犹如青的、青色、青色外观的、青色光泽的波罗奈生产,两边都整理得光滑的衣服。同样的,内无色想者见青的、青色、青色外观的、青色光泽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五个胜处。
内无色想者见黄的、黄色、黄色外观的、黄色光泽的外色,犹如黄的、黄色、黄色外观的、黄色光泽的黄花树花;犹如黄的、黄色、黄色外观的、黄色光泽的波罗奈生产,两边都整理得光滑的衣服。同样的,内无色想者见黄的、黄色、黄色外观的、黄色光泽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六个胜处。
内无色想者见赤的、赤色、赤色外观的、赤色光泽的外色,犹如赤的、赤色、赤色外观的、赤色光泽的朱槿花;犹如赤的、赤色、赤色外观的、赤色光泽的波罗奈生产,两边都整理得光滑的衣服。同样的,内无色想者见赤的、赤色、赤色外观的、赤色光泽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七个胜处。
内无色想者见白的、白色、白色外观的、白色光泽的外色,犹如白的、白色、白色外观的、白色光泽的太白星;犹如白的、白色、白色外观的、白色光泽的波罗奈生产,两边都整理得光滑的衣服。同样的,内无色想者见白的、白色、白色外观的、白色光泽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八个胜处。
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十遍处:觉知地遍:上、下、水平四方无分裂、无量;觉知水遍……(中略)觉知火遍……(中略)觉知风遍……(中略)觉知青遍……(中略)觉知黄遍……(中略)觉知赤遍……(中略)觉知白遍……(中略)觉知虚空遍……(中略)觉知识遍:上、下、水平四方无分裂、无量,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四禅:巫大夷!这里,比丘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他以离而生喜、乐润泽、遍流、充满、遍满此身,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离而生喜、乐遍满。巫大夷!犹如熟练的澡堂师傅或澡堂师傅的徒弟在铜皿中撒布沐浴粉后,与水充分搅拌,沐浴粉团随之湿润、来到湿润、内外被渗透湿润而无遗漏。同样的,巫大夷!比丘以离而生喜、乐润泽、遍流、充满、遍满此身,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离而生喜、乐遍满。
再者,巫大夷!比丘以寻与伺的平息,……(中略)进入后住于第二禅,他以定而生喜、乐润泽、遍流、充满、遍满此身,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离而生喜、乐遍满。比丘们!犹如有涌泉的深水池,其在东方无进水口,在西方无进水口,在北方无进水口,在南方无进水口,天又不能经常给予正确的水流,而那水池的冷水保持涌出后,那水池会被冷水润泽、遍流、充满、遍满,全水池没有任何地方不会被冷水遍满。同样的,比丘们!比丘以定而生喜、乐润泽、遍流、充满、遍满此身,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离而生喜、乐遍满。
再者,巫大夷!比丘以喜的褪去……(中略)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他以离喜之乐润泽、遍流、充满、遍满此身,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离喜之乐遍满。巫大夷!犹如在青莲池、红莲池、白莲池中,一些青莲、红莲、白莲生在水中,长在水中,依止于水面下,沈在水下生长,从其顶点到根被冷水润泽、遍流、充满、遍满,全青莲、红莲、白莲没有任何地方不会被冷水遍满。同样的,巫大夷!比丘以离喜之乐润泽、遍流、充满、遍满此身,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离喜之乐遍满。
再者,巫大夷!比丘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他以遍净、皎洁之心遍满此身后而坐,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遍净、皎洁之心遍满。巫大夷!犹如男子会以白衣包含头裹上后而坐,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会被白衣遍满。同样的,巫大夷!比丘以遍净、皎洁之心遍满此身后而坐,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遍净、皎洁之心遍满。
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这么了知:『我的这身体是色与四大之物、父母所生、米粥所积聚、无常所削减、磨灭、破坏、分散之法,又,我的这个识在这里依存,在这里被结缚。』巫大夷!犹如美丽的、出色的、八个切割面的、作工细致的、放光的、明净的琉璃宝珠全部行相具足,在那里,被蓝或黄或红或白或淡黄线绑住,有眼男子拿它在手掌上后能观察:『这美丽的、出色的、八个切割面的、作工细致的、放光的、明净的琉璃宝珠全部行相具足,在那里,被蓝或黄或红或白或淡黄线绑住。』同样的,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这么了知:『我的这身体是色与四大之物、父母所生、米粥所积聚、无常所削减、磨灭、破坏、分散之法,又,我的这个识在这里依存,在这里被结缚。』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从这个身体创造另一个有色、意做的、有所有肢体与小肢,不缺诸根之身体,巫大夷!犹如男子如果从芦苇拉出鞘,他这么想:『这是芦苇,这是鞘;芦苇是一,鞘是另一个,鞘被从芦苇拉出。』或者,巫大夷!犹如男子如果从剑鞘拉出剑,他这么想:『这是剑,这是剑鞘;剑是一,剑鞘是另一个,剑被从剑鞘拉出。』或者,巫大夷!犹如男子如果从蛇蜕拉起蛇,他这么想:『这是蛇,这是蛇蜕;蛇是一,蛇蜕是另一个,蛇被从蛇蜕拉起。』同样的,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从这个身体创造另一个有色、意做的、有所有肢体与小肢,不缺诸根之身体,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经验各种神通:有了一个后变成多个,有了多个后变成一个;现身、隐身;无阻碍地穿墙、穿垒、穿山而行犹如在虚空中;在地中作潜入、潜出犹如在水中;在水上行走不沉没犹如在地上;以盘腿而坐在空中前进犹如有翅膀的鸟;以手碰触、抚摸日月这么大神通力、这么大威力;以身体自在行进直到梵天世界,巫大夷!犹如熟练的陶匠或陶匠的徒弟能从作工细致粘土制作并完成任何他希望的容器制品,或者,巫大夷!犹如熟练的象牙匠或象牙匠的徒弟能在作工细致象牙上制作并完成任何他希望的象牙制品,或者,巫大夷!犹如熟练的金匠或金匠的徒弟能在作工细致黄金上制作并完成任何他希望的黄金制品。同样的,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经验各种神通:有了一个后变成多个,有了多个后变成一个;现身、隐身;无阻碍地穿墙、穿垒、穿山而行犹如在虚空中;在地中作潜入、潜出犹如在水中;在水上行走不沉没犹如在地上;以盘腿而坐在空中前进犹如有翅膀的鸟;以手碰触、抚摸日月这么大神通力、这么大威力;以身体自在行进直到梵天世界,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清净、超越人的天耳界听见天与人二者不论是远、是近的声音,巫大夷!犹如强壮的吹海螺者能容易地使四方知道。同样的,巫大夷!由于我对弟子们宣说道迹,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清净、超越人的天耳界听见天与人二者不论是远、是近的声音,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心熟知心后,能了知其他众生、其他个人:有贪的心了知为『有贪的心』,离贪的心了知为『离贪的心』;有瞋的心了知为『有瞋的心』,离瞋的心了知为『离瞋的心』;有痴的心了知为『有痴的心』,离痴的心了知为『离痴的心』;简约的心了知为『简约的心』,散乱的心了知为『散乱的心』;广大的心了知为『广大的心』,未广大的心了知为『未广大的心』;更上的心了知为『更上的心』,无更上的心了知为『无更上的心』;得定的心了知为『得定的心』,未得定的心了知为『未得定的心』;已解脱的心了知为『已解脱的心』,未解脱的心了知为『未解脱的心』巫大夷!犹如年轻、年少、喜好装饰的女子或男子,当在镜中,或在遍净、洁净、清澈的水钵中观察自己的面貌时,有黑痣能知道:『有黑痣。』无黑痣能知道:『无黑痣。』同样的,巫大夷!由于我对弟子们宣说道迹,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心熟知心后,能了知其他众生、其他个人:有贪的心了知为『有贪的心』,离贪的心了知为『离贪的心』;有瞋的心了知为『有瞋的心』,离瞋的心了知为『离瞋的心』;有痴的心了知为『有痴的心』,离痴的心了知为『离痴的心』;简约的心了知为『简约的心』,散乱的心了知为『散乱的心』;广大的心了知为『广大的心』,未广大的心了知为『未广大的心』;更上的心了知为『更上的心』,无更上的心了知为『无更上的心』;得定的心了知为『得定的心』,未得定的心了知为『未得定的心』;已解脱的心了知为『已解脱的心』,未解脱的心了知为『未解脱的心』,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千生、十万生、许多坏劫、许多成劫、许多坏成劫:『在那里是这样的名、这样的姓氏、这样的容貌、[吃]这样的食物、这样的苦乐感受、这样的寿长,从那里死后生于那里,而在那里又是这样的名、这样的姓氏、这样的容貌、[吃]这样的食物、这样的苦乐感受、这样的寿长,从那里死后生于这里。』像这样,他们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巫大夷!犹如男子如果从自己的村落走到其它村落,再从那个村落走到其它村落,再从那个村落走回自己的村落,他这么想:『我从自己的村落走到那个村落,在那里,我这么站,这么坐,这么说话,这么沈默,再从那个村落走到那个村落,在那里,我这么站,这么坐,这么说话,这么沈默,我再从那个村落走回自己的村落。』同样的,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中略)他们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众生依业流转:『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斥责圣者,邪见与持邪见之业行,他们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或者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不斥责圣者,正见与持正见之业行,他们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善趣、天界。』像这样,他们以清净、超越人眼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众生依业流转,巫大夷!犹如两间有门的家屋,在那里,有眼的男子们站在中间能看见进、出,走动、探查家的人们。同样的,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众生依业流转……(中略)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诸烦恼的灭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慧解脱,巫大夷!犹如峡谷中的水池清澈、清净、不浊,在那里,有眼的男子站在岸边能看见牡蛎、贝类、砂砾、小石、鱼群优游与停止,他这么想:『这水池清澈、清净、不浊,在那里,有这些牡蛎、贝类、砂砾、小石、鱼群优游与停止。』同样的,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诸烦恼的灭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慧解脱,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巫大夷!这是第五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巫大夷!这五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游行者色古巫大夷欢喜世尊所说。
色古巫大夷大经第七终了。
汉巴经文比对(庄春江作):
「法骂(MA.207)」,南传作「被法的恶骂」(dhammakkosenāt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被对他的法现出轻蔑」(by the scorn shown to his Dhamma)。
「闹(MA.207)」,南传作「围绕」(ākiṇṇo,原意为「已散乱的;已杂乱的;已混乱的」),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被围绕」(surrounded by)。
「无上戒(MA.207)」,南传作「在增上戒上」(adhisīle),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较高的德行」(the higher virtue)。
「大戒(MA.207)」,南传作「最高戒蕴」(paramena sīlakkhandhena),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无上德行集合体」(the supreme aggregate of virtue)。
「有因(MA.207)」,南传作「有因缘的法」(sanidānaṃ…dhammaṃ),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有良好基础的法」(the Dhamma with a sound basis)。
「寺男」(ārāmika),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僧院随从」(monastery attendants)。
「受持后转起」(samādāya vattanti)(采取并且遵循),参看《中阿含142经》比对。
「有神变法」(sappāṭihāriyaṃ…dhammaṃ),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以令人信服方式的法」(the Dhamma in a convincing manner)。「有神变」(sappāṭihāriyaṃ),另译为「有奇迹的」。
「抗论」(vādapathaṃ,另译作「语法;语路」),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教义路线」(pathways of doctrine, AN.4.8, courses of doctrine, MN.77),并解说,这可以理解为像梵网经(梵动经)里说的那些邪见(大意)。
「胜处」(abhibhāyatanān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超越的基础」(bases of transcendence)。《中阿含215经》译为「除处」。
「无分裂」(advayaṃ,直译为「不二」 ),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未分开的;连续的」(undivided)。
「芦苇」(muñjo,另译为「文邪草;文阇草」),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芦苇」(reed)。
「鞘」(īsikaṃ,疑为isīkaṃ之讹,另译为「苇;芦苇」),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鞘」(sheath)。
「完美的」(pārami,另译为「最高的事物;波罗蜜」),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完美」(perfe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