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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140经 界分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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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译经文中部140经/界分别经(分别品[14])(庄春江译)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在摩揭陀国进行游行,抵达王舍城,去见陶匠薄加瓦。抵达后,对陶匠薄加瓦这么说:
  「薄加瓦!如果对你不麻烦的话,我们想要在这住处住一晚。」
  「大德!对我不麻烦,但,这里已有一位出家人是先来住者,大德!如果他允许,请你不必挂虑地住吧。」
  当时,名叫补估沙地的善男子对世尊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他是在那陶匠住处的先来住者。那时,世尊去见尊者补估沙地。抵达后,对尊者补估沙地这么说:
  「比丘!如果对你不麻烦的话,我们想要在这住处住一晚。」
  「朋友!陶匠住处宽敞,尊者不必挂虑地住吧。」
  那时,世尊进入陶匠住处后,在一旁设置草席,坐下,盘腿后,挺直身体,建立起面前的正念。那时,世尊多以禅坐度过该夜,尊者补估沙地也多以禅坐度过该夜。那时,世尊这么想:
  「这位善男子举止端正,让我询问他。」
  那时,世尊对这尊者补估沙地么说:
  「比丘!你跟谁出家?你的大师是谁?你选择谁的法?」
  「朋友!有位沙门乔达摩是释迦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又,那位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好名声被传播着:『像这样,那世尊是阿罗汉、遍正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我跟世尊出家,世尊是我的大师,我选择世尊的法。」
  「但,比丘!现在,那位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住在哪里呢?」
  「朋友!在北边地方有名叫舍卫城的城镇,那位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住在那里。」
  「但,比丘!你以前见过那位世尊,看到后你会认得[他]吗?」
  「朋友!我以前没见过那位世尊,看到后我不会认得[他]。」
  那时,世尊这么想:
  「这位善男子跟我出家,让我教导他法。」
  那时,世尊召唤尊者补估沙地:
  「比丘!我将教导你法,你要听!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朋友!」尊者补估沙地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比丘!这男子有六界、六触处、十八种意的近伺察、四种依处,住立该处者,则思惟之流不转起。当思惟之流不转起时,他被称为『寂静的牟尼』。不应该放逸于慧,应该守护真实,应该使舍弃增大,应该学寂静,这是对界分别的总说。
  比丘!当像这样说:『比丘!这位男子有六界』时,缘于什么而说呢?(比丘!这些是六界:)地界、水界、火界、风界、虚空界、识界,当像这样说:『比丘!这位男子有六界』时,缘于此而说。
  比丘!当像这样说:『比丘!这位男子有六触处』时,缘于什么而说呢?眼触处、耳触处、鼻触处、舌触处、身触处、识触处,当像这样说:『比丘!这位男子有六触处』时,缘于此而说。
  比丘!当像这样说:『比丘!这位男子有十八种意的近伺察』时,缘于什么而说呢?以眼见色后,顺喜悦处近伺察色、顺忧处近伺察色、顺平静处近伺察色;以耳听声音后,……(中略)以鼻闻气味后,……以舌尝味道后,……以身接触所触后,……以意识知法后,顺喜悦处近伺察法、顺忧处近伺察法、顺平静处近伺察法,像这样,有种六喜悦近伺察、六种忧近伺察、六种平静近伺察。当像这样说:『比丘!这位男子有十八种意的近伺察』时,缘于此而说。
  比丘!当像这样说:『比丘!这位男子有四种依处』时,缘于什么而说呢?慧的依处、真实的依处、舍弃的依处、寂静的依处,当像这样说:『比丘!这位男子有四种依处』时,缘于此而说。
  比丘!当像这样说:『比丘!不应该放逸于慧,应该守护真实,应该使舍弃增大,应该学寂静』时,缘于什么而说呢?
  比丘!怎样是不放逸于慧呢?比丘!有这六界:地界、水界、火界、风界、虚空界、识界。
  比丘!什么是地界呢?地界会有自身内的,会有外部的。比丘!什么是自身内的地界?凡自身内、各自的、粗硬的、凝固的、执取的,即:头发、体毛、指甲、牙齿、皮肤、肌肉、筋腱、骨胳、骨髓、肾脏、心脏、肝脏、肋膜、脾脏、肺脏、肠子、肠间膜、胃、粪便,或凡任何其它自身内、各自的、粗硬的、凝固的、执取的,比丘!这被称为自身内的地界。又,凡自身内的地界、外部的地界,都只是地界,它应该以正确之慧被这样如实看作:『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真我。』以正确之慧这样如实看它后,他在地界上厌,他使心在地界上离染。
  比丘!什么是水界?水界会有自身内的,会有外部的。比丘!什么是自身内的水界?凡自身内、各自的,是水、与水有关的、执取的,即:胆汁、痰、脓、血、汗、脂肪、眼泪、油脂、唾液、鼻涕、关节液、尿,或凡任何其它自身内、各自的,是水、与水有关的、执取的,比丘!这被称为自身内的水界。又,凡自身内的水界、外部的水界,都只是水界,它应该以正确之慧被这样如实看作:『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真我。』以正确之慧这样如实看它后,他在水界上厌,他使心在水界上离染。
  比丘!什么是火界?火界会有自身内的,会有外部的。比丘!什么是自身内的火界?凡自身内、各自的,是火、与火有关的、执取的,即:依其而被弄热、被消化、被遍烧,依其而吃的、喝的、嚼的、尝的走到完全消化,或凡任何其它自身内、各自的,是火、与火有关的、执取的,比丘!这被称为自身内的火界。又,凡自身内的火界、外部的火界,都只是火界,它应该以正确之慧被这样如实看作:『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真我。』以正确之慧这样如实看它后,他在火界上厌,他使心在火界上离染。
  比丘!什么是风界?风界会有自身内的,会有外部的。比丘!什么是自身内的风界?凡自身内、各自的,是风、与风有关的、执取的,即:上行风、下行风、腹部中的风、腹腔中的风、随行于四肢中的风、呼吸等,或凡任何其它自身内、各自的,是风、与风有关的、执取的,比丘!这被称为自身内的风界。又,凡自身内的风界、外部的风界,都只是风界,它应该以正确之慧被这样如实看作:『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真我。』以正确之慧这样如实看它后,他在风界上厌,他使心在风界上离染。
  比丘!什么是虚空界?虚空界会有自身内的,会有外部的。比丘!什么是自身内的虚空界?凡自身内、各自的,是虚空、与虚空有关的、执取的,即:耳孔、鼻孔、口腔,食物、饮料、所吃的、所尝的由此吞下,与食物、饮料、所吃的、所尝的停留之处,食物、饮料、所吃的、所尝的由此向下排出,或凡任何其它自身内、各自的,是虚空、与虚空有关的、是空、与空有关的、是空隙、与空隙有关的、非被血肉接触的、执取的,比丘!这被称为自身内的虚空界。又,凡自身内的虚空界、外部的虚空界,都只是虚空界,它应该以正确之慧被这样如实看作:『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真我。』以正确之慧这样如实看它后,他在虚空界上厌,他使心在虚空界上离染。
  又,更进一步只剩下清净的、皎洁的识。以那个识识知什么?识知『乐』,识知『苦』,识知『不苦不乐』。比丘!缘能被感受乐之触而生起乐受,当感受乐受时,他了知:『我感受乐受。』了知『就以那能感受乐之触的灭,则对应于它的受:缘能感受乐之触所生起的乐受,它被灭,它被平息。』比丘!缘能被感受苦之触而生起苦受,当感受苦受时,他了知:『我感受苦受。』了知『就以那能感苦乐之触的灭,则对应于它的受:缘能感受苦之触所生起的苦受,它被灭,它被平息。』比丘!缘能被感受不苦不乐之触而生起不苦不乐受,当感受不苦不乐受时,他了知:『我感受不苦不乐受。』了知『就以那能感不苦不乐之触的灭,则对应于它的受:缘能感受不苦不乐之触所生起的不苦不乐受,它被灭,它被平息。』
  比丘!犹如两块木柴的结合磨擦,生热着火,就以那两块木柴的成为异离、分散,则对应于它的热,它被灭,它被平息。同样的,比丘!缘能被感受乐之触而生起乐受,当感受乐受时,他了知:『我感受乐受。』了知『就以那能感受乐之触的灭,则对应于它的受:缘能感受乐之触所生起的乐受,它被灭,它被平息。』比丘!缘能被感受苦之触而生起苦受,当感受苦受时,他了知:『我感受苦受。』了知『就以那能感苦乐之触的灭,则对应于它的受:缘能感受苦之触所生起的苦受,它被灭,它被平息。』比丘!缘能被感受不苦不乐之触而生起不苦不乐受,当感受不苦不乐受时,他了知:『我感受不苦不乐受。』了知『就以那能感不苦不乐之触的灭,则对应于它的受:缘能感受不苦不乐之触所生起的不苦不乐受,它被灭,它被平息。』
  又,更进一步只剩下清净的、皎洁的平静,是柔软的、堪任的、极光净的平静。比丘!犹如熟练的金匠或金匠弟子会造锻冶炉;造好锻冶炉后,会在炉口点火;在炉口点火后,以钳子夹取黄金,然后会放进炉口,他会经常用力地吹,会经常以水喷洒,会经常旁观,那黄金成为善吹炼、完全吹炼、已除去、除净杂质、柔软的、适合加工的、极光净的,凡他希望的装饰品:如王冠、耳环、项链、金花鬘,它都能随其目的变成。同样的,比丘!更进一步只剩下清净的、皎洁的平静,是柔软的、堪任的、极光净的平静。
  他这么了知:『如果我集中这个这么清净、这么皎洁的平静到虚空无边处,随该法修习心,这样,依止它、执取它,我的这个平静能长久地、长时间地住立。如果我集中这个这么清净、这么皎洁的平静到识无边处,随该法修习心,这样,依止它、执取它,我的这个平静能长久地、长时间地住立。如果我集中这个这么清净、这么皎洁的平静到无所有处,随该法修习心,这样,依止它、执取它,我的这个平静能长久地、长时间地住立。如果我集中这个这么清净、这么皎洁的平静到非想非非想处,随该法修习心,这样,依止它、执取它,我的这个平静能长久地、长时间地住立。』
  他这么了知:『如果我集中这个这么清净、这么皎洁的平静到虚空无边处,随该法修习心,这是有为的。如果我集中这个这么清净、这么皎洁的平静到识无边处,随该法修习心,这是有为的。如果我集中这个这么清净、这么皎洁的平静到无所有处,随该法修习心,这是有为的。如果我集中这个这么清净、这么皎洁的平静到非想非非想处,随该法修习心,这是有为的。』他对有或无有既不造作,也不故意思。当他对有或无有不造作、不故意思时,他在世间中不执取任何事物,不执取则不战栗;不战栗就自证涅槃,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
  如果他感受乐受,他了知:『它是无常的。』他了知:『它是不被固执的。』他了知:『它是不被欢喜的。』如果他感受苦受,他了知:『它是无常的。』他了知:『它是不被固执的。』他了知:『它是不被欢喜的。』如果他感受不苦不乐受,他了知:『它是无常的。』他了知:『它是不被固执的。』他了知:『它是不被欢喜的。』
  如果他感受乐受,他离系缚地感受它;如果他感受苦受,他离系缚地感受它;如果他感受不苦不乐受,他离系缚地感受它。当他感受身体终了的感受时,他了知:『我感受身体终了的感受。』当他感受生命终了的感受时,他了知:『我感受生命终了的感受。』他了知:『以身体的崩解,死后生命耗尽,就在这里,一切被感受的、不被欢喜的都将成为清凉。』
  比丘!犹如缘于油,与缘于灯芯,油灯才能燃烧,当油与灯芯耗尽了,其它的[燃料]又不带来,无食物,那油灯就会熄灭了。同样地,比丘们!当比丘感受身体终了的感受时,他了知:『我感受身体终了的感受。』当他感受生命终了的感受时,他了知:『我感受生命终了的感受。』他了知:『以身体的崩解,随后生命耗尽,就在这里,一切被感受的、不被欢喜的都将成为清凉。』由那样的缘故,这么具备的比丘具备这最高慧的依处,比丘!因为,这是最高圣慧,即:一切苦灭尽之智。
  他被住立在真实的解脱是不动的,比丘!因为凡虚伪法者,那是虚妄的;凡非虚伪法的涅槃者,那是真实的。由那样的缘故,这么具备的比丘具备这最高真实的依处,比丘!因为,这是最高圣真实,即:非虚伪法的涅槃。
  以前,当他是无智者时,他是依着的进入者、受持者,[现在,]那些已被舍断,根已被切断,就像无根的棕榈树,成为非有,为未来不生之物。由那样的缘故,这么具备的比丘具备这最高舍弃的依处,比丘!因为,这是最高圣舍弃,即:一切依着的断念。
  以前,当他是无智者时,他有贪婪、欲、贪着,[现在,]那些已被舍断,根已被切断,就像无根的棕榈树,成为非有,为未来不生之物。以前,当他是无智者时,他有瞋害、恶意、邪恶,[现在,]那些已被舍断,根已被切断,就像无根的棕榈树,成为非有,为未来不生之物。以前,当他是无智者时,他有无明、痴蒙,[现在,]那些已被舍断,根已被切断,就像无根的棕榈树,成为非有,为未来不生之物。由那样的缘故,这么具备的比丘具备这最高寂静的依处,比丘!因为,这是最高圣寂静,即:贪瞋痴的寂静。
  当像这样说:『不应该放逸于慧,应该守护真实,应该使弃舍增大,应该学寂静』时,缘于此而说。
  当像这样说:『住立该处者,则思惟之流不转起。当思惟之流不转起时,他被称为「寂静的牟尼」。』时,缘于什么而说呢?比丘!『我是』,这是思量;『我是这个』,这是思量;『我将是』,这是思量;『我将不是』,这是思量;『我将是有色的』,这是思量;『我将是无色的』,这是思量;『我将是有想的』,这是思量;『我将是无想的』,这是思量;『我将是非想非非想的』,这是思量。比丘!思量是病,思量是肿瘤,思量是箭,比丘!以一切思量的超越,他被称为『寂静的牟尼』。又,比丘!寂静的牟尼不被生、不衰老、不死去、不动摇、不热望,比丘!因为他没有依据此而会被生者,当不被生时,怎将衰老?当不衰老时,怎将死去?当不死去时,怎将动摇?当不动摇时,怎将热望?当像这样说:『住立该处者,则思惟之流不转起。当思惟之流不转起时,他被称为「寂静的牟尼」。』时,缘于此而说。比丘!你要忆持这简要的六界分别。」
  那时,尊者补估沙地心想:
  「大师确实已到达我这里,善逝确实已到达我这里,遍正觉者确实已到达我这里。」
  他起座,整理衣服到一边肩膀,以头落在世尊的脚上后,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我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我这么做:我认为应该以朋友之语与世尊交谈。大德!为了未来的自制,请世尊原谅我那样的罪过为罪过。」
  「比丘!你确实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你这么做:你认为应该以朋友之语与我交谈。但,比丘!由于你对罪过见到是罪过后如法忏悔,我们原谅你。比丘!凡对罪过见到是罪过后如法忏悔者,未来做到自制,在圣者之律中,这是增长。」
  「大德!愿我得在世尊面前出家受具足戒。」
  「比丘!但你的衣钵完全了吗?」
  「大德!我的衣钵未完全。」
  「比丘!如来不令衣钵未完全者授具足戒。」
  那时,尊者补估沙地欢喜、随喜世尊所说后,起座向世尊问讯,然后作右绕,接着离开去遍求衣钵。那时,当尊者补估沙地走路遍求衣钵时,迷乱的母牛夺走[他的]生命。那时,众多比丘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那些比丘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那位被世尊简要教诫所教诫,名叫补估沙地的善男子死了,他往生哪一趣呢?未来的命运怎样呢?」
  「比丘们!补估沙地善男子是贤智者,他依法、随法而行,在法上不困扰我。比丘们!补估沙地善男子以五下分结的灭尽而为化生者,在那里入了究竟涅槃,不从彼世转回。」
  这就是世尊所说,那些悦意的比丘欢喜世尊所说。
  界分别经第十终了。
「游行」(cārikaṃ,另译为「旅行;徘徊」),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在旅程中;在游历中」(on tour)。南传的「进行游行」(cārikaṃ caramāno; cārikaṃ carati,直译为「行游行;步行游行」),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游走;游走在旅程中」(wandering; wandering on tour)。汉巴经文比对(庄春江作):
  「我无所违(MA.162)」,南传作「对我不麻烦」(Na kho me…garu,另译为「对我不妨碍」),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那对我无不方便」(It is not inconvenient for me)。
  「十八意行;十八行(MA.162)」,南传作「十八种意的近伺察」(aṭṭhārasamanopavicār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十八种心理的探索」(eighteen kinds of mental exploration)。
  「四住处(MA.162)」,南传作「四种依处」(caturādhiṭṭhān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四个基础」(four foundations),并解说,注释书将「依处」(adhiṭṭhāna,另译为「确立;决意;受持;加持;摄持」)以「依所」(patiṭṭhā,另译为「依止;立足处」)解说。
  「长养惠施(MA.162)」,南传作「应该使舍弃增大」(cāgamanubrūheyya),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应该锻炼断念」(should cultivate relinquishment)。按:「舍弃」(cāga)的另一个意思是「施舍(惠施)」,但,从整个经文前后内容研判,北传经文以施舍论述,显得隔隔不入。
  「息住处(MA.162)」,南传作「寂静的依处」(upasamādhiṭṭhān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平和的基础」(the foundation of peace)。
  「分别身界(MA.162)」,南传作「对界分别」(dhātuvibhaṅgassa),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六)元素的解说」(the exposition of the six elements)。
  「节节[行]风(MA.162)」,南传作「随行于四肢中的风」(aṅgamaṅgānusārino vātā),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行经四肢的风」(winds that course through the limbs)。
  「息出风、息入风(MA.162)」,南传作「呼吸」(assāso passāso,另译为「入息、出息」),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吸气与呼气」(in-breath and out-breath)。
  「不复有为(MA.162)」,南传作「既不造作」(So neva taṃ abhisaṅkharot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他不形成任何条件」(He does not form any condition)。
  「亦无所思(MA.162)」,南传作「也不故意思」(na abhisañcetayat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或[不]产生任何意志趋向」(or generate any volition tending)。
  「有及无(MA.162)」,南传作「对有或无有」(bhavāya vā vibhavāya vā),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无论存在还是非-存在」(towards either being or non-being)。按:「有」(bhavāya),即十二缘起的「有支」。
  「虚妄法(MA.162)」,南传作「虚伪法」(mosadhammaṃ,另译为「虚妄法」),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欺骗的本质」(a deceptive nature)。
  「是自举(MA.162)」,南传作「这是思量」(maññitametaṃ),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是在构想中」(is a conceiving)。
  「我当有(MA.162)」,南传作「我将是」(bhavissant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我将是」(I shall be)。
  「不必挂虑地」(yathāsukhanti,逐字直译为「如+乐」,另译为「安乐无挂虑地」),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只要你喜欢;你要多久就多久」(as long as you like)。
  「思惟之流不转起」(maññassavā nappavattant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构思之潮不扫过」(The tides of conceiving do not sweep over)。
  「眼触处」(Cakkhusamphassāyatanaṃ),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眼-接触的基地」(the base of eye-contact)。
  「观色喜住」,南传作「顺喜悦处近伺察色」(somanassaṭṭhānīyaṃ rūpaṃ upavicarat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一个人探索产生喜悦的色」(one explores a form productive of joy)或「一个人检查喜悦基础的色」(one examines a form that is a basis for joy, AN.3.61)。
  「热望」(piheti,另译为「羡慕」),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被扰动」(agit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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