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传 没有此经。
本经是释尊对婆蹉姓之普行者(外道出家行者)说佛教之三明,胜过婆罗门之三明(三吠陀。)其三明者,即忆宿命智、天眼智、漏尽智。
第三品 普行者品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毗舍离域之大林重阁讲堂。尔时,有婆磋姓之普行者,定居在普行者园之耶伽芬多利伽。是时,世尊晨着衣,执持衣钵,入毗舍离城行乞。尔时,世尊有此念:“于毗舍离城行乞尚早,让予往普行者园耶伽芬多利伽一婆蹉姓之普行者处!”于是,世尊往访普行者园耶伽芬多利伽一婆磋姓之普行者。婆蹉姓之普行者遥见世尊来、见世尊已,言:“师尊!世尊善来,师尊!善来世尊。师尊!终于安排来此也。师尊!世尊请坐此所设之座。”世尊即坐于所设之座,婆磋姓之普行者亦取一卑座,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婆磋姓普行者白世尊曰:
“世尊!予如是闻:沙门瞿昙是一切知者,一切见者也,以认完全之知见,自称“予之行、住、眠、寤,常时现起不断知见也。”世尊!沙门瞿昙是一切知者,一切见者,以认完全之知见,自称:“予之行、住、眠、寤,常时现起不断知见也。”如是说者,世尊!彼等对世尊是实语者耶?抑或以非真实诬谤世尊耶?又对于法以语适法者耶?又同行者,种种议论时,应不至被诃责耶?”世尊曰:“婆蹉!沙门瞿昙是一切知者,一切见者,以认完全之知见,自称:“予之行、住、眠、寤常时现起不断知见也。”如是语者,彼等对予是非真实语,彼等以不实,虚伪而诽谤予也。”
婆蹉曰:“世尊!我等如何记说者,则对世尊是真实语,对世尊非以不实诬谤者,且对于法语适法者,而同行者种种议论时,不至被诃责耶?”世尊曰:“婆蹉!于记说“沙门瞿昙有三明者。”则对予是语真实者,非以不实诽谤予,且对法是语适法者,而同行者种种议论时,应不至被诃责也。婆蹉!若予随意则可,忆念种种宿命,即如:“一生、二生……乃至……如是忆念一一之相、及详细状况之种种宿命。婆蹉!若予随意以清净超人之天眼,见诸有情之生、死、卑贱、高贵、美、丑、幸、不幸……乃至……了知诸有情随其业。婆蹉!予实由灭诸漏,于现法自知、自证,无漏心解脱、慧解脱而安之住。婆蹉!记说:“沙门瞿昙有三明者。”则对予是真实语,非以不实诽谤予者,且对于法,以语适法者,而同行者之种种议论时,应不被诃责也。”
如是说已,婆蹉姓之普行者白世尊曰:“卿瞿昙!是否实有任何在家者不舍断在家之结,于身坏命终时,得苦之边际证阿罗汉果否?”世尊曰:“婆蹉!实无有任何在家者不舍断在家之结,于身坏命终时得此圣果者也。”婆蹉曰: “卿瞿昙!有任何在家者不舍断在家之结,身坏命终升天者否?”世尊曰:“婆蹉!在家者不舍断在家之结,身坏升天者,不只百、不只二百、不只二百、不只四百、不只五百,乃至更多也。”婆蹉曰:“卿瞿昙!有任何邪命外道,于身坏命终时证涅槃圣果者否?”世尊曰:“婆蹉!任何邪命外道,身坏命终无有终尽苦彼岸者也。”婆蹉曰:“卿瞿昙!有任何邪命外道,身坏为升天者否?”世尊曰:“婆蹉!实从此以前彼九十一劫,予忆之;予不证知任何邪命外道是升天者,但除一人,然彼亦为1业论者,作业论者也。”婆蹉曰:“卿瞿昙,如是,此外道所依处是空,对升天亦为落空耶?”世尊曰:“婆蹉!然,如是,彼外道所依之境是空,升天亦为空也!世尊说此已,婆蹉姓之普行者喜悦世尊之所说,欢喜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