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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严 第五节 是融通,还是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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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严 第五节 是融通,还是抗衡?

    汉藏、显密佛法圆融无违的客观事实,让谤法者感觉极不自在。他们必须赶紧拿出对策!

    应该“赐予”唐密东密何等地位?承不承许是如来正法?有没有成就圣果的可能?这是需要首先表态的问题。

    “天下唯一的正法唯一地掌控在萧某人手中”的基本原则,决定了这个“独夫孤子”不可能网开一面:

    “更可悲者,谓东密(亦称唐密,于唐时传往东方日本故名)及西藏密宗各派,甚至连最基本之二乘法世俗谛之无我空,亦不能证得,遑论佛菩提之修证?何以故?谓东密诸师悉未证得如来藏故,亦不解十八界空相之世俗谛故,堕于觉知心中故……复次,密宗诸师及密续中,既言修诛法者可诛自己之烦恼而生智慧,然而现见天竺及西密东密古今诸师及诸学人,迄未见有一人真能诛除‘我见我执’烦恼;亦未见有(一切)密宗古今诸师及诸学人能证如来藏而生般若慧者,更未见有能证种智而通达唯识者(皆于唯识增上慧学错会故)。”(《狂密与真密》)

    “然而不论西密或东密,不论有无传修双身法,密宗所言、所修、所证之观想成佛等即身成佛法,悉皆不及第一义谛——不能触及万法根源之自心如来藏;是故彼等密宗上师纵有著作等身,所言高妙,令人以为证量高深者,其实皆未曾见道;于诸见道者观之,其实书中所言无比胜妙诸说,悉是空言,并无实义,悉未证得如来藏故,未证如来藏者即无可能发起般若之总相智与别相智故,则不可能证得般若之一切种智故,是故东密真言宗之即身成佛法等证量,亦皆与佛教之真实证量无关,于此应予一并说明。

    而在修行法门上,其偏差远较西密为小,至多为堕于常见见中,不能见道尔,尚不至于正面破坏佛教正法。至于真如之理——般若之修证,今时之东密西密悉无其分。”(同上)

    说来说去,只要没在字面上明确提及第八识、如来藏并予激赏(其实就算你承许了如来藏,那也肯定是“意识心”的代名词!),马上就会有一大堆“帽子”铺天盖地地扣上来。萧平实的逻辑过程,永远都是这样朴素而简明。

    既然作了如此彻底的否定,那就需要萧先生讲个清楚了:玄奘法师恭译的那些密教典籍,是如何的“悉是空言,并无实义”呢?授受密法的玄奘、智通师徒,又是如何的“堕于常见见中,不能见道”呢?倘若“萧氏神我伪唯识”是登地成佛的唯一正道的话,玄奘法师所译密典中处处宣说的“速证无上正等菩提”,又当作何解释呢?倘若威名赫赫的“开元三大士”及其所传密法均是外道戏论的话,彼等授业恩师龙智阿阇黎,以及同于龙智座下求受过大乘正法的玄奘法师,又是如何的同流合污呢?倘若无上瑜伽真的一无是处,那么与之相映生辉的《大般若经理趣分》及其译者,又该当何论呢?

    民国四大高僧之首的禅门巨匠虚云老和尚慈悲开示道:“至于密宗,由于不空尊者、金刚智等传入中国,经一行禅师等努力,才发扬光大的,但,这些都是佛法,应当互相扬化,不得分别庭户,自相摧残,若彼此角力互攻,便不体解佛祖的心意了。……总之,说自己的是,谈他人之非,争论不已,这不仅违背佛祖方便设教的本怀,且给他人以攻击的机会,妨碍佛教前途的发展,至深且巨。因此虚云特别提出,希望各位老参及初发心的道友们,再不可这样下去,如果再这般下去,便是死路一条,须知条条大路通长安的道理,学佛的人应多看看永明老人的《宗镜录》和《万善同归集》等。”希望萧先生师徒读后三思!

    《真假邪说》复云:

    “至于《大日经》、《金刚顶经》及《苏悉地经》等三部密教奉为主要经典的密经,所说法义在根本上处处违背佛意;在法界实相上,则是处处违反实际现象,是故真实归依佛语的人,当知此三部经不是佛法,当是伪经,是密教祖师所假造之密教中密续佛经”(P325)

    “整部《大日经》前后自相冲突、语无伦次,说其能显现真实义理,无有是处,显然是密教诸多祖师经过长时间的创造编集而成就的伪经。”(P325~326)

    “所以《金刚顶经》实际上是违反世尊的种种圣教,更是违背世尊的基本圣教的,所以绝非真经,当然是密教祖师长期创造编撰的伪经。”(P326~327)

    “另外在事相上,学界考证结果,《大日经》、《金刚顶经》及《苏悉地经》三经皆是印度密教的经典,大约出现于公元七世纪左右,是印度晚期佛教宗派与婆罗门教、印度教相结合的产物,是密教的三大支柱经典。”(P328)

    要以“学界考证”为准的话,则岂止唐密三经,《楞严经》、《圆觉经》、《起信论》、《地藏经》、药师净土、极乐世界,乃至整个大乘佛法,不都成了“非佛说”吗?要以“神我阿赖耶识”为准,亦岂止唐密三经,天台、华严、禅宗、般若中观等许多传统教法,不都出了问题吗?到底该以什么标准来判分正邪、贤劣,显然不能由萧平实师徒说了算!

    较之于“学界考证”和“神我伪唯识”,太虚大师这几则开示应当拥有更大的发言权:

    “第十节大乘的果门派

    果门派谓依佛果福智圆满之身土,加持自己现住之身土而作教化众生之法门。故此法严密充实,离于言说理解也。略有三宗:

    一真言宗

    此即密宗,以持咒为法门。谓一切显教,皆系菩萨他受用身应化世间,随顺众生根机巧施言说,录成文字,实非真法。独此宗大日等经及诸咒语乃为佛果上之真法,其中名句文身教义行修而成功德一一俱真,故名真言。又诸咒所说乃佛自证自觉之真法,非天人二乘菩萨之所知,以不知故谓之为密,实则非密,若能持诵观想至成佛即能自知。咒文之最流通者为大悲咒,余不详载。咒之所以不能解者,即佛果上自证之功德法性,但以梵音表之耳。持咒之要在三业相应,如身手之形式必与口诵一一符合(如大悲咒等各有法印);而且心观梵字(如唵字等)谓之观想。印、言、字,与身、口、意、三者一致,则能受佛加持,即身成佛,而宣演真理矣。”(《佛乘宗要论》)

    “一、略史此依秘密真言为宗故名。所据之经,则大毗卢遮那成佛经、金刚顶经、苏悉地经,及诸部仪轨是也。溯印度之传承,则释迦真身之毗卢如来于法界心殿开理智之秘密,是密教始祖。金刚萨埵亲受灌顶之职位为二祖。萨埵承持秘法,于南天竺铁塔待人传弘,至龙猛乃开塔亲礼萨埵受传法仪轨,是为三祖。龙猛传龙智为四祖。龙智寿七百岁,传善无畏胎藏界,金刚智金刚界,先后来华。善无畏未开宗立教,传一行等不久消息。惟金刚智三藏,携不空三藏同来,传弘密教,蔚兴一时,为中华密教初祖。不空三藏后回印度,重遇龙智菩萨秉受两界秘密,再入支那广译经论,大弘秘教,为中华密教之二祖。其门下有惠果等八阿阇黎,是此宗之全盛时代。过此以后,则入唐季衰运,而流为市井歌呗矣。然开元间善无畏、金刚智、不空肩随行化,时人称为开元三大士,故吾尝称之为开元宗云。”

    至尊上师堪布仁波切于《破除邪说论》中亦慈悲告诫道:“在这方面,弘一大师的经历就非常值得后人借鉴。他早年因对密法不了解而说了一些诽谤密法的话,后来则自己忏悔道:‘大乘各宗中,此宗(指密宗)之教法最为高深,修持最为真切。常人未尝穷研,辄轻肆毁谤,至堪痛叹!余于十数年前,唯阅密宗仪轨,也尝轻致疑议,以后阅《大日经疏》,乃知密宗教义之高深,因痛自忏悔。’作为南山律第十一世祖师的弘一大师,其戒行和治学之严谨远非常人所可企及,犹自作如此示现,不知普通凡夫观后又作何感想?”

    萧平实师徒竟然狡辩:“至于弘一大师(音乐家李叔同)的经历,确实非常值得后人借鉴,他因为不了解密教的荒诞,因此对密法说了一些诽谤(其实应是正确评论)的话;然而到了晚年,他对于密教的虚妄本质还是没有看透,因此才没有出面摧邪显正;密教索达吉堪布不知这其中的原委,才敢取来为密教脸上贴金,妄显密教尊贵。”(P330)

    赞叹了萧平实师徒不喜欢的东西,难道就是“没有看透”“本质”吗?“痛自忏悔”和“没有出面摧邪显正”,是一个意思吗?作为民国四大高僧之一的弘一大师,其见解、修证和智慧竟然越来越退步,越老越糊涂,这事谁人能信呢?对前辈祖师如此不恭,莫不是以为天下敬仰弘一大师的莘莘律子,都特别的无能、好欺吧!

    对咒语应持何等态度,也是谤密者头痛之处。若予正面承认,那就不啻于跟密教握手言和了——不仅在事、行、瑜伽部中,种子字、密咒、陀罗尼在无上瑜伽中也是十分重要的内容。如果强行否定,则又势必与铺天盖地的佛经祖语成现量相违。到底如何是好呢?

    在谤密者焦躁不安埋头苦想的当儿,我们愉快地邀请诸位佛友共读几段佛经祖语:

    “世尊,我(观世音菩萨)又获是神通,修证无上道故,又能善获四不思议无作妙德:一者由我初获妙妙闻心心精遗闻,见闻觉知不能分隔,成一圆融清净宝觉,故我能现众多妙容,能说无边秘密神咒……二者由我闻思脱出六尘,如声度垣不能为碍,故我妙能现一一形,诵一一咒,其形其咒,能以无畏施诸众生,是故十方微尘国土,皆名我为施无畏者。”(《楞严经》)

    (蕅益大师云:“观世音菩萨,慈遍刹海,於娑婆世界更有大因缘,其所说咒,藏中最多,唯大悲心咒,流通独盛。”)

    “阿难,是佛顶光聚悉怛多般怛啰秘密伽陀微妙章句,出生十方一切诸佛。十方如来因此咒心,得成无上正遍知觉。十方如来执此咒心,降伏诸魔制诸外道。十方如来乘此咒心,坐宝莲华应微尘国。十方如来含此咒心,于微尘国转大****。十方如来持此咒心,能于十方摩顶授记……阿难,是善男子持此咒时,设犯禁戒于未受时,持咒之后众破戒罪,无问轻重一时销灭,纵经饮酒食噉五辛种种不净,一切诸佛菩萨金刚,天仙鬼神不将为过。设著不净破弊衣服,一行一住悉同清净,纵不作坛不入道场,亦不行道诵持此咒,还同入坛行道功德。若造五逆无间重罪,及诸比丘比丘尼四弃八弃,诵此咒已如是重业,犹如猛风吹散沙聚,悉皆灭除更无毫发。阿难,若有众生,从无量无数劫来,所有一切轻重罪障,从前世来未及忏悔,若能读诵书写此咒身上带持,若安住处庄宅园馆,如是积业犹汤销雪,不久皆得悟无生忍”(《楞严经》)

    (蕅益大师《化持大佛顶神咒序》云:“摩诃悉怛多般怛啰无上神咒,既入支那,习为日课,此方大乘缘种,可谓强矣!……盖十卷明文显示如来藏心,五会神咒密诠如来藏心,显密虽殊,心性理一,全心成咒,全咒传心,故名心咒,亦名咒心耳。”)

    “曼殊室利,若见男子女人有病苦者,应当一心为彼病人清净澡漱,或食或药或无虫水,咒一百八遍与彼服食,所有病苦悉皆消灭。若有所求至心念诵,皆得如意无病延年,命终之后生彼世界,得不退转,乃至菩提。是故曼殊室利,若有男子女人,于彼药师琉璃光如来,至心殷重恭敬供养者,常持此咒勿令废忘。”(《药师七佛本愿经》)

    “时除盖障菩萨白世尊言:‘世尊,今此六字大明陀罗尼,为从何处而得耶?‘佛告:‘善男子,此六字大明陀罗尼难得值遇,至于如来而亦不知所得之处,因位菩萨云何而能知得处耶?’除盖障菩萨白世尊言:‘如是陀罗尼,今佛如来应正等觉,云何而不知耶?’佛告善男子:‘此六字大明陀罗尼,是观自在菩萨摩诃萨微妙本心,若有知是微妙本心即知解脱。’……若有人能而常受持此六字大明陀罗尼者,于是持诵之时,有九十九殑伽河沙数如来集会,复有如微尘数菩萨集会……善男子,观自在菩萨身毛孔中俱胝数如来止息已,赞叹是人言:善哉!善哉!善男子,汝能得是如意摩尼之宝,汝七代种族皆当得其解脱。善男子,彼持明人,于其腹中所有诸虫,当得不退转菩萨之位。……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而能依法念此六字大明陀罗尼,是人而得无尽辩才,得清净智聚,得大慈悲,如是之人日日得具六波罗蜜多圆满功德,是人得天转轮灌顶,是人于其口中所出之气触他人身,所触之人发起慈心离诸瞋毒,当得不退转菩萨,速疾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若此戴持之人,以手触于余人之身,蒙所触者是人速得菩萨之位。若是戴持之人,见其男子女人童男童女,乃至异类诸有情身,如是得所见者,悉皆速得菩萨之位。”(《佛说大乘庄严宝王经卷第三》)

    在藏地,千余年来一切僧俗大众无不精勤持诵观音心咒,手摇观音咒轮,“嘛呢”旌幡和石刻更是随处可见。这些事实,对西藏稍有了知的人都无法否认。世上每一个伟大的民族,都有其独特的文化根源,可以说,藏文化之根就扎在圣观世音菩萨悲心、密咒的神秘加持之中,扎在大乘佛教浩瀚无垠的精神海洋里面。要撼动这一点,谈何容易!

    其实不仅是密宗,大乘显宗的许多教法和宗派,也和咒语有着甚深渊源。如《瑜伽师地论》(卷45)中云:“云何菩萨妙陀罗尼?当知如是妙陀罗尼略有四种:一者法陀罗尼;二者义陀罗尼;三者咒陀罗尼;四者能得菩萨忍陀罗尼。……云何菩萨能得菩萨忍陀罗尼?谓诸菩萨成就然坚固因行,具足妙慧。……于佛所说得菩萨忍诸咒章句,能谛思惟。其咒词曰:壹胝蜜胝吉胝毗羼底(丁里反)钵陀腻莎诃

    即于如是咒章句义,审谛思惟筹量观察。彼于如是咒章句义,如是正行,不从他闻自然通达。了知如是诸咒章句都无有义,是圆成实,但唯无义,如实了知此章句义,所谓无义。是故过此不求余义。齐此名为妙善通达咒章句义。彼于如是咒章句义正通达已,即随此义不从他闻,自正通达一切法义,谓于此义如是通达:一切言说所说诸法自性之义皆不成实,唯有诸法离言自性,是自性义。彼于诸法此自性义正通达已,过此更无余义可求。由于此义善通达故,获得最胜广大欢喜,由是菩萨得陀罗尼,当言已得此陀罗尼章句所立菩萨胜忍。得此忍故,是诸菩萨不久当得净胜意乐。已依上品胜解行地胜忍而转,当知是名菩萨所有能得菩萨忍陀罗尼。”

    窥基大师《瑜伽师地论略纂》(卷12)释曰:“能得忍陀罗尼者,以无分别智为忍体,即证真如。能得忍者,即加行智,能有持咒功能,得证真如故。法师云:此以无分别智为体。若尔何故言能得忍?此于加行道中,持思此咒故,速得真智,证于真如。故下文在胜解行位……

    论‘于佛所说得菩萨忍诸咒章句能谛思惟其咒词曰’等者:谓此咒无有义,但唯有名,谓地前菩萨诵此无义之咒,欲除计执,此唯但名,何处有义?故知诸法但有妄计名,无如实执义故,不可依名生执,由此思惟故,便能入真观,证菩萨忍。”

    “论云‘但唯无义如实了知此章句义’:所谓无义者,此释上无义是圆成实义,言此咒下无所诠,无所诠义故,能证圆成实。但由此咒下无所诠故,如实了知此章句。下所谓无义故,而证圆成实。”

    《瑜伽论记》(卷11)释曰:“景云:法、义、咒三持用如量智为性,忍持通用如理如量二智为性。若约法数出体,法、义二持即用念慧为性,咒持一种用自在定为性,以禅定力加被诸咒文句令有神验,第四忍持即用智慧为性,即是法思性解忍为性。基云:能得忍陀罗尼者,以无分别智为忍体,即证真如。能得忍者即加行智,能有持咒功能得证真如故。三藏云:此以无分别智为体,若尔何故言能得忍?此于加行道中持思此咒故速得真智证于真如。……第二文云‘则于如是咒章句义’等者,景云:谓依于无义咒句正起思惟,类知一切言说自性皆不可得,名为通达。……基云:谓此咒无有义,但唯有名,谓地前菩萨诵此无义之咒亲除计执,此唯但名何处有义,故知诸法但有妄计名、无如实执义,故不可依名生执,由此思惟故,便能入真观证菩萨忍。备云:咒句正诠依他圆成,离言无生故,菩萨谛思,自然得解无生法忍。”

    上述文字清楚说明,法相宗承许在无相、无义的空性正见摄持下精进持咒,是证得大乘圣果的殊胜法门。般若经和龙树菩萨对于咒语的宣讲和赞颂,更是有目共睹,无须赘述。

    正是基于咒语在显密佛教中的重要作用,至尊上师堪布仁波切在《藏密问答录》中讲道:

    “由此观之,咒语实实在在具备不可思议之功德及加持力,究其原因,则正如全知麦彭仁波切所言:‘于胜义中,一切诸法皆为等净大法身界中无偏袒;于世俗中,圣尊之真身与密咒二者,于所化者前,皆是智慧之幻变许,了知彼二无差别,则应将密咒受持为圣尊也。’换句话说,一切圣者的究竟身相大智慧,由其大悲誓愿力加持而显现为各种密咒手印等相,这就好比受习气熏染力所致,自心可现为外境及身体等。所以,这类密咒手印实与获得智身之圣尊无有丝毫差别。密咒既是如来之幻变,则它定能成办如来之事业,赐予如来之果位,并因此而具有极其重要的持诵必要性。

    不仅持诵咒语能带来如此巨大之利益,甚至仅仅见闻咒语都能给当事人带来无穷功德。《文殊根本续》云:‘称诵善逝之密咒,如是诸咒具实义,众生侧眼视密咒,如来亦能摄受彼。’咒语的功德就是如此不可思议,因它根本就不是某位法师在其所著的《印度佛教史》中臆断的那样:‘密咒之能产生效验,那是无可置疑的,若言观诵真言而能即身成佛,此所成之佛,是何等性质之佛?则尚有考察的余地。’如果连咒语的功用也要怀疑一番,那‘众生本具佛性’这样的大乘教义也应该打一个大大的问号。因观诵真言时,我们就是把咒语观为本尊;同时我们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一切并非是让我们牢牢实执一个外在的本尊,或其咒语。大家心中都很清楚,密咒者,也即善逝之智慧幻变,而我们的心性本体与诸佛菩萨之智慧并无任何本质上的差别。故而随着蒙蔽在自心上的虚幻不实的垢染愈益清净,我们所能见到的如来之幻变加持等,亦愈发明显。最后当一切垢染都得以清净,并现前实相之时,一切诸佛即是自己,自己即为一切诸佛,修行者就这样获得与十方三世诸佛无二无别之法性智慧身。如果对本尊、咒语、自己本具之佛性缺乏坚定的信解;对诸佛菩萨的加持融入自己心相续中,自己最终与佛菩萨们无二无别的正见妄加怀疑,则这样的修行人、法师能否证得佛果,倒是很值得人们考察考察了。……

    以上所讲的有关密咒之深意岂是外道咒语或婆罗门咒语所能拥有?若仅从文字来看,一般很难区分它们的差别,因而最主要的判断方法是看它们各自的见解。外道也有很多咒语是用来忏罪、消业或求福报的,他们也强调为行善而持咒等观点。如果只从表面来分析,则外道与佛教的持咒有十一处相同之处。但深入观察就会发现,佛教让人诵咒的出发点、目的、持咒方法及最终的得果都与外道有着本质不同,上文所述的从最究竟观点衡量的持咒原则,你在任何一个外道的法门中都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对应之处。因而我们怎能说佛教的咒语就像无中生有似的,来源于从中根本找不到佛教安身立命之处的外道呢?

    若细论之,则可按见、修、行、果等几个方面对佛教与外道的持咒加以区分,特别是见解,这才是判断婆罗门等一切外道与佛教之差别的最主要的判断准绳。一对比持咒前皈依、发心之不同;持咒中观想及有无空性见指导之不同;最后得果之不同,佛教与外道的持咒之差别就已泾渭分明。

    其实外道法门中也有布施一说,难道因佛教中也有布施,就得把佛教全都归在外道门下?文字上的相似实在不足为奇,更不足为判定之依据,重要的是看内在本质与神髓。认为佛教的持咒修法来源自婆罗门教的观点由来已久,持这些观点的大多是一些像《印度佛教史》的作者那样,名气虽大,实则对密法的研究、修持几无真正心得体会的人。以讹传讹,人们对密法的误解便越来越加深了。如果这种仅从表面文字入手,或从死的历史资料入手,而不是从切身的修行入手,不从严谨的深入经藏入手的研究方法、思路、作风再不加以改变的话,后人会不会一看到《药师经》中有咒语就误以为这是一部外道典籍?而《大藏经》中有二十多函都是有关续部的内容,这当中的很多典籍都讲到了咒语;显宗经论中也有多处地方涉及到咒语。如果认为凡是咒语都来源自外道,那这些经典岂不更要被当成外道鸦片?这种做法到底是在弘扬佛法,还是以无知和偏见在剿灭佛法,有智之人理应深思。”

    ……

    暂停。谤密者在那厢示意已经考虑成熟了,那就有请他们发言吧:

    “第五章持明、手印及梦瑜伽……第二节持咒不能令人获得佛法上之果证。”(《狂密与真密》)

    “是故初期密宗乃是求诸护法神帮助之宗教,所修‘持咒’等密行,谓为持明,皆是不为外人公开宣说之密行。由此等口密事行,而获得世间法之利益,及获得排除修学佛法时之种种障碍,是名口密。”(同上)

    “密宗祖师如是以真言法而取代佛法之涅槃本际——如来藏——以建立其法义,如是以鬼神之咒语而取代涅槃法之八识心王一切种智,外于真正佛法而说外道法为‘佛法’,即如世俗农稼之‘李代桃僵’。……密宗祖师如是作为,即是欲令佛教永远为密宗之外道法服务,令真正之佛教永无翻身之日。”(同上)

    “莲池大师,依据多种经典(或许有参考密续,然而密续内的咒语,显教大多也有。印度佛经不是只有传入西藏,印度早期中期的实义佛法佛经于八世纪前也已经传入中国,所以显教佛经自然也会有这些总持咒的存有)汇集而成《瑜伽焰口》一套仪轨,做为与众生结缘,度化有缘的鬼道众生,此是好事,不同于密教以鬼神作为观想中的佛父、佛母,索达吉堪布且莫拿来无风起浪。”(P330~331)

    这儿玩的逻辑仍然令人费解。刚才不还在说“西藏一开始就接受的佛法教义,并不是显教的真正佛法,而是印度密教的密续……是故,西藏密教与印度密教皆是源于非佛法的后来兴起的金刚乘,印度密教与西藏密教都不是佛教佛法,都是属于附佛教佛法的外道宗教,渗透入佛教中,假借佛教僧人表相与佛教法义名相,冒充是佛教”,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印度佛经不是只有传入西藏,印度早期中期的实义佛法佛经于八世纪前也已经传入中国,所以显教佛经自然也会有这些总持咒的存有”呢?

    既然想极力证明“显教佛经”里的总持咒,与藏传密咒一样纯净神妙,想证明“印度早期中期的实义佛法佛经”在“不是只有传入西藏”之际,“也已经传入中国”,以致“显教佛经自然也会有这些(密教特色的)总持咒的存有”,那又为何要妄言密乘经论皆为密教祖师“集体伪造”,“都是属于附佛教佛法的外道宗教”、“冒充是佛教”呢?如果真的“西藏一开始就接受的佛法教义,并不是显教的真正佛法”,而这同时“密续内的咒语,显教大多也有”、传入西藏的众多显密经论“也已经传入中国”,那么如此一来,萧张师徒岂不等于在说汉地的显教也“都是属于附佛教佛法的外道宗教”、“冒充是佛教”、“以鬼神作为观想”吗?!

    萧平实还在《狂密与真密》中讲道:“早期之密宗只是依附于佛教而存在之持明(念咒以求护法神感应除灾)之宗教,本非佛教。”请问,玄奘法师所译的密典,算不算是“早期之密宗”?其中所含的大量密咒,是否亦为“本非佛教”?藏密里的诸多咒语,如释迦牟尼佛心咒、阿弥陀佛心咒、药师咒、观音心咒、文殊心咒、地藏神咒、般若佛母咒、楞严咒等等,是否也“都是属于附佛教佛法的外道宗教”、“本非佛教”、“以鬼神作为观想”呢?

    由此可见,萧平实师徒的密咒观,是十分颠倒、混乱的。兴之所至,臧否之词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这是一切不讲原则的投机小人的共同特点。

    除了与显教共同尊奉的无量海会圣众,藏地的密教本尊,也大多可在汉文大藏经中找到其尊名,例如:毗卢遮那如来、不动明王、不空成就佛、金刚萨埵、金刚橛、圣阎曼德迦威怒王、文殊师利耶曼德迦大威德、马头观音、不空罥索观音、金刚手菩萨、大孔雀明王、秽迹金刚、般若波罗蜜多佛母、准提佛母、二十一圣救度佛母、大白伞盖佛母、吉祥天女……这么多显密圣尊,这么多胜妙神咒,难道仅凭萧平实师徒的几句杂音,就能一笔勾销么?难道充溢着“以鬼神作为观想”的汉文大藏经,竟能瞒住千余年的高僧大德们的慧目么?

    不是我们心狠,硬要逼他们三番五次地去碰坚若磐石的大藏经,实是因为这伙“终结者”太喜欢采取自杀性冲锋来终结自己的邪说了!要陷害藏传佛教,就必须付出跟整部汉文大藏经和整个汉传佛教相对抗的代价。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呢?

    《显密圆通成佛心要集》卷二中讲道:“又清凉疏主,于经律论三藏之外立一杂藏,收陀罗尼而成四藏,三乘各四,成十二藏。既三乘中各有陀罗尼,例知五教下亦各有密咒也。如诸阿含经中咒,即是小教;诸般若经中咒,即是始教;金光明经中咒,即是终教;楞伽经中咒,即是顿教;大乘庄严宝王经中,六字大明准提神咒,即是圆教(又上来十门中所引诸陀罗尼经,多是圆教)……

    一切真言更无胜劣,皆是毗卢遮那大不思议秘密心印(一代教中乃至鬼神所说真言,皆是毗卢遮那如来,欲普门益生,全体变作彼鬼神类而说真言,非实鬼神能说真言。余类皆尔)。又贤首清凉以义判教,一经之中容有多教,即知一切经中真言,皆是圆教。……

    二就随自意门,一切陀罗尼皆被不思议圆根。故佛顶颂云:神通胜化不思议,陀罗尼门最第一。今有未曾钻仰密教者,多云陀罗尼藏唯被下根,斯言甚谬。且诸经中说陀罗尼,或名最上乘或名无上乘,或名金刚乘或名不思议乘,岂可唯被下根耶?故清凉云:‘以浅为深有符理之得,以深为浅有谤法之愆。’冀诸学者,切宜留心,不得固执先闻而生轻忽。五天中夏,显密双明方是通人。”

    由此可见,传统佛教对咒语的功德,可谓崇赞备至无以复加。佛菩萨示现为鬼神说咒度生的法行,也由此得到了充分的肯定和说明。同时,密乘的殊胜和显密之无违,也通过对陀罗尼藏唯被下根的破斥而得以开显。这些由大藏经带来的传统观点,应当引起人们的重视。

    现在来读《莲池大师全集》,到底是谁在“无风起浪”,立即真相大白:

    “焰口施食,启教于阿难,盖瑜伽部摄也。瑜伽大兴于唐之金刚智广大不空二师,能役使鬼神,移易山海,威神之力不可思议。”

    “瑜伽之为教也,神变威灵不可思议……夫瑜伽以相应为义,谓口诵咒,手结印,心作观,三业齐修,而施作佛事,是之谓相应耳。”

    “予依集要,而重加参定,以成善本。庶登坛者,知三业相应之谓瑜伽。手之所结,必端必严,毋拈弄舞扬而类戏掉;口之所诵,必真必正,毋扭捏弹咤而淆密语;意之所作,必精必专,毋散心乱想而亏正观。夫然后身与口协,口与意符,意与身会,而以此度生,亦以此自度,功德不可思议。瑜伽行人,愿相与谛审而力行之。”

    “修者炼磨习之谓也。以众生三业念念纷纭,欲期与佛法相应,故假修治,俾三密变为三身,八识转成四智,速登圣位,利益群品也。如神变疏云:‘若用三密为门,不须经历劫数具修诸行,只于此生满足诸波罗密。’此在正报说。设者,铺排建立也,谓建立胜妙坛场,排列香华供养,奉攀诸圣,而施作佛事也,此在依报说。梵语瑜伽,华言相应,谓三业同时而不先后,共缘一境也。手结印,口必诵咒,意必作观,三业齐施,无有参差,始名相应。以相应故,则外无异缘,内有主宰。以有主宰故,岂非全身总是大悲王。以无异缘故,正是脱体俱成纥哩字。审如是,三密即是一心,一法遍含诸法,方能上合十方诸佛本妙觉心,与佛如来同一慈力,下合十方六道众生,与诸众生同一悲仰,世出世间,随愿即成,凡有所作,皆获如意。此瑜伽大本有五部:一佛部,即佛说咒。二莲华部,诸菩萨咒。三金刚部,金刚神咒。四宝部,诸天神咒。五羯磨部,诸鬼神咒。每部复各有五,即成二十五部,于中皆权实双彰,显密并谈……”

    “又金光明云:‘十地菩萨尚以咒护持。’何况凡夫?首楞严云:‘若不持咒,而坐道场远诸魔事,无有是处。’凡陀罗尼,或一字多字,皆是佛菩萨自觉圣智所证法界妙心,字字皆从无相国流出,所以词句惟佛与佛乃能究尽,只宜诵经持咒供养,则生福发慧,断障除愆,凡所希求,必获如意,不可妄自臆度,裁量圣心。小乘极果,尚不知大乘初心,况于如来秘藏乎?又咒乃诸佛菩萨名号,称其名者,必为诸佛菩萨之所护念;或是诸天魔梵及鬼神王名号,称其名号,则部从敬主,不敢为难行殃;又咒似军中密号,唱号即应,不敢违背;又咒者祝愿也,愿此事毕竟成就也,如蜾蠃之祝螟蛉,似我似我,而此似我之声,念兹在兹,相续不断,诸虫受熏,莫知然而化为蜾蠃矣,诸佛菩萨以慈悲教化熏诸众生,故众生莫知然而离苦得乐转凡成圣矣。如大悲菩萨陀罗尼曰:‘譬如灵丹妙药,点铁成金,诵此陀罗尼,变凡作圣。’此之谓也。”

    “今行者既从旷劫以来,随无明等缘故,感现在苦果,今以戒定慧观照方便之力,神咒加护之功,照自他身心境体相皆自性空,无内外有,即我此心同佛智海,是称为还灭门也。所以十明论云:‘迷十二有支,则为苦海,号曰众生。悟十二有支自性本空,即是大宝庄严城,名之曰佛。’今行者神咒智力加持功德,顿令十二因缘而成佛波罗密海也。”

    “金刚上师居于三宝之首,以佛所师之法故。如大智度论云:‘诸佛以实相为诸法,依此实相,发心修行,方成菩提,若不以此为师,皆是天魔波旬。’报恩云:‘佛以法为师。’般若云:‘我初成道,观谁可敬可赞,无过于法,皆能成度一切凡圣故。’所以上师即法也,金刚者喻实相也,取坚利不变之义。所以华严文殊云:‘所从来国,谓金色世界等,所师之佛,谓不动智如来等。’金色世界,即喻实相也,不动智,即根本智也,即是金刚上师居首者,此之谓也。”

    “上来既发大心,堪受三昧耶戒(即密乘戒),而入佛子数也。先申梵网经偈:‘汝等受佛戒’,即光明金刚宝戒也。一受此戒,众生受佛戒,即入诸佛位,位同大觉也,真是诸佛子矣。何也?夫行与佛同,受佛气分,既游道胎,亲奉觉印,十身灵相,一时具足,岂非佛子乎?即圆教十住位。金刚三昧耶经云:‘明悟佛性者,如是之人,不存二相,虽不出家,不住在家,虽无法眼,亦不具戒,能以自心无不自恣而获圣果。’大乘千钵大教经云:‘如来心法,金刚自性,本来清净,究竟寂灭,名之为戒。’果悟此戒体性,一切宝戒自圆,顿入如来位,名为佛子也。”

    上述教言,无疑是《破除邪说论》之语的最佳注脚——“再看明末四大高僧之一的莲池大师,他依据多种密教经典汇集而成《瑜伽焰口》一套仪轨,如果大师以为密宗典籍皆充斥着邪教外道之言的话,那他还会如此轻率地依靠密法而成此文吗?”

    此外,憨山大师撰写的《古杭云栖莲池大师塔铭》载曰:“师极意悲幽冥苦趣,自习焰口,时亲设放,尝有见师座上现如来相者,盖观力然也。”可见莲池大师非仅在密法理论上造诣精深,其三密相应的修证功夫亦非同等闲。这些显然都是萧张师徒所不知的事实。

    《憨山老人梦游集》也带来了不少肺腑之言:

    “至若藏识中习气爱根种子,坚固深潜,话头用力不得处,观心照不及处,自己下手不得,须礼佛诵经忏悔,又要密持咒心,仗佛密印以消除之。以诸密咒皆佛之金刚心印,吾人用之,如执金刚宝杵,摧碎一切物,物遇如微尘。从上佛祖心印密诀,皆不出此。故曰:‘十方如来,持此咒心,得成无上正等正觉。’然佛则明言,祖师门下恐落常情,秘而不言,非不用也。此须日有定课,久久纯熟,得力甚多,但不可希求神应耳。”

    “八识中含藏,尚有多生习气,微细种子忽现前,用力不得处,须借咒力以消之。”

    “吾佛设教以一死生之理,通幽明之故,达鬼神之情,无生不度,无苦不救,故曰:慈悲所缘,缘苦众生。非众生之剧苦,无以见慈悲之广大,此瑜伽之教有自来矣。梵语瑜伽,此云相应,谓心境表里如一也。然教有显密,显则直指众生本元心体,令其了悟,以脱生死之缚。密乃诸佛心印,是为神咒,诵演则加持,令诸众生顿脱剧苦,皆度生之仪轨也。……而秘密真言,演诸如来之心印,一偈而变地狱为净土,一语而化镬汤为莲池,法音及而罪即灭,钟声至而苦遂停,岂细事哉。”

    “在家居士,五欲浓厚,烦恼根深。日逐现行,交错于前,如沸汤滚滚,安能得一念清凉。纵发心修行,难下手做工夫。有聪明看教,不过学些知见,资谈柄绝无实用。念佛,又把作寻常看,不肯下死心。纵肯,亦不得力,以但在浮想上念,其实藏识中习气潜流,全不看见,故念佛从来不见一念下落。若念佛得力,岂可别求玄妙耶。今有一等好高慕异的,闻参禅顿悟,就以上根自负,不要修行,恐落渐次。在古德机缘上,记几则合头语,称口乱谈,只图快便为机锋,此等最可怜愍者。看来,若是真实发心怕生死的,不若持咒入门,以先用一片恳切心,故易得力耳。谭生福征,问在家修行之要,故示之以此。观者切莫作没道理会,以道理误人太多。故此法门,尤胜参柏树子、干屎橛也。”

    不知道在五欲红尘里摸爬滚打已久的所谓萧“居士”、张“居士”,看了这段悲心切切的文字,有何感受?若尚狐疑踯躅,则请再看:

    “诸佛同证秘密心印,得成无上菩提。含之以为三德秘藏,吐之以为万行庄严,持之以为利生事业,诵之以为洁己妙行。是故一切诸佛因之而成道,一切菩萨因之而转邪。此则凡所谓密咒者,出自毗卢灌顶,为法身所演,又尊胜中之尊胜者也。若书之幡幢,风之所到,影之所临,触之者,皆能离苦得乐,又况行之持之,于心含之,而为心印者耶?故首楞严曰:若有众生,欲习难除,但当一心,诵我佛顶光聚秘密神咒,淫火顿除,如汤消冰,应念化成无上觉知。噫!一切众生,皆以淫欲而正性命,今一持此咒,则命根顿断,生死永离,又何况彼区区贪嗔痴慢,不化为无上菩提真种子耶?”(《佛顶尊胜陀罗尼咒跋》)

    瞧不起出家僧宝的拖家带口的萧张师徒,除了谨遵憨老慈训精进持诵秘密神咒,难道还有什么别的解脱良策吗?若不然命根不断,生死不离,可怨不了别人!

    “明季四高僧”中的蕅益大师不仅认真地阅过藏,还撰写了《阅藏知津》一书,以自己的切身经验指导学人好好依止三藏法宝,增进学修。本章引自大藏经的成立密法清净性的大量教言,老法师在阅藏的过程中,当然也仔细读过。非但毫无异议,蕅益大师清澈睿智的目光投注到这些胜妙法义上时,还必定引发了亲切的共鸣。这从下面的赞述中可以清楚地看出来:

    “密教初祖金刚智灌顶国师,西土人,亲传龙智阿阇黎法。唐开元七年,抵广州,诏入见,馆大慈恩寺,图七俱胝像,令自开目,明年迁荐福,所至结坛作灌顶道场。二十年八月,告其徒曰:‘白月圆时,吾逝矣。’至期,右绕毗卢像,顶安贝叶,坐逝。赞曰:显密二种教,各具四悉檀,显或可拟议,密更难仰钻。授受有秘印,成就须净坛,稽首灌顶师,怀道来真丹。圆顿超言象,云物聊示端,菩提乃宗要,事理非偏安。传至金刚手,醍醐佛所叹,绕像顶贝叶,万古月同看。”(《灵峰宗论》)

    “清凉教主澄观国师……显密仪轨,莫不旁通。”(同上)

    “显密二诠,理体无殊,功用亦等。须信五会真言,一字一句,无非全体三德秘藏;现前能持之心,介尔介尔,无非横遍竖穷之性。乃至楮墨笔碗,一一无非法界。法界性不可改,即大定体;法界理不可昧,即不动智光。若念念与此定慧相应,便可谓常持如是咒百千万亿遍;若念念读诵书写此咒,便与性定本智相应。所以天龙矢护,菩萨常随”(同上)

    “显密圆通,皆以解行双进为要。解者,达我现前一念心性,全体三德秘藏,与诸佛所证,众生所具,毫无差别。十方三世,显密契经,唯为发明此一念心性,即显密二诠之体,从此起于显密二行。”(同上)

    “如来显密二教,并具四种悉檀,而密教尤重坛仪,盖全理成事,全事摄理,直以事境为谛观,本非仅托事表法而已。”(同上)

    “答准提持法三问

    (其一)问:一切能诠之文,必有所诠之体。显密二诠,其体同邪异邪?又佛何以显说,复密说邪?

    答:千经万论,若显若密,皆直指人心见性成佛(萧平实:“更可悲者,谓东密(亦称唐密,于唐时传往东方日本故名)及西藏密宗各派,甚至连最基本之二乘法世俗谛之无我空,亦不能证得,遑论佛菩提之修证?”“然而不论西密或东密,不论有无传修双身法,密宗所言、所修、所证之观想成佛等即身成佛法,悉皆不及第一义谛。”——引者注),除此心外,更无所诠,犹云六经我心注脚也。显密说者,有因显说得四益,有因密说得四益,佛智鉴机,能随施化,良医因病,药不爽宜也。”(同上)

    “试观魔亦现佛相好光明殊特,而令见者恍惚不安,以无慈心也。佛亦现明王相,忿怒威猛,而令见者拔罪生善,以有慈力也。”(同上)

    “一据密部之中,亦有以华严为名者,亦有以般若为名者,亦有以法华为名者,但既涉坛仪印咒,并属秘密一宗。只此密宗,并是方等大教,并通四十九年所说故也。”(《阅藏知津》)

    ……

    除了上述几位著名大德,汉传佛教中还有不少祖师明确表达了对密咒、密宗的理解和认同。天台智者大师《请观音经疏》云:“即是实相正观之体,非空非有,遮于二边之恶业,持于中道之正善,名实相咒体也。此体具于三德,不纵不横。……故大品云:是大神咒大明咒无等等咒。咒只是愿,佛说法时愿众生如立是咒也,譬如螟蛉故。诸经皆是咒也,中道之咒遮于二边,伏空伏有,破于二边灭空灭有,即是消灭伏之,亦有余伏平伏等意(云云)……三世佛印,即是实相印,印定诸经。故名咒体也。……二乘空中所见,三藏四门,通教四门,皆未顺理亦是恶业,今此中道神咒悉能消伏,当知此咒神用广远。”

    贤首法藏大师在《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略疏》中,则直截了当地把经末的咒语称作“秘密般若”,和前面的经文——“显了般若”相对应。这一精辟论述,深刻揭示了语密所蕴含的甚深妙义和特殊加持。

    《慧日永明寺智觉禅师自行录》里辑载的永明延寿禅师的修持内容,也帮我们说明了不少问题:

    “六时

    诵千手千眼大悲陀罗尼,普为一切法界众生,忏六根所造一切障。

    诵加句佛顶尊胜陀罗尼,普为法界一切众生忏六根所造一切障。

    普为一切法界众生受持金刚铃金刚杵等,先加持铃杵。

    普为一切法界众生,昼夜六时念天王心真言。

    普为一切法界众生,昼夜六时念天王护身真言。

    受持内外五供养陀罗尼。

    普为一切法界众生打钟……仍书破地狱真言,于中口诵三遍。

    晨朝

    普为一切法界众生旋绕念一字王心陀罗尼,普愿圆证心王,居总持位。

    普为尽十方面众生念施戒陀罗尼,普愿具佛律仪,谨洁无犯。

    普为尽十方面众生擎炉焚香、忏悔先业,念七佛灭罪陀罗尼,普愿三业无瑕、毕竟清净。

    午时

    普为一切法界众生,旋绕念观音本身陀罗尼,普愿具圆通身,成普门行。

    普为尽十方面众生擎炉焚香,念诸佛心中真言,普愿发真妙心,开佛知见。

    黄昏

    旋绕念文殊心陀罗尼,普愿入阿字门

    普为尽十方面众生擎炉焚香,念阿弥陀佛心真言,悉愿证悟佛心同生安养。

    初夜

    普为一切法界众生,旋绕念观音莲华部心陀罗尼,普愿具大悲门,圆自在慧。

    普为尽十方面众生擎炉焚香,念般若大悲心陀罗尼,悉愿谛了自心圆明般若。

    中夜

    普为一切法界众生旋绕念佛顶金轮陀罗尼,普愿无见顶相作****王。

    普为尽十方面众生擎炉焚香,念七俱胝佛母准提大明陀罗尼,悉愿安法界胎,孕菩提子。

    后夜

    普为一切法界众生旋绕念金刚经心中心陀罗尼,普愿证金刚三昧坚固佛身。

    普为尽十方面众生擎炉焚香,念阿字一切佛心智门陀罗尼,悉愿入无生门,具真佛智。

    常常

    受持秽迹陀罗尼,普愿一切法界众生所向之处,身心内外境界悉皆清净。

    受持回向真言,一回向真如实际,心心契合;二回向无上菩提,念念圆满;三回施法界一切众生,同生净土。

    受持往生真言,愿临命终时,与一切法界众生同生净土,念往生咒一遍。

    普为一切法界众生受持一切如来大宝出生灌顶陀罗尼,悉愿决定成就无上菩提,为法王之真子。

    带持大随求等一百道不可思议神咒,普愿一切法界众生所求如意。

    带持大佛顶,普愿一切法界众生,永祛魔障。”

    延寿大师(904~975)住世至北宋初年,其思想与行持受到密宗较大的影响,实属正常。惠洪禅师(1071~1128)距其入灭晚了不到一个世纪,他写的《禅林僧宝传?延寿传》就提到了《自行录》一书,因此该书的可信度是相当高的:“予初读《自行录》,录其行事,日百八件,计其貌状,必枯悴旭劣。及见其画像,凛然丰硕,眉目秀拔,气和如春;味其平生,如千江之月;研其说法,如禹之治水,孔子之关韶,弄之射,王良之御,孙子之用兵,左丘明、太史公之文章。呜呼!真乘悲愿而至者也。”

    太虚大师在《佛理要略》中也宣说了密法的殊胜性:“‘总持’即陀罗尼义。普通指陀罗尼为咒,是取狭义。然陀罗尼义实甚广,如法陀罗尼、义陀罗尼、忍陀罗尼等。此中所明一切法大陀罗尼,即指陀罗尼中之大陀罗尼也。非但指密宗之咒,——密咒中有是大陀罗尼,亦有仅为一事一用之小陀罗尼。一切法皆大总持义,如天台圆教一色一香皆法界义,贤首圆教事事无碍法界义,皆任何一法包一切法,等于密教大陀罗尼。何以故?如云随拈一法皆为法界,今拈一纸亦即摄一切法;盖任拈一法既皆法界,则一切法皆不能出此法界外也,又如事事无碍,则任何一事物即一切事物,一切事物亦即一事物,即境即心,即身即佛。此一切法大总持即大乘之妙用……例如密宗,也不过发挥此法法皆大总持之妙用;欲界特盛之贪莫过淫欲,最重之恶莫过忿杀,——欲界魔所恃以害修行人的极凶工具亦莫过淫杀,而无上密宗即以淫杀为大修行法,则魔失其恃而即魔成佛矣。最狠毒之鬼亦成近卫,最污秽之物亦成上供,可谓极乎烦恼即菩提之能事;然亦实现此无法非大总持之功用耳。若知佛是干屎橛,道在屎溺,则更何足怪哉!”

    大师复于《心经》讲记中云:“上所说者为显,而咒为密。显说者,以一种道理表示于人,而咒则为法之真体,不容解说。如医生治病,开方与人者,显也;不说明药方,仅与丸药令人照服者,密也。咒之密义,包含世出世间善法无不圆满,并具有极大神力,人能常久持念,即依般若波罗密多而起无量不可思议功德。”

    “神、变化不测义,谓有神妙不测之力用,能令受持之者,得大解脱,成就不可思议功德,故曰大神咒。能破根本无明,显露真心实体,故曰大明咒。能总持无量法门,直趋无上觉,故曰无上咒。无等等者,等于无等之义,无等、谓无可与等;真如法性,平等圆满,万法皆依之为本体,故无与之相等者,然诸佛得无上正等正觉时,觉满真如,智如正等,无欠无余,故曰无等等咒。……盖显密无二,咒义即经义。惟文愈简而义愈深,故此经为诸法之总持,此咒又为此经之总持也。偈曰:显说密说,不离不即;是观自在,智波罗密……”

    在《我怎样判摄一切佛法》中,太虚大师还将密宗明确判为最极究竟的“法界圆觉宗”:

    “然大乘法广,应分摄三宗以除偏执……

    一、法性定慧宗通达一切法的真如实性,必须了知一切法的自性皆空,然这要有毕竟空慧,才能究竟通达诸法空性……

    二、法相唯识宗……

    三、法界圆觉宗……凡等觉菩萨以下,皆未能一刹那圆遍觉知诸法性相,以菩萨地上,以前刹那起根本智见诸法性,要后一刹那后得智生方得见诸法相而未能周尽。佛智则不如是,一刹那间就能够周遍了知诸法性相。这在许多大乘经论中也都有所说明的。而天台、贤首所判圆教,亦皆依佛智境界而阐说。如天台圆教讲一念圆具三千性相,即是在佛的智境上明。依此发心修行的菩萨,即所谓圆顿法门,以佛智境界为法门,而直趋无上菩提,禅、净、密等也都属此宗。”

    联系到学术研究的过患,太虚大师在《斗诤坚固中略论时轮金刚法会》里进一步替密宗澄清道:“中华民国朝野名德缁素硕彦,于二十三年四月日,公请班禅护国广慧大师莅杭州灵隐寺修建‘时轮金刚法会’。时轮金刚,乃西藏黄衣派密宗无上瑜伽五大金刚之一;而班禅大师则黄衣派之宗主也。法会诸公将出会刊以宣扬妙义,征及刍荛,时值太虚讲法华于四明延庆寺,爰就密宗与法华略言其要:佛一切教法,莫不建立在佛果智证境上,所谓自觉圣智境界,所谓法界清净等流,皆是斯义。法华云:‘本从无数佛,具足行诸道。甚深微妙法,难见难可了!于无量亿劫,行此诸道已,道场得成果,我已悉知见。如是大果报,种种性相义,我及十方佛,乃能知是事。是法不可示,言辞相寂灭,诸余众生类,无有能得解,除诸菩萨众,信力坚固者!’更明示佛果自证之法,除信力坚固之菩萨无能得解,而地涌出之上行等,乃至为弥勒之所不识,极明从佛果所起之行虽等觉亦不能测,其显示唯是可以信力接受之佛果法者为何如耶?藉是以观密宗之经咒仪轨,皆为佛地自受用法乐之事,皆为如来果分不可说之说,亦安足奇怪耶?且融以法华之意,直可谓凡为佛所施设之法,无一非‘佛果分’之妙法;特以众生自迷自蔽,致成佛所独得之秘密及成众生皆不可思议之秘密耳。世人有习声闻乘三藏而斥菩萨藏非佛法者,亦有于菩萨藏中执法相唯识、执华严、乃至执法华、而斥密宗非佛法者,核其所据理由,则大抵近于世俗所云历史考证方法,就释尊应现人间之一期事迹为绳检耳!如必局此为言,则无菩萨乘,且无声闻乘所从出之佛陀,又安有声闻乘法耶?设以密宗之时轮经等传自所谓香拔拉国,或南天铁塔,以其无史实可稽而斥之,则深密、瑜伽于释尊寂后九百年间,弥勒由兜率降中印土而说出,亦非可例以平常之人事者;华严之出自龙宫,法华之分坐多宝塔中,更无人世事实可征……故执之以难密宗者,自教先无以成立。若悟皆出于常情莫测之佛果不思议法,则声闻乘固洪源有自,而香国、龙宫亦通达无碍。如不承认不可思议之佛果,及假智诠所不能到之诸法离言自性,而必以人事为准,比量为断,则虽流转五趣之世间因果,亦无以证成安立!何况三乘出世因果?何况唯佛与佛乃能究竟之诸法实相耶?……时轮金刚法,亦自为诸佛大巧方便之一妙法,时节因缘,当机者胜。普愿见闻随喜信受奉行,则善心齐法,灾劫潜消,一沾法音,俱成佛种矣!”

    (《太虚大师年谱》亦记曰:“时大师作有‘梵网经与千钵经抉隐’,以证密典亦古译旧传。又作‘佛法一味论之十宗片面观’,除素所赞仰之禅宗外,特赞密宗之殊胜曰:‘然真空门妙极于禅宗,而假相门妙极于密宗。故行证之妙门,独以此二为崇。盖天台、华严,着重于玄妙的描写,致行证反成无力也’!……五月,大师抵杭州,参加时轮金刚法会。十八日圆满摄影,大师预会(灵隐寺悬相片)。时大师从班禅受金刚阿阇黎灌顶,执弟子礼。”)

    虽说因于种种客观限制,太虚大师在那个时代不一定有很全面地研习密教法义的机会,但总的来说,大师对密教的认识还是较为客观的。

    此外,能海上师也讲过:“显是密之显,密是显之密”。圆瑛法师云:“余生平本热门户之见,初学禅宗,后则兼修净土,深知禅净同功;先学天台,后学贤首,乃知台贤一致;始学性宗,继学相宗,了知性相不二。今对密教,亦极信仰,固知显教是佛所说,密教亦佛所说,我佛观众生之机,应得显益者为说显教,应得密益者为说密教,显密虽殊,同为对机应病之法药,故对显密同一信仰。”

    这些说法,与《显密圆通成佛心要》所言“五天中夏,显密双明方是通人”,显然异曲同工,体现了汉地佛教界对显密关系的基本认识。

    萧平实在《狂密与真密》中列举“密教兴而佛教亡”的“七大因”时,竟然无视事实地说:“第七:古来显教中证悟般若者太少,力量薄弱。古来显教中证悟者极少,致令显教之力量不足以抗衡邪见之密宗。”

    难道说,上述赫赫有名的祖师大德,均为识不破密法“邪见”的未悟凡愚吗?译、传了众多密法的玄奘法师,又到底是“邪见之密宗”的抗衡者,还是支持者、弘传者呢?事实再次表明,蓄意煽风点火挑拨离间的谤密群小,不仅不懂密宗之奥妙,而且早已和如来显宗教法及传统思想背道而驰!

    显宗和密宗,究竟是圆融无违,还是背逆抗衡,上面的论述给出了一切正信佛子都能理解的答案。最后,不妨再引上大藏经密教部《显密圆通成佛心要》中的几段教言,为萧氏邪说好生送葬:

    “问曰:‘有人言:持咒者能惹魔障,今何却说能离魔障?’答曰:‘此是闾巷之谈,圣教无文,今密部诸经皆说陀罗尼能离魔障,且置勿论。如显教法华经中,恐有讲诵修习法华者,有魔障起故,说陀罗尼品令除恶魔故。彼经云:‘若不顺我咒,恼乱说法者,头破作七分,如阿梨树枝。’又释摩诃衍论,令坐禅人须得诵咒除魔。又止观云:‘若诸魔障恼乱坐禅行者,当诵大乘方等教中诸治魔咒,若出禅时亦当诵咒。’又金光明经说:‘十地菩萨尚以咒护持。’何况凡夫?故首楞严经云:‘若不持咒而坐道场,令其身心远诸魔事,无有是处。’又云:‘末世众生乐修三昧恐同邪魔,应当劝令持我神咒,若未能诵写于禅堂或戴身上,一切诸魔所不能动。’如是等文藏教弥多。现见世人被鬼神恼害,持咒者尚能除得,况于自己敢恼害耶?”

    “神变疏云:真言境界,十地菩萨尚非其境,况生死中人乎?……华严经说:十地菩萨一举足量智功德,九地菩萨不能知。况我如来是诸圣中王,所有秘密心印,岂可以凡夫妄情而欲筹量者哉?其犹井坎之鱼争知东海之深广也!唯宜谛而信之。故观世音菩萨秘密藏神咒经云:若有受持神咒之者,凡有所作必得成就,唯须深信不得生疑。”

    “六是诸佛母教行本源门者,谓一切诸佛皆从陀罗尼所生。楼阁经云:‘真言是诸佛之母,成佛种子,若无真言终不能成无上正觉。’又三藏教尽从陀罗尼所出,故最上大乘宝王经中说有四乘:一声闻乘;二缘觉乘;三方广大乘;四最上金刚乘。谓陀罗尼藏是也。一切法皆从金刚乘陀罗尼中流出。神变钞云:‘千流万派起自昆仑积石之山,十二分经出乎总持秘密之藏,又万行总从陀罗尼所流。’谓真言中每一一字全是无相法界,万行无不从法界所流。故持明藏仪轨经云:‘唵字即是无相法界。’神变疏云:‘无相法界全是真言,真言全是无相法界,又真言亦名三藏,有持咒者皆号三藏,谓真言中每一一字,皆含戒定慧三,且万行不出六度,六度不离三学,既真言名三藏,即知真言总含万行,真言是总行,其余法门是支流行门也。’

    (问曰:‘上引经云:陀罗尼是禅定藏,百千三昧常现前故。今又说真言总含三藏,即知真言备含一切禅定之门,何以今时禅者不许持咒耶?’答云:‘准诸传记,竺天华夏,古来禅德众善奉行,何况神咒是无相定门诸佛心印耶?故白伞盖陀罗尼颂云:开无相门圆寂宗,字字观照金刚定。又云:瑜珈妙旨传心印,摩诃衍行总持门。如龙树菩萨准传灯录,是西天禅宗第十四祖,节略持明藏经,弘扬准提神咒。一行禅师是中夏圣人,赞述神变真言。智者禅师得宿命通,广示持咒轨仪。契符禅师,人问最上乘法,直教持诵密言。古来禅师岂不许持咒耶?又禅宗既说一切诸法皆是真如,持诵真言岂非是真如耶?今有或禅或讲见弘密咒,恐失己利心生嫉妒者,请现在未来堤防恶报。……盖为密咒是诸佛心印,有无量明王诸天龙神等护持,致使谤之者现世多得癞病,奉劝时流切宜慎之。’)”

    “问曰:‘夫依显教,须得依教生信依信生解,依解起行行成得果。今密宗神咒不令生解,但诵持之便得道果,既越常规难以生信?’答曰:‘如世间病人不解医方,遇神妙药而服食之,便得病除身安。彼既不解药性,何得病除身安?世药尚尔,况如来不思议咒耶?”

    “今真言中密具自他二力,谓大乘宝王等诸经中说,真言行者日日得具六波罗蜜圆满功德。又佛顶颂云:不持斋者名持斋,不持戒者名持戒,僧破二百五十戒,比丘尼犯八波罗,闻念佛顶陀罗尼,便得具足声戒(彼佛顶疏云:菩萨行门随行则具,今不行而备,盖神咒之力具足万行。斯言不诬矣),则是自力门。又真言中每一一字,皆是诸佛全身,末法中一字咒经云:‘吾灭度之后变身作此咒’等,即是他力门。又诸经说:真言行者现世能成无上菩提。故楼阁经云:‘我与无量俱胝百千劫,虽行苦行犹不得菩提,由才闻陀罗尼故,加行相应便成正觉。’又五字陀罗尼颂云:‘诸佛本誓力,现成诸圣事,即于一坐中,便成最正觉。’又陀罗尼序云:‘若觉蕴于心,即凡夫三业成功德聚,只于此生便得菩提,何劳修进多劫。’又神变疏判陀罗尼,为大不思议成佛神通乘,谓依余门成佛,如乘羊马行千里程,经久方到,依陀罗尼门成佛,如乘神通行千里程,举意便到所至处,虽无异所乘法有迟疾也。’又余门成佛,如磨黄石取如意珠,依真言门成佛,如神通力取如意珠。又云:‘如余菩萨为求菩提,虽难行苦行如救头然经无量劫,尚不能得如是成就。真言行者不亏法则,只于此生得菩提也。’故神变钞云:‘顿超地位譬之以神通,速离缠痾喻之以咒术。’又大教王经云:‘若不依秘密课诵修行,终不成于无上菩提也。’”

    “十诸佛如来尚乃求学门者,如大乘庄严宝王经说。诸佛亦求神咒,何况凡夫而不持诵耶?故彼经说:观音菩萨一毛孔中有无量国土无量诸佛菩萨等,普贤菩萨入观音一毛孔中,经十二年不知分齐。又云:观音有六字大明陀罗尼,一切如来皆不知其所得之处,因位菩萨云何得知?乃至说莲华上佛成佛竟,方经历诸佛求此六字大明等。

    问曰:‘佛具一切智,岂不知得陀罗尼也?’答:‘有三义:一者表此陀罗尼最胜最深,令人生于尊重,所以言佛不知而自求之;二者谓权教中佛,不能知得圆宗密咒,如小乘极果,不能知得大乘深法;三者密宗神咒即体便是圆圆果海,故佛不得,如释大乘论说,圆圆海佛亦不得。’”

    “今此两宗,准纂灵记并义净传说,自如来密度已后,时人不闻不知(不闻显圆不知密圆),至龙树菩萨七百年中出世,双弘显密圆宗,方乃流行人世。”

    对于无耻邪说,事实本身就是最好的破斥。

    通过这几章的辨析,相信广大佛子对萧平实师徒蓄意曲解、诋毁如来显密圣教的不法动机和卑鄙伎俩,已有了清晰认识。般若中观、禅宗、密宗等传统教法所受到的无理诬谤在在表明,竭力制造人为的混乱、矛盾和紧张空气,是人小们兴风闹事的最经典手法。而唯利是图不计后果的邪恶心态,又往往使他们的行为具有相当强的攻击性和破坏性。这些都是正信佛子在与形形色色的毁法坏教现象作斗争时,需要留心并予揭穿之处。

    关于如来教法的圆通无违,《四十二章经》精辟讲道:“佛言:‘人为道犹若食蜜,中边皆甜,吾经亦尔,其义皆快,行者得道矣。”蕅益大师《法海观澜自序》中云:“统论修证法门,浩若尘沙,非止八万四千而已,然五门收之,罄无不尽。何者?欲游佛海,先资戒航,戒净则解行可遵,行圆则秘密斯证,证入则依果自严,故首律宗,明造修之始。次诸教,明开解之途。次禅观,明实践之行。继密宗,明感应之微。终净土,明自他同归之地也。……夫八万四千,乃至尘沙法门,未有不具戒者,未有不正解者,未有不笃行者,未有不证密者,未有不归净土者。故曰:五门收之,罄无不尽也。然则无解行之戒,非戒也。无戒行之教,非教也。无戒教之禅,非禅也。无戒行及禅之密,非密也。非戒非教非禅非密,则非净土真因也。非有四种净土,则戒教禅密无实果也。非真因实果,则不显非因非果之心性也。不显心性,则无以观法海甚深无量,而彻其涯底。故以五门之澜,为观法海之术,愿与同志者共之。”

    宗喀巴大师在《菩提道次第广论》中也慈悲开示道:

    “圣教者,如《般若灯广释》中云:‘言圣教者,谓无倒显示,诸欲证得甘露胜位,若人若天,所应遍知,所应断除,所应现证,所应修行。’即薄伽梵所说至言,谓尽胜者所有善说。

    达彼一切悉无违者,谓于此中解了是一补特伽罗成佛之道,此复随其所应,有是道之正体,有是道之支分。此中诸菩萨所欲求事者,谓是成办世间义利,亦须遍摄三种种性所化之机,故须学习彼等诸道。如《释菩提心论》云:‘如自定欲令,他发决定故,诸智者恒应,善趣无谬误。’《释量》亦云:‘彼方便生因,不现彼难宣。’自若未能如实决定,不能宣说开示他故。

    ……

    复次正遍觉者,非尽少过、圆少分德,是遍断尽一切种过,周遍圆满一切种德,能成办此所有大乘亦灭众过备起众德,故大乘道遍摄一切余乘所有一切断证德类。是故一切至言,悉皆摄入成佛大乘道支分中。以能仁言,无其弗能尽一过失,或令发生一功德故。又彼一切,大乘亦无不成办故。

    设作是云,若入波罗密多大乘,虽须劣乘法藏所说诸道,然于趣入金刚乘者,度彼岸乘(大乘显宗)所有诸道非为共同,道不顺故。此极非理,以度彼岸道之体性,悉皆摄入。意乐,谓于菩提发心;行,谓修学六到彼岸。是则一切定应习近,如《胜金刚顶》云:‘纵为活命故,不应舍觉心。’又云:‘六度彼岸行,毕竟不应舍。’又余咒教,宣说非一。

    众多趣入无上瑜伽曼陀罗时,亦多说须受共不共二种律仪。共者,即是菩萨律仪。受律仪者,即是受学三聚戒等菩萨学处。除发心已如其誓受学所学处而修学外,虽于波罗密多乘中,亦无余道故。又《金刚空行》及《三补止》、《金刚顶》中,受阿弥陀三昧耶时,悉作是云:‘无余受外密,三乘正妙法。’受咒律仪须誓受故,由见此等少有开遮不同之分,即执一切,犹如寒热遍相违者,是显自智极粗浅耳。

    如是惟除少分别缘开遮之外,诸正至言,极随顺故。若趣上上三乘五道,必须完具下下乘道功德种类。波罗密多道者,如《佛母》中云:‘所有去来现在佛,共道是此度非余。’是趣佛陀道之栋梁,故不应舍。金刚乘中亦多说此,故是经续二所共道。若于其上更加密咒诸不共道,灌顶三昧耶律仪二种次第及其眷属,故能速疾趣至佛陀。若弃共道,是大错谬。若未获得如是知解,于一种法获得一分相似决定,便谤诸余,特于上乘若得发起一似胜解,如其次第遂谤弃舍下乘法藏诸度彼岸,即于咒中亦当谤舍下三部等,则当集成极相系属,甚易生起尤重异熟毁谤正法深厚业障。其中根据至下当说。

    是故应当依善依怙,于其一切正言皆是一数取趣成佛支缘,所有道理,令起定解。诸现能修者,即当修习;诸现未能实进止者,亦不应以自未能趣而为因相,即便弃舍。应作是思:愿于何时于如是等,由趣遮门,现修学耶?遂于其因,集积资粮,净治罪障,广发正愿。以是不久,渐渐增长智慧能力,于彼一切悉能修学。善知识敦巴仁波卿亦云:‘能知以四方道,摄持一切圣教者,谓我师长。’此语即是极大可观察处。由是因缘,以此教授能摄经咒一切扼要,于一补特伽罗成佛道中而正引导,故此具足通达一切圣教无违殊胜。”

    《菩提道次第广论》言及的密宗超胜显宗,一直让萧平实师徒耿耿于怀。这一方面是因为他们不懂显密佛法的真义,另一方面,大概也是由于没听过宗大师“一切圣教无违殊胜”的善妙教言吧!对于显宗教法,密宗祖师和学人一直怀着足够的敬重与热情,从没像萧平实师徒那样大肆曲解和诋毁过。而且密宗认为,显密的区别,只存在于登地前的凡夫位,一旦现证法界本性,则迟、疾等暂时的差异也不复存在。如全知无垢光尊者的《大圆满心性休息大车疏》云:“见道之前,显宗密宗在精进与方便上有差别。从此之后,极利根的菩萨与趋入密宗持明地的时间无有差别。”所以说,萧平实的恶意渲染,与事实真相完全不符。

    至尊上师堪布仁波切在《略说佛教各派互不相违》一文中,对狭隘的宗派之见进行了有力破斥:“吾等大师释迦牟尼为适应各种不同有情之根器意乐等而宣说种种法门、宗派及解脱之道。诸凡所有教派虽暂时抉择的方法、修行的仪轨等不相同,而究竟之密意皆成一趣,因为各派大师实则同一故。……古今藏汉通人证士,圣人贤者对各法门所持不偏袒之见及兼收并蓄之行,实堪为当今后学者效法。各派教法本无差异,但以凡夫之分别心看来犹有区别,也实属自然。若他宗教法与自己想法稍有不同时,不可轻易诽谤。因为凡夫不能直接衡量诸佛菩萨深奥善说之义,《胜乐金刚续》说:‘众生根基既无边,如来幻化亦无边,若于自宗不相同,即时不能作诽谤,应当发愿将来知。’《神变经》云:‘嗟!如来子,为成熟诸有情。如来现示众多方便,依众生种种根基而说法。有众生以菩萨能调伏,有以声闻,有以缘觉,有以天人,有以龙王,有以神变,有以国王,有以禅定,有以闻法,有以神通能调伏。’等广说其义。《华严经》亦云:‘善逝幻变既无量,为调伏一切有情众,现示彼色形色等。’《父子相会经》云:‘如来显现魔王形象来救度众生。’是故诸佛菩萨之化身在何处,吾等凡夫不可了知,故于一切恒时当观清净心。大恩上师法王晋美彭措亦经常向藏汉两地及国外众弟子引教证、理证,讲授诸教派互不相违之理,并谆谆教诫各宗派之观点虽不相违,但闻思修行时应以自宗为主,如此有传承加持。否则东奔西跑无有定准而行,始终不可获得究竟深妙之正见。

    然时逢末世,违诸圣教不乏其人,如藏地有人以似是而非之理妄说汉地和尚教是假的。请问出此言者,您阅读过禅宗诸传承大德的著作和唐代三大译师所译之珍贵经典吗?如果没有,那便成了毫无根据的诽谤。与此相反,有持偏执之见者说藏传密教并非纯正佛法,不可修学。忠告如此说者,首先应闻思通达深广如海的藏密前译十八大续经等教藏,不然对所有密续经典一无所知便出此轻率之语,唯造诽谤密法之罪业而已。是故在学道时对所有各宗派的如来教法与证法,生起真实无伪的信心而观清净,此乃极为重要。相反自己少有一方面的细微理智,增上傲慢,贪执自宗,嗔恚他宗,互为嫉妒,显露痴暗,诋毁圣法,造罪无边,唯有堕入金刚地狱,故应谨慎。《宝性论》云:‘何者依止恶友嗔恚佛,杀害父母罗汉破僧合,彼若思维法性必解脱,何人意嗔圣法无解脱。’《日藏经》云:‘宁可吾身碎,不应谤善法。’《月灯经》云:‘若于瞻部洲,毁坏所有塔,何人诽谤法,此过较其大。若于恒沙数,杀害阿罗汉,何人诽谤法,此过较其大。’《般若八千颂》云:‘造五无间罪,不及谤法像。’又经云:‘谁人诽谤法,俱胝千万年,感受地狱苦,又生傍生界,生人盲卑劣,诸根不具足,不闻三宝名。’等有极多教证,以明谤法之过失。麦彭仁波切之《三戒立一体论》亦云:‘自他偏袒之说法,即如有一父二子,其二子执为异父而诤论。’等如是所说也,由此,吾等作为佛教徒,纵然无力成办宏法利生之广大事业,但不能故意摧毁诽谤释迦佛传下的甘露妙法。如萨迦班智达说:‘虽无能力宏佛法,而不应理损害法。’与其出诽谤之言,不如闭口默言更好。《宝鬘论》云:‘愚者少说极佳。’诸大师常说:‘愚者少言,佛法无害。’此义相同也。

    总之,汉地佛教有禅、净、华严等八宗或十宗之分,藏土亦有宁玛、格鲁等八个派别,而仅宁玛又分嘎陀、竹庆、白玉等支派。但无论如何区分,都是释迦牟尼和普贤如来等亲传续经之究竟观点,并经各派传承上师如理修持,时至今日仍有不断成就之大德,故我等切不可武断认定为一真一假进而一取一舍。于此义宗喀巴大师有云:‘若知异宗无相违,一切经论知窍诀,则易证悟佛密意。’唯有如是思维,佛教才能有如赵朴初会长所常祈愿那样‘佛法住世,庄严国土,利乐有情’之光明未来。”

    虽说一个充满敌意偏见、宗派纷争的佛教界,才符合萧平实的实际需要;大量启用诸如“抗衡”这样的煽动性词句和语法来制造有用的仇恨和混乱,也可带来低级的快感并合乎小人们的游戏规则。但是,我们释迦圣教却并非如其想像般的软弱可欺,狂谤正法所引生的罪报,恐怕也不是那么好消受!

    《菩提道次第广论》里的教言,就是对萧平实师徒的善意提醒:“如《白莲华》及《谛者品》宣说:一切佛语,或实或权,皆是开示成佛方便。有未解是义者,妄执一类为成佛方便及执他类为成佛障碍,遂判好恶,应理非理,及大小乘,谓其菩萨须于是学;此不须学,执为应舍,遂成谤法。《遍摄一切研磨经》云:‘曼殊室利,毁谤正法,业障细微。曼殊室利,若于如来所说圣语,于其一类起善妙想,于其一类起恶劣想,是为谤法。若谤法者,由谤法故,是谤如来,是谤僧伽。若作是云:此则应理,此非应理,是为谤法。若作是言:此是为诸菩萨宣说,此是为诸声闻宣说,是为谤法。若作是言:此是为诸独觉宣说,是为谤法。若作是言:此者非诸菩萨所学,是为谤法。’若毁谤法,其罪极重。《三摩地王》云:‘若毁此瞻部洲中一切塔,若毁谤契经,此罪极尤重;若弑尽殑伽沙数阿罗汉,若毁谤契经,此罪极尤重。’虽起谤法总有多门,前说此门极为重大,故应励力而断除之。”

    《大乘大集地藏十轮经》里也有不少教言,值得他们留心:“若复有人,于诸如来所说正法,或声闻乘相应正法,或独觉乘相应正法,或是大乘相应正法,诽谤遮止自不信受,令他厌背障碍他人读诵书写,下至留难一颂正法,如是名为非根本罪亦非无间,而生极重大罪恶业近无间罪。如是之人,若未忏悔除灭如是大罪恶业,不合出家及受具戒,若令出家或受具戒,师便得罪,彼应驱摈令出我法。若已出家或受具戒,犯如是罪若不忏悔,此于我法毗奈耶中,应速驱摈。所以者何?此二种人习行破毁正法眼行,习行隐灭正法灯行,习行断绝三宝种行,令诸天人习行无义无利苦行堕诸恶趣。此二种人自谤正法毁呰贤圣,亦令他人诽谤正法毁呰贤圣,命终当堕无间地狱经劫受苦不可疗治。”

    “善男子,如来无有所说名字言说音声空无果者,无不皆为成熟有情,是故一切毁谤如来所说正法,坏诸有情正法眼罪,过诸无间似无间等无量重罪。若有于我为欲利乐一切有情所说正法,谓依声闻乘所说正法或依缘觉乘所说正法或依大乘所说正法诽谤遮止障蔽隐没下至一颂,当知是名谤正法者,亦名毁灭八圣道者,亦名破坏一切有情正法眼者。如是之人既自习行大无利行,亦令一切有情习行大无利行。此人依止无惭愧僧,如是毁谤如来正法。”

    “于三乘中随意所乐发愿精进随学一乘,于所余乘不应轻毁,若于三乘随轻毁一下至一颂,不应亲近或与交游或共住止或同事业,若有亲近或与交游或共住止或同事业,俱定当堕无间地狱。善男子,是故若欲于三乘中随依一乘求出生死欣乐安乐厌危苦者,应于如来所说正法或依声闻乘所说正法或依独觉乘所说正法或依大乘所说正法,普深信敬勿生谤毁障蔽隐没下至一颂,常应恭敬读诵听闻,应发坚牢正愿求证。谤毁三乘随一法者,不应共住下至一宿,不应亲近咨禀听法。若诸有情随于三乘毁谤一乘,或复亲近谤三乘人咨禀听受,由此因缘皆定当堕无间地狱受大苦恼难有出期。何以故?善男子,我于过去修菩萨行精勤求证无上智时,或为求请依声闻乘所说正法下至一颂,乃至弃舍自身手足血肉皮骨头目髓脑;或为求请依独觉乘所说正法下至一颂,乃至弃舍自身手足血肉皮骨头目髓脑;或为求请依于大乘所说正法下至一颂,乃至弃舍自身手足血肉皮骨头目髓脑。如是勤苦,于三乘中下至求得一颂法已,深生欢喜恭敬受持,如说修行时无暂废,经无量劫修行一切难行苦行,乃证究竟无上智果。复为利益安乐有情,宣说开示三乘正法。以是义故,不应谤毁障蔽隐没下至一颂,常应恭敬读诵听闻,应发坚牢正愿求证。善男子,如是三乘出要正法,一切过去未来现在,过殑伽沙诸佛同说,大威神力共所护持。为欲拔济一切有情生死大苦,为欲绍隆三宝种姓令不断绝,是故于此三乘正法,应普信敬勿生谤毁障蔽隐没。若有谤毁障蔽隐没三乘正法下至一颂,决定当堕无间地狱。”

    作为一名三宝弟子,所皈依的“法宝”,理应包含大小显密一切如来正法。因此,如果管不好自己的嘴巴,妄谤内道的任何一宗、一经、一论乃及“下至一颂”不是佛法,教人舍离,都势必造下严重的谤法罪业,甚至连最起码的皈依戒也会失坏,解脱和成就又从何谈起呢?

    不奇怪的是,密宗屡屡首当其冲地成了谤法者撒野的对象。这恰恰说明了金刚密乘的不共殊胜,以及谤法者的卑鄙和浅陋。《道德经》云:“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说的就是这回事。

    《真假邪说》还不知趣地讲:“索达吉更发呓语:‘经过反复认真的研讨、内省,内心深处数数生起对密宗坚不可摧的信心,而且这种信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在这种定解的鼓舞下,我发自内心地祈愿:所有已入密者信心皆不退转;一切未入密者于因缘成熟时当能深入密宗教法。’笔者私心里还是愿意相信:索达吉终究会理智地回头深思,终究将会接受(由“萧氏伪唯识”坐庄的)显教正法教义,最后会正式扬弃密教错乱的邪思谬想。”

    这种过于乐观的期盼,显然毫不现实。《孟子?公孙丑》云:“吾尝闻大勇于夫子矣:自反而不缩,虽褐宽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缩(理直),虽千万人,吾往矣!”冷静的反省之下,一切密教学人都发现不了自宗有任何不妥之处,几句孱弱的杂音,又如何能阻挡住他们前进的脚步!

    我们的态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决。我们不但要一如既往地修学、广弘密法,而且还要责无旁贷地声讨萧平实等人对显宗教法犯下的罪行,还整个释迦圣教以本来面目。有理由相信,随着广大显密佛子日益增进团结和共识,随着中国佛教的良心真正觉醒,伟大的佛教必将迎来一个璀璨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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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现空双运 第四节 与萧张先生商榷(2)
 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严 第三节 学术研究的误区(2)
 第五章 现空双运 第二节 在大空性怀抱(1)
 第一章 无尽的恩赐 第二节 雪域佛光
 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严 第一节《宝性论》见证邪恶
 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严 第三节 学术研究的误区(8)
 第八章 如意自在 第一节 禁行、善恶、戒律(3)
 第六章 聚焦阿赖耶 第一节 假必依实不是理由
 第五章 现空双运 第三节 此心谁知
 第七章 修证之道 第四节 如是道次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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