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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深处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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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深处的呼唤  

  告诉家人我要出家的决定的话音刚落时,在电话另一端的父亲已勃然大怒了,闻我语气坚定,继而哭了起来,母亲随即也大哭,一遍遍地呼喊着我的名字。对此,我并没有作声,也没有解释,只希望他们的情绪尽快平复,接受这个事实。两天过去了,母亲仍拒绝吃饭,整日以泪洗面,挽留的语气里已带些恳求,父亲希望先见一面,他认为我有出家的想法与他昔日对我不好有关,深感愧疚。

  我不知该怎么办,一切都是因果,因缘各异,谁对谁错很难分清。

  我的家乡在内蒙古呼伦贝尔。开发北大荒时期,爷爷只身一人从河南浚县来到了这个几乎是中国最北方的地方,而后奶奶带着几个子女一路追随,北上找到了爷爷,在那里安定下来。

  母亲是河北保定人氏,年轻时很漂亮,白皙的皮肤,时常烫着满头乌黑的卷发,身着一身绿色军装,高挑而有气质,身边也不乏条件蛮好的追求者。她不想继续过家乡贫苦很少吃到白面的日子,一个人随远房表亲到了父亲所在的小农场,每日挣工分。母亲过得很开心。原本已定好的婚事,也不了了之。

  母亲经人介绍认识了父亲后,想也没想,就同意了这门婚事,可能是业力牵引吧。谁料,等待她的是与家人的常年分离,无尽的贫苦与辛劳,所憧憬的幸福并没降临。母亲育有子女三个,两女一男,我是她的第二个女儿。父亲异常自我,脾气暴躁,母亲性情也倔强傲气,他们的婚姻生活是从贫困、争执和打架开始的。在几十年中,家里基本没有过安宁祥和的氛围。

  记忆中,母亲每次在父亲那儿受了委屈,会执意独自回家乡河北保定,年龄还很小的我则会跑着跟在母亲的身后,哭着求她带我一起走,因为我对父亲的暴躁很恐惧。可是每次最后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都只有一条空荡的马路,和孤单单地蹲在地上哭、不知该往哪儿去的我。二婶很喜欢我,二叔和二婶先后有过两个孩子,都不幸夭折了,母亲同意把我送给了二婶。

  二婶的家庭条件比我们好很多,她上班前总留下好多的零食让我吃,而我却觉得像个客人,很乖很听话,小心翼翼,给我什么我都会说好。我时常偷偷地想念自己那个穷困狭窄的小家,所以有一次母亲去看我,我拼命地哭着要和母亲回家,母亲一咬牙把我抱了回去。在家里我没了以往的拘束,在炕上、沙发上、衣柜上上蹿下跳,跳个不停。过了几日,二婶接我回去的时候,我躲在炕的最里面叠好的被子后面说什么也不肯走。那天母亲哭 ,二婶哭, 我也哭。后来终于没有走。二婶还像以前一样关怀我,与母亲心中却有了一道隔阂,多年后仍未抹去。所幸的是,后来二叔与二婶又有了一个男孩,长得很漂亮,也很聪明。

  六岁那年,父亲的一个在学校教书的老同学出来招生时在我家休息,父亲想要他收下我,叔叔说我小,没同意。又问我,想不想上学?我仰头看着他说道:“想”。从此我每天背着大大的书包,跟在一群哥哥姐姐屁股后面,走很远很远的路去上学。

  老师对我很好,常把我带到她家吃午饭。也时有其他同学主动邀我去他们家吃饭,现在想想,从小过着穿百家衣、吃百家饭的生活是一种很大的福报,让我从小就有机会体验到人生的凄凉、疾苦,世故与无常,懂得感恩,懂得惜福,同时还会自然地同情和悲悯弱者。

  我渐渐地长大了,父母的争吵、打架每天都会有,那时家对我来说就像个充满了硝烟的战场,没有丝毫的安全感,也感受不到温暖,尤其是春节期间最为激烈,像是年终“总结”。长期以来的压抑,养成了内向的性格,我从小就不爱讲话,心里的包袱很大很沉重,不会表达情感。我可怜母亲,也可怜自己,所以我见到有生命遭遇不幸都会心生悲悯,有时甚至难过到讲不了话。

  姐姐和弟弟都很聪明,从小在班级的学习成绩都是出类拔萃的。他们先后考入市里同一所重点高中,又都以好成绩考入重点大学,备受众人的关注和赞叹,也给父母带来了很多的光彩和荣耀。父母从他们身上得到了最大满足。而对于我这个学习成绩一般、心事满腹、不爱讲话、不懂哄人开心的孩子,实在是生不起欢喜的心来,心中有愤怒和不满时就会选择我来发泄。

  那时无论是放学还是放假,我都不愿回家。看着其他同学欢声笑语,抓起书包飞奔而去的情景,我想要的是逃离。碧蓝如洗的天空对于我,是那么高远,遥不可及,我很想快快长大,在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一片天空里飞翔。

  我学会了和自己独处,也开始热衷于用文字舒缓、记载、升华自己的情感,但最终也意识到文字的局限性,文字是有形的——有形即有限:细腻善感、变幻无常的情绪,时如大海波澜,时如微风徐徐,时如高山屹然……其微妙根本非语言文字所能诠释的。所以曾很长时间不愿提笔,所有感念统统被融化在心里,细细品味:芭蕉冉冉的午后,自己可以不顾窗外阵阵蝉鸣声,与所有沐浴在烈日阳光下沉睡着的、慵懒的生命体一起,安然蜷缩在窗前的一把旧椅里,或静静品尝捧在手里的一盏清茶,仿佛红尘琐事与己无关,纯粹安住在静谧、舒缓的情绪里;还会允许情愫蔓延,如同藤蔓伸向每个角落;往事如花开花落,缘起缘灭;最后,得到的感悟竟是:念念生灭。

  高三临近毕业时,同桌意外地悄悄送了我一幅白衣观世音菩萨的像,嘱咐我供起来。我觉得特别的意外,没想到她会送我这么漂亮的法像。观世音菩萨那飘飘的白衣,华贵慈祥的面相令我心仪,我送给母亲。遗憾的是,后因父亲反对,母亲把法像转送别人了。

  之后我远赴距家乡几千里之外的湖北黄冈求学,在踏上开往外乡列车的那一刻,已然觉得自己成了高空翱翔的鹰,孤独而高远,寂静而苍凉。大学期间我只回过两次家。我选择了一人单调的生活,也饱尝了离别之味。所有人都会问我是否想家?为什么不回家?在他们眼里,我是一片浮萍。寂静时连我也扪心自问,然而那种情怀很复杂,答案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非只言片语的描述所能及,只有任它在静默中诠释和宣泄。

  离开学校后,我和所有毕业生一样,每天顶着炎炎烈日,赶赴各种面试考场。一天我在路上奔走,低头的瞬间,忽然发现脚下静静躺着一个碧绿亮眼雕刻精细的玉观音像,我满心欢喜地拾起这尊半旧了但缘起很好的菩萨像,并保存至今。

  去宁波工作之前,同学已主动帮我在一套狭小的毛坯房里租到一个单间,屋里仅有一张木板床,一张半旧的桌子,与隔壁仅一张薄木板相间。我在此一住三年半。我有过长夜而泣,常为自己的命运而心生哀凉。尤其当自己满怀热情地给家人打电话,而对方的反应却很冷漠的时候,让我几乎陷于绝望。这也许是一个很好的缘起:让我在那时,就开始有时间和机会感受人生的痛苦与无常。

  零八年五月份我回了家,也不知为什么当时那么想回家,匆忙决定就上了列车。当平整的草原映入眼帘时,心中充满了祈盼、熟悉和感动。而几日后列车驶离那片广袤的草地时,久积心中的怅然竟又淡化了,就像离别时我对家人说的:“什么时候再回来,真的不好说了。”

  当时的我认为,每一个有情生命或许都是孤单的,而只要深究就会发现,长久以来所关注的只是自己的感受,忽视了其他生命的感受。那天临别,修行多年的奶奶特意送了我一串佛珠和一个写有“阿弥陀佛”的小胸针。

  从家乡返回宁波上班没几天,忽然听总经理说要带我去烧香。后来得知是总公司董事长的家属来宁波上香拜佛要我去陪。我满心欢喜地在几天里与他们一起去了宁波奉化溪口的大大小小所有寺院和普陀山。从此我常去寺院,去寻找心中本有的那一份清净与安宁,与寺内有缘的僧人交流心得,还特意请回了一张观世音菩萨像供在房间里,有时念诵《心经》,有心里话时就对着观音菩萨说,也尝试着打坐感受何为“空性”,何为“不生”、“不住”、“不灭”。还时常随缘捐钱给筹建中的庙宇;曾特意带上馒头投入放生池喂鱼;路遇乞讨者也时常发心布施,虽数量不多,但布施之后却为我带来轻松和快乐。

  真的是“好花不常开,世事难料”。不久后,公司的内部矛盾层出不穷,几乎每一个人都受到人事纷争的困扰,我被夹在当中举步维艰,连做梦都是在那些令人头疼的纷争中。我因此去了阿育王寺,并在那里遇到一位和尚,他问我:“你是不是有困惑?说出来,或者我可以帮你”。听我说出原委,他就坐在佛像前耐心地帮我戳穿假象,点明怨业,又与我分享他出家的因缘。可惜当时的我,痴心太重,我执强烈,不但未能领悟,反而伤心起来。和尚生气地说:“我讲了这么多,你却在佛前哭,那我不说了。”他拂袖而起,却又于心不忍,还是教了我一些处事之道方才离去。我忙问法名,他回答:“叫什么并不重要,妙恒。”以后我多次去阿育王寺找他,却再也未能见到。缘分就是如此,可遇而不可求。

  我学会了用“阿弥陀佛名号”等经咒调伏自心。淡然面对诸多不顺。让心在低谷里安忍。用平常心对待好与不好。也学会善待其他生命,尤其是弱者、老者。每见有人遭遇不幸与痛苦,我会心生悲悯,投以关怀。后来我干脆辞职,换了个环境,让一切重新开始。新的工作很快就找到了,面试时仅寥寥数句就拍板,让我去上班。这也许是一个挺特别的缘份。在公司任财务总监的他是个华侨,对我特别地信任和照顾,仅凭这一点,就一扫我在新工作中所遇到的全部纷争和难题,当然,同样引起了其他人,包括很多老员工对我的不满和争议。这位上司不为这些所动,对我依然如故。然而我十分清楚,这份幸运也会有终结的一天。

  我后来意识到皈依和找一位具德良师的必要性,于是又去了寺院,那天是2011年9月12日,中秋节。

  远远看见寺院里伫立的那尊巨大的露天观世音菩萨金身像,我以敬仰心摄持,提前下车,一路祈祷,在观世音菩萨莲足下五体投地,祈求菩萨保佑我遇见好师父。或许是这个缘起,佛菩萨听到了我的心声,一天浏览微博时,偶然知道了有一本书叫《次第花开》及作者的名字——希阿荣博堪布,还知道了有一个网站叫“菩提洲”。打开网站首页时,耳边响起了上师的心咒,虽然听不出唱的是什么,却瞬间被那悠长而深沉的旋律打动。下班后,我立即跑到新华书店订购了一本《次第花开》。

  我整个的身心全部融入到书中贴切如面的一字一句中,时喜时悲,仿佛每一个字符都谱出了与我自心吻合的旋律,很受启发。我怔怔地看着上师的法像:人的笑容,竟可以如此温暖、智慧、慈祥、清明、喜乐。在连续攻读两遍过后,心底所感受到的东西,吸引我去找他。在闭眼的那一瞬间,我眼前出现一幅流光溢彩的图案,我很兴奋:这一定是一种缘分,一个很好的缘起。

  致“菩提洲”网站的信很快收到回复:希阿荣博堪布将会在重阳节带领众弟子赴苏州重元寺放生,届时可皈依。由于担心不能顺利见到上师,我总是踮起脚尖拼命向人群外眺望,身着红衣的希阿荣博堪布身影一出现,我当即跳起来,激动地和刚刚结识的师兄荣巴措说:“我见到了,我见到师父了!”上师缓缓地从我眼前走过,我安静地看着他,想剃度的念头也越发强烈,一抹藏红,也愈显美丽。

  我如愿得到了皈依戒体和灌顶加持。傍晚,空中依旧异彩纷呈,瑞相未散。我独自来到可一览祥光的高处,向西望去,用力大喊:“我皈依了!”我相信,朵朵祥云上的诸佛菩萨一定听到了呐喊声。

  回到宁波的小屋,我以出离心摄持修“金刚萨埵忏悔法”,愈加思念上师。窗外祥云朵朵,云兴霞蔚,我双手合十,并发了短信给上师。傍晚收到回复:“祝弟子如意吉祥!”我不知所措。一想到上师的病体,就想到已涅槃两千多年的佛陀,想到一代又一代佛子的追随,心生悲戚,理解了佛陀曾走过的路!

  自此后,我头顶上空几乎祥云不断,如凤凰羽毛般甩来甩去,变幻莫测,有时伸展至半个天空。一天下班后,西方天空云朵的中央,泛起拱形的彩虹,仅持续十几秒,我却激动得双手颤抖。因为所有的祥瑞,一定都是上师的引导,是上师对自己的召唤。

  离开苏州前,我曾发过修完十一万遍百字明后再去拜见的信息给上师。一天,我得到信息说正在上海治疗的上师,本周会安排接见弟子。我心里很矛盾,因为离那个数,还差四万遍。我一遍遍地祈祷上师,一遍遍地问自己该不该去。上海素未谋面的桑师兄发来了见面的时间和地址并说机会难得,可我仍犹豫不决。就在那晚,我又梦到了上师。起床后我想,这应该是上师在召唤自己。刚巧,在重元寺结识的师兄打来电话又谈及见上师的事,这时,我想,是时候了。我马上发了一条信息,祈请上师为我剃度。

  如愿见到了上师,但出家之事却未获开许。我事后哭了很久,而且很伤心。从上师那出来,我一个人走在临近夜晚的上海,走一路,哭一路,也不知下一步该要去哪儿。此时,在虹桥火车站有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主动介绍我去她家住,第二天还特意把我送到了火车站。

  回到宁波不久,我开始办理离职等各项手续,尽量宽慰家人,给他们讲些无常与轮回的道理。奶奶修行多年,学佛的好处,家里人也早看在眼里,渐渐地,母亲和姐姐都好些了,只有父亲仍深陷自责,表示反对。姐姐无奈地说,以后再见你不知什么时候了,你照几张照片,给母亲留个念想吧。晚间,我给家人写了一封很长的信,共有十三页,一直写到手酸,上师的心咒不断在耳边响起,我泪如泉涌。

  没想到,第二天给父亲回电话,原本以为又会自责的父亲并没有挽留我,情绪竟然还很不错。他说自己忽然间感觉到我出家是对的,是好事善事,他不仅不该拦,反倒该支持。他还主动提出帮忙劝姐姐和母亲。我正好要去湖北学校办理户口事宜,手续繁琐很需父亲相助,他若不同意我出家,一定会在此事给我留难。当晚,我的梦境异常吉祥:头顶处,白衣观世音菩萨和白色金刚萨埵尊庄严端坐……

  11月10日上师的生日,我赴成都的计划未能实现。那天清晨,我拎着从菜场买的鱼儿和螃蟹独自在寺院放生。天上挥雨如丝,我带着小米和馒头、供灯的油和这些小生命,踏雨前行,没有打伞,任风飘雨洒,淋湿衣裳。因为我觉得这是上师降下的甘露。我再次发短信,祈请上师帮我剃度。上师未回复。得不到回复的我,心情焦急和失落。我每天祈祷上师加持,帮我了断尘缘。也是,怎敢想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祈请上师为一个素不相识的我剃度呢。11月16日,我终于踏上了开往成都的列车。在车上,我感觉上师就在我的身边,感觉幸福就在身旁,暖流不断在心中涌动。加持无处不在,我一路都在笑,旁边的人很好奇,问我在笑什么。我说,“高兴,人就会笑!”

  到成都后我把一切安排妥了就发了信息给上师。上师回复:“好的弟子,知道了。”就这短短的几个字,我幸福了好几天。参加11月24日上师的放生活动时,我祈请上师帮我剃度。11月26日,我叮嘱家人27日要吃素念佛,母亲和姐姐都欣然同意。父母亲心中还有不舍,仍需时间去淡化,但他们见我志坚意定挽留不住,最终同意我出家,尊重我的选择。

  11月27日——我的重生日,从此,我的人生再没了恐惧与不安,再没了迷茫与痛苦。前方道路愈渐明朗,生命的意义所在是将身心融入到上师心中,从此,吾将永弃黑暗与无明,永具智慧与光明。

  上师如同一尊大佛般坐在床榻上,我小心翼翼地跪在上师面前,期待地望着他那充满了慈祥的目光,心里洋溢着浓厚的幸福感。

  上师慈祥地看着我,轻声问道:“你出家的事情父母同意了没有?”

  “同意了。”我轻轻地答道。

  “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父亲 、母亲、姐姐和弟弟”。

  “学院你之前去过没有?”

  “没有。”

  “学院很冷,条件也会比较艰苦,你能不能适应得了?要么你考虑一下在汉地修行怎么样?”

  “我想我可以的。”

  “剃度的东西带了没有?”

  我忙激动无比地掏出了准备已久的剪刀和推子,高高举起,高兴地拿给上师看,因为我知道上师已经同意帮我剃度了。

  看到我的信心和激动,上师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在场的师兄们也都随喜地笑了起来。

  上师授我戒体,并传了戒律,尤其叮嘱我说:

  “无论以后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一定要守持清净的戒律。”

  这句话我会牢牢记住一辈子的。当剪刀从我头上划过的瞬间,我看到了上师的用心良苦,自感浑身的血液在沸腾。

  当我换上按释迦牟尼佛的规制流传下的僧衣,庄严而喜乐地重新走近上师的瞬间,上师开心地指着释迦牟尼佛法像说:“快去,再去磕三个头。”叩首的瞬间,我终于成为了一名真正的佛子。

  上师送了我一部《心经》,一副护膝。上师似乎看透了我的全部心思,知道我所面临的经济困难,还给了我很多钱。身边的好多师兄也都纷纷随喜给我钱,这都让我好生地惭愧!心想,我何德何能得此供养,但是心中又好生地温暖和感动。尤其是上师亲切地给我戴上哈达的那一刻,心中的幸福感从来没有这样踏实过。我感受到了自己那颗心脏从未有过的跳动!

  11月28日,母亲和姐姐打来电话,我们聊了很久,都怕以后这样聊天的机会不多了。情绪还有些伤感的姐姐末了说:“从未见你这么开心过。”我说:“是啊,我找到自己生命的意义了,苦修这一世得永久的解脱,可以利益一切有缘众生,帮助他们解脱,我当然开心啊。”姐姐又哽咽了。我没再说什么。从现在起,我会精进修行,直至生命完结……

  耳边响起上师心咒的瞬间:

  朝阳般的

  清新的,

  幸福

  微微上扬的嘴角边泛起

  微苦的

  涟涟的

  泪水。

  三千烦恼丝已斩断:

  露出一身出家人的,

  红黄相间的

  庄严的

  喜乐。

  来路已一片苍茫:

  过去的

  现在的

  隔世一般。

  二十七年红尘的感悟

  是福报,

  也是命运。  

  弟子:彭措琼措

  2011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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