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译经文礼敬那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
中部
中五十[则]篇
1.屋主品
中部51经/耿达勒葛经(屋主品[6])(庄春江译)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与大比丘僧团共住在瞻波城伽伽罗莲花池边。
那时,骑象者之子贝色与游行者耿达勒葛去见世尊。抵达后,骑象者之子贝色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游行者耿达勒葛与世尊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好后,游行者耿达勒葛观察变得沈默的比丘僧团后,对世尊这么说:
「不可思议啊,乔达摩先生!未曾有啊,乔达摩先生!这比丘僧团被乔达摩先生多么正确地带领!乔达摩先生!凡那些存在于过去世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们,他们就像这样卓越地正确带领比丘僧团,犹如现在僧团被被乔达摩先生正确地带领;凡那些存在于未来世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们,他们将就像这样卓越地正确带领比丘僧团,犹如现在僧团被被乔达摩先生正确地带领。」
「正是这样,耿达勒葛!正是这样,耿达勒葛!凡那些存在于过去世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们,他们就像这样卓越地正确带领比丘僧团,犹如现在僧团被被我正确地带领;凡那些存在于未来世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们,他们将就像这样卓越地正确带领比丘僧团,犹如现在僧团被我正确地带领。
耿达勒葛!在这僧团中有烦恼已尽、修行已成、应该作的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们。耿达勒葛!在这僧团中有常有戒的、常正住的、明智的、明智生活的有学比丘们,他们住于在四念住上心善建立哪四个呢?耿达勒葛!这里,比丘住于在身上随观身,热心、正知、有念,能调伏对于世间的贪与忧;住于在受上随观受,热心、正知、有念,能调伏对于世间的贪与忧;住于在心上随观心,热心、正知、有念,能调伏对于世间的贪与忧;住于在法上随观法,热心、正知、有念,能调伏对于世间的贪与忧。」
当这么说时,骑象者之子贝色对世尊这么说:
「不可思议啊,大德!未曾有啊,大德!大德!为了众生的清净、为了愁与悲的超越、为了苦与忧的灭没、为了方法的获得、为了涅槃的作证,这四念住被世尊多么善安立,大德!我们白衣在家人也常常住于在这四念住上心善建立,大德!我们住于在身上随观身,热心、正知、有念,能调伏对于世间的贪与忧;住于在受上随观受,热心、正知、有念,能调伏对于世间的贪与忧;住于在心上随观心,热心、正知、有念,能调伏对于世间的贪与忧;住于在法上随观法,热心、正知、有念,能调伏对于世间的贪与忧。不可思议啊,大德!未曾有啊,大德!大德!这里,存在于这样的人间丛林、这样的人间邪恶、这样的人间阿谀中,世尊多么了知众生的利益与不利,大德!这是丛林,即:人间;大德!这是明了的,即:兽类,大德!我能够使象被调御,当以瞻波城可到之处来回时,它将显现所有的谄曲、诈欺、不正直、歪曲,大德!但,我们的『奴隶』或『仆人』或『工人』以身执行一种,以语执行另一种,他们的心又是另一种。不可思议啊,大德!未曾有啊,大德!大德!这里,存在于这样的人间丛林、这样的人间邪恶、这样的人间阿谀中,世尊多么了知众生的利益与不利,大德!这是丛林,即:人间;大德!这是明了的,即:兽类。」
「正是这样,贝色!正是这样,贝色!贝色!这是丛林,即:人间;贝色!这是明了的,即:兽类。贝色!现在世间中存在这四种人,哪四种呢?贝色!这里,某类人自己是苦行者,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又,贝色!这里,某类人是令他人苦行者,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又,贝色!这里,某类人自己是苦行者,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是令他人苦行者,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又,贝色!这里,某类人自己既不是苦行者,不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不是令他人苦行者,不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他是非自己苦行者、非令他人苦行者、当生无饥渴者、已达涅槃者、已平静者、自己已成梵者、住于乐的经验者。贝色!属于这四种人中,哪一种人使你的心满意呢?」
「大德!这自己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的人,这个人不使我的心满意;大德!这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这个人也不使我的心满意;大德!这自己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这个人也不使我的心满意;大德!这自己既不苦行,不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不令他人苦行,不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自己非苦行者、非令他人苦行者、当生无饥渴者、已达涅槃者、已平静者、自己已成梵者、住于乐的经验的人,这个人使我的心满意。」
「贝色!但,为何这三种人不使你的心满意呢?」
「大德!这自己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的人,他对想要乐、厌逆苦的自己折磨、使之痛苦,以此,这个人不使我的心满意;大德!这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他对想要乐、厌逆苦的他人折磨、使之痛苦,以此,这个人不使我的心满意;大德!这自己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他对想要乐、厌逆苦的自己与他人折磨、使之痛苦,以此,这个人不使我的心满意;大德!这自己既不苦行,不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不令他人苦行,不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自己非苦行者、非令他人苦行者、当生无饥渴者、已达涅槃者、已平静者、自己已成梵者、住于乐的经验的人,他对想要乐、厌逆苦的自己与他人既不折磨、也不使之痛苦,以此,这个人使我的心满意。
好了,大德!现在我们要走了,我们很忙,有很多该做的事。」
「贝色!现在,你考量适当的时间吧。」
那时,骑象者之子贝色欢喜、随喜世尊所说后,起座向世尊问讯,然后作右绕,接着离开。
那时,世尊在骑象者之子贝色离开不久,召唤比丘们:
「比丘们!骑象者之子贝色是贤智者;比丘们!骑象者之子贝色是大慧者,比丘们!如果骑象者之子贝色再稍坐片刻,直到我详细解说这四种人,他会有与大利益相应的,比丘们!但,只这样,骑象者之子贝色就有与大利益相应的。」
「世尊!这正是时候,善逝!这正是时候,愿世尊详细解说这四种人,听闻世尊的[教说]后,比丘们将会忆持的。」
「那样的话,比丘们!你们要听!你们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比丘们!什么自己是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的人呢?比丘们!这里,某人是裸体者、脱离正行者、舔手者、受邀不来者、受邀不住立者、不受用带来的、特别作的、招待的[食物]者,他不从瓶口取食,不从锅口取食,不[从]门槛中间、棒杖中间、杵中间、正在吃的两人、孕妇、授乳女、与男子生活者[取食],不从捡拾收集的食物处、有狗现前处、苍蝇群集处[取食],不[吃]鱼、肉,不饮榖酒、果酒、[发酵]酸粥,他[托钵]一家[吃]一口、二家二口、……(中略)七家七口,他[每天]以一小碟[食物]维生、二小碟维生、……七小碟维生,一天吃一餐、二天吃一餐、……(中略)七天吃一餐,像这样,半个月[吃一餐],他住于致力于定期吃食物之实践,他是食生菜者、食稗子者、食生米者、食大度拉米者、食苏苔者、食米糠者、食饭汁者、食胡麻粉者、食茅草者、食牛粪者,他以森林的根与果实食物维生,以落下的果实为食物,他穿粗麻布、麻的混织物、裹尸布、粪扫衣、低力刀树[之树皮]、羚羊皮、羊皮、茅草衣、树皮衣、木片衣、头发编织衣、兽毛编织衣、猫头鹰羽毛衣,他是拔发须者、致力于拔发须之实践者、常站立者、拒绝座位者、蹲踞者、勤奋于蹲踞之实践者、卧荆棘者,他住于致力于黄昏前水浴三次之实践者,像这样,他住于许多如此形式对身体的苦行与折磨之实践,比丘们!这被称为自己苦行者,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的人。
比丘们!什么是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呢?比丘们!这里,某人是屠羊者、屠豚者、捕鸟者、捕鹿者、猎人、捕鱼者、盗贼、行刑者、屠牛者、狱卒、任何其他残忍的工作者,比丘们!这被称为令他人苦行者,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
比丘们!什么自己是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呢?比丘们!这里,某人是剎帝利灌顶王或富有的婆罗门,他在城东令人建了新屋舍,他剃除发须,穿上粗糙的兽皮衣,以酥油涂抹身体后,以鹿角粉搔抓,与皇后、婆罗门祭司一起进入新屋舍,在那里,他直接卧在青草覆盖的地上,以有一子牛同形色的母牛之第一个乳房牛乳使国王生存,以第二个乳房牛乳使皇后生存,以第三个乳房牛乳使婆罗门祭司生存,以第四个乳房的牛乳火供,以其余的使子牛生存,他这么说:『令那么多公牛为了牲祭被杀;令那么多小公牛为了牲祭被杀;令那么多小母牛为了牲祭被杀;令那么多山羊为了牲祭被杀;令那么多公羊为了牲祭被杀;(令那么多马为了牲祭被杀;)令那么多树为了绑牺牲兽的柱被砍;令那么多吉祥草为了牲祭的草座被割。』他的那些被惩罚威胁的、被恐惧威胁的、泪满面的、哭泣着的『奴仆』或『报信者』或『工人』,他们作准备工作。比丘们!这被称为自己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
比丘们!什么是自己既不苦行,不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不令他人苦行,不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自己非苦行者、非令他人苦行者、当生无饥渴者、已达涅槃者、已平静者、自己已成梵者、住于乐的经验的人呢?比丘们!这里,如来、阿罗汉、遍正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出现于世间,他以证智自作证后,为这天、魔、梵的世界;沙门、婆罗门的世代;诸天、人宣说,他教导开头是善、中间是善、终结是善;意义正确、辞句正确的法,他说明唯独圆满、遍清净的梵行。屋主、屋主之子或在其它族姓中出生者听闻那个法;听闻那个法后,于如来处获得信;由于具备那获得的信,他像这样深虑:『居家生活是障碍,是尘垢之路;出家是露地。住在家中,这是不容易行一向圆满、一向清净的磨亮海螺之梵行,让我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过些时候,他舍断少量的财富聚集或舍断大量的财富聚集后;舍断少量的亲属圈或舍断大量的亲属圈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
当这样出家时,他进入比丘的生活规定:舍断杀生后,他是离杀生者,他住于已舍离棍棒、已舍离刀剑、有羞耻的、同情的、对一切活的生物怜愍的。舍断未给予而取后,他是离未给予而取者、给予而取者、只期待给予物者,以不盗取而自我住于清净。舍断非梵行后,他是梵行者,远离俗法而住,已离淫欲。舍断妄语后,他是离妄语者、真实语者、紧随真实者、能信赖者、应该信赖者、对世间无诈欺者。舍断离间语后,他是离离间语者:他从这里听到后,不为了对这些人离间而在那里说,或者,他从那里听到后,不为了对那些人离间而在这里说,像这样,他是分裂的调解者、和谐的散播者、乐于和合者、爱好和合者、喜欢和合者、作和合之言说者。舍断粗恶语后,他是离粗恶语者,他以柔和的言语:悦耳的、可爱的、动心的、优雅的、众人所爱的、众人可意的,像那样的言语与人说话。舍断杂秽语后,他是离杂秽语者:他是适当时机之说者、事实之说者、有益处之说者,合法之说者、合律之说者;他以适当时机说有价值、有理由、有节制、具有利益的话。他是离破坏种子类、草木类者,停止晚上吃食物、非时食的一日一食者,是离跳舞、歌曲、音乐、看戏者,是离花环之配戴、芳香之庄严、涂抹物之打扮状态者,是离高床、大床者,是离领受金银者,是离领受生谷者,是离领受生肉者,是离领受女子、少女者,是离领受男奴仆、女奴仆者,是离领受山羊与羊者,是离领受鸡与猪者,是离领受象、牛、马、骡马者,是离领受田与地者,是离从事差使、遣使者,是离买卖者,是离在秤重上欺瞒、伪造货币、度量欺诈者,是离贿赂、欺瞒、诈欺、不实者,是离割截、杀害、捕缚、抢夺、掠夺、暴力者。
他是已知足者:以衣服保护身体、以施食保护肚子,不论出发到何处,他只拿[这些]出发,犹如鸟不论以翼飞到何处,只有翼的负荷而飞。同样的,比丘是已知足者:以衣服保护身体、以施食保护肚子,不论出发到何处,他只拿[这些]出发。已具备这圣戒蕴,他自身内感受无过失的安乐。
他以眼见色后,不成为相的执取者、细相的执取者,因为当住于眼根的不防护时,贪忧、恶不善法会流入,他依其自制而行动,保护眼根,在眼根上达到自制;以耳听声音后,……(中略)以鼻闻气味后,……(中略)以舌尝味道后,……(中略)以身触所触后,……(中略)以意识法后,不成为相的执取者、细相的执取者,因为当住于意根的不防护时,贪忧、恶不善法会流入,他依其自制而行动,保护意根,在意根上达到自制。已具备这圣根自制,他自身内感受不受害的安乐。
他在前进、后退时是正知于行为者;在前视、后视时是正知于行为者;在[肢体]曲伸时是正知于行为者;在[穿]衣、持钵与大衣时是正知于行为者;在饮、食、嚼、尝时是正知于行为者;在大小便动作时是正知于行为者;在行、住、坐、卧、清醒、语、默时是正知于行为者。
已具备这圣戒蕴,已具备这圣知足,已具备这圣根自制,已具备这圣正念与正知,他亲近独居的住处:林野、树下、山岳、洞窟、山洞、墓地、森林、露地、稻草堆。他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坐下,盘腿后,挺直身体,建立起面前的正念后,他舍断对世间的贪婪,以离贪婪心而住,使心从贪婪中清净。舍断恶意与瞋后,住于无瞋恚心、对一切活的生物怜愍,使心从恶意与瞋怒中清净。舍断惛沈睡眠后,住于离惛沈睡眠、有光明想、正念、正知,使心从惛沈睡眠中清净。舍断掉举后悔后,住于不掉举、自身内心寂静,使心从掉举后悔中清净。舍断疑惑后,住于脱离疑惑、在善法上无疑,使心从疑惑中清净。
他舍断这些心的小杂染、慧的减弱之五盖后,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许多前世住处之回忆。他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千生、十万生、许多坏劫、许多成劫、许多坏成劫:『在那里是这样的名、这样的姓氏、这样的容貌、[吃]这样的食物、这样的苦乐感受、这样的寿长,从那里死后生于那里,而在那里又是这样的名、这样的姓氏、这样的容貌、[吃]这样的食物、这样的苦乐感受、这样的寿长,从那里死后生于这里。』像这样,他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众生死亡与往生之智,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众生依业流转:『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斥责圣者,邪见与持邪见之业行,他们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已被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或者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不斥责圣者,正见与持正见之业行,他们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已被往生到善趣、天界。』这样,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众生依业流转。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烦恼之灭尽智。他如实了知:『这是苦。』如实了知:『这是苦集。』如实了知:『这是苦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苦灭道迹。』如实了知:『这些是烦恼。』如实了知:『这是烦恼集。』如实了知:『这是烦恼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烦恼灭之道。』当他这么知、这么见时,心从欲的烦恼解脱,心从有的烦恼解脱,心从无明的烦恼解脱。当解脱时,有『[这是]解脱』之智,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比丘们!这被称为自己既非苦行者,也不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不令他人苦行,不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自己非苦行者、非令他人苦行者,当生无饥渴的、已达涅槃的、已平静的,以自己已成梵者而住于乐的经验的人。」
这就是世尊所说,那些悦意的比丘欢喜世尊所说。
耿达勒葛经第一终了。
汉巴经文比对(庄春江作):
「脱离正行」(muttācāro),Maurice Walshe先生英译为「惯于无礼貌的制约」(uses no polite restraints),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拒绝习俗」(rejecting conventions, AN.3.156)。
「不求来尊;不来尊(MA);不受请食(DA)」,南传作「受邀不来者」(na ehibhaddantiko,逐字直译为「不-来+尊者」,原意为「拒绝『请来!』的尊者」),Maurice Walshe先生英译为「当受邀时不来」(not coming when asked)。
「不住尊(MA.104)」,南传作「受邀不住立」(na tiṭṭhabhaddantiko),Maurice Walshe先生英译为「当受邀时不停下来」(not stopping when asked)。
「屋舍」(sandhāgāraṃ),Maurice Walshe先生英译为「住处」(lodging, DN.19)。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祭祀神殿」(sacrificial temple, MN.51)。按:sandha的含意不明,另版作santha,或为santhara(铺垫物)之缩略,但若因此而以santhāgāraṃ(会堂;集会所)解读,显然不妥。
「常正住的」(santatavuttino,逐字直译为「常+行为(生活)」),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不断有德的生活」(living a life of constant virtue)。
「不受害的安乐」(abyāsekasukhaṃ),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无损伤的幸福;无沾污的幸福」(a bliss that is unsullied)。
「明了的」(uttānaka,另译为「明显的;浅的」),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足够坦白的」(open enoug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