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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54经 迫得利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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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译经文中部54经/迫得利亚经(屋主品[6])(庄春江译)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安估搭勒玻名叫市集的安估搭勒玻市镇。
  那时,世尊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市集[镇]。在市集[镇]为了托钵而行后,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前往丛林作中午的休息。进入那个丛林后,坐在某棵树下作中午的休息。
  当具足里衣、外套、伞、靴的屋主迫得利亚徒步散步、徘徊时,去那个丛林。抵达后,进入那个丛林去见世尊。抵达后,与世尊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好后,世尊对屋主迫得利亚这么说:
  「屋主!有座位,如果你愿意,请坐。」
  当这么说时,屋主迫得利亚[心想]:
  「沙门乔达摩以屋主之语称呼我。」被激怒,不悦意,变得沈默。
  第二次,世尊……(中略)第三次,世尊对屋主迫得利亚这么说:
  「屋主!有座位,如果你愿意,请坐。」
  当这么说时,屋主迫得利亚[心想]:
  「沙门乔达摩以屋主之语称呼我。」被激怒,不悦意,对世尊这么说:
  「乔达摩先生!你以屋主之语称呼我,这是不适合的,这是不适当的。」
  「屋主!你有屋主的那些相貌、特征、征相。」
  「乔达摩先生!但,我已放弃全部的家业,已断绝全部的事业。」
  「屋主!但你怎样已放弃全部的家业,已断绝全部的事业呢?」
  「乔达摩先生!这里,凡是财产、谷物、银、金者,已全部赠与儿子们继承,在那里,我是不训诫者、不责骂者,我只住于食与衣,乔达摩先生!我这样已放弃全部的家业,已断绝全部的事业。」
  「屋主!你说的事业之断绝是一种,然而,圣者之律中事业之断绝是另一种。」
  「大德!但,怎样是圣者之律中事业之断绝呢?大德!请世尊教导我像圣者之律中事业之断绝那样的法,那就好了!」
  「那样的话,屋主!你要听!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大德!」屋主迫得利亚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屋主!在圣者之律中,有这八法导向事业之断绝,哪八种呢?依止于不杀生,杀生应该被舍断;依止于给予而取,未给予而取应该被舍断;依止于真实语,妄语应该被舍断;依止于不离间语,离间语应该被舍断;依止于不贪与贪求,贪与贪求应该被舍断;依止于不责备与瞋恚,责备与瞋恚应该被舍断;依止于不愤怒与恼愁,愤怒与恼愁应该被舍断;依止于不极慢,极慢应该被舍断,屋主!这是以简要说而非详细解说的圣者之律中导向事业之断绝的八法。」
  「大德!所有世尊对我以简要说而非详细解说的圣者之律中导向事业之断绝的八法,大德!请世尊出自怜愍对我详细解说这八法,那就好了!」
  「那样的话,屋主!你要听!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先生!」屋主迫得利亚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依止于不杀生,杀生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什么而说呢?屋主!这里,圣弟子像这样深虑:『我是舍断与断绝那些可能使我成为杀生者之结的行者,如果我是杀生者,我会以杀生之缘而责骂我自己,智者了知后也会以杀生之缘而斥责我,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以杀生之缘恶趣能被预期。而,这是结,这是盖,即:杀生。凡以杀生之缘会生起烦恼、恼害、热恼者,离杀生者没有那些这样的烦恼、恼害、热恼。』『依止于不杀生,杀生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此而说。
  『依止于给予而取,未给予而取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什么而说呢?屋主!这里,圣弟子像这样深虑:『我是舍断与断绝那些可能使我成为未给予而取者之结的行者,如果我是未给予而取者,我会以未给予而取之缘而责骂我自己,智者了知后也会以未给予而取之缘而斥责我,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以未给予而取之缘恶趣能被预期。而,这是结,这是盖,即:未给予而取。凡以未给予而取之缘会生起烦恼、恼害、热恼者,离未给予而取者没有那些这样的烦恼、恼害、热恼。』『依止于给予而取,未给予而取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此而说。
  『依止于真实语,妄语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什么而说呢?屋主!这里,圣弟子像这样深虑:『我是舍断与断绝那些可能使我成为妄语者之结的行者,如果我是妄语者,我会以妄语之缘而责骂我自己,智者了知后也会以妄语之缘而斥责我,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以妄语之缘恶趣能被预期。而,这是结,这是盖,即:妄语。凡以妄语之缘会生起烦恼、恼害、热恼者,离妄语者没有那些这样的烦恼、恼害、热恼。』『依止于真实语,妄语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此而说。
  『依止于不离间语,离间语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什么而说呢?屋主!这里,圣弟子像这样深虑:『我是舍断与断绝那些可能使我成为离间语者之结的行者,如果我是离间语者,我会以离间语之缘而责骂我自己,智者了知后也会以离间语之缘而斥责我,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以离间语之缘恶趣能被预期。而,这是结,这是盖,即:离间语。凡以离间语之缘会生起烦恼、恼害、热恼者,离离间语者没有那些这样的烦恼、恼害、热恼。』『依止于不离间语,离间语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此而说。
  『依止于不贪与贪求,贪与贪求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什么而说呢?屋主!这里,圣弟子像这样深虑:『我是舍断与断绝那些可能使我成为贪与贪求者之结的行者,如果我是贪与贪求者,我会以贪与贪求之缘而责骂我自己,智者了知后也会以贪与贪求之缘而斥责我,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以贪与贪求之缘恶趣能被预期。而,这是结,这是盖,即:贪与贪求。凡以贪与贪求之缘会生起烦恼、恼害、热恼者,离贪与贪求者没有那些这样的烦恼、恼害、热恼。』『依止于不贪与贪求,贪与贪求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此而说。
  『依止于不责备与瞋恚,责备与瞋恚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什么而说呢?屋主!这里,圣弟子像这样深虑:『我是舍断与断绝那些可能使我成为责备与瞋恚者之结的行者,如果我是责备与瞋恚者,我会以责备与瞋恚之缘而责骂我自己,智者了知后也会以责备与瞋恚之缘而斥责我,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以责备与瞋恚之缘恶趣能被预期。而,这是结,这是盖,即:责备与瞋恚。凡以责备与瞋恚之缘会生起烦恼、恼害、热恼者,离责备与瞋恚者没有那些这样的烦恼、恼害、热恼。』『依止于不责备与瞋恚,责备与瞋恚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此而说。
  『依止于不愤怒与恼愁,愤怒与恼愁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什么而说呢?屋主!这里,圣弟子像这样深虑:『我是舍断与断绝那些可能使我成为愤怒与恼愁者之结的行者,如果我是愤怒与恼愁者,我会以愤怒与恼愁之缘而责骂我自己,智者了知后也会以愤怒与恼愁之缘而斥责我,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以愤怒与恼愁之缘恶趣能被预期。而,这是结,这是盖,即:愤怒与恼愁。凡以愤怒与恼愁之缘会生起烦恼、恼害、热恼者,离愤怒与恼愁者没有那些这样的烦恼、恼害、热恼。』『依止于不愤怒与恼愁,愤怒与恼愁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此而说。
  『依止于不极慢,极慢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什么而说呢?屋主!这里,圣弟子像这样深虑:『我是舍断与断绝那些可能使我成为极慢者之结的行者,如果我是极慢者,我会以极慢之缘而责骂我自己,智者了知后也会以极慢之缘而斥责我,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以极慢之缘恶趣能被预期。而,这是结,这是盖,即:极慢。凡以极慢之缘会生起烦恼、恼害、热恼者,离极慢者没有那些这样的烦恼、恼害、热恼。』『依止于不极慢,极慢应该被舍断。』当它被像这样说时,这是缘于此而说。
  屋主!这是以简要说与详细解说的圣者之律中导向事业之断绝的八法,然而,这不是圣者之律中事业之断绝的全部与每一方面。」
  「大德!怎样是圣者之律中事业之断绝的全部与每一方面呢?大德!请世尊教导我像圣者之律中事业之断绝的全部与每一方面那样的法,那就好了!」
  「那样的话,屋主!你要听!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先生!」屋主迫得利亚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屋主!犹如被饥饿无力折磨的狗如果等在杀牛者的切肉台处,熟练的杀牛者或杀牛者的徒弟会丢给它被善切割、被切割、无肉、沾满血的骨骸,屋主!你怎么想:那只狗舔着那被善切割、被切割、无肉、沾满血的骨骸,是否能驱逐饥饿、无力吗?」
  「不,大德!那是什么原因呢?大德!因为那是被善切割、被切割、无肉、沾满血的骨骸,那只狗只会有疲劳与恼害的分。」
  「同样的,屋主!圣弟子像这样深虑:『世尊说:欲如骨骸而多苦、多恼愁,在这里有更多过患。』以正确之慧这么如实看这个后,凡这依存于种种的种种平静者,他回避,凡这依存于单一的单一平静,在那里,世间物质的取着全都无余灭者,他修习像那样的平静。
  屋主!犹如鹫或苍鹭或兀鹰抓住肉块后会飞走,[其他]鹫、苍鹭、兀鹰会跟随啄、抓它,屋主!你怎么想:如果那只鹫或苍鹭或兀鹰不急速地放弃那肉块,它以其因缘而会遭受死亡,或像死亡那样的苦吗?」
  「是的,大德!」
  「同样的,屋主!圣弟子像这样深虑:『世尊说:欲如肉块而多苦、多恼愁,在这里有更多过患。』以正确之慧这么如实看这个后,凡这依存于种种的种种平静者,他回避,凡这依存于单一的单一平静,在那里,世间物质的取着全都无余灭者,他修习像那样的平静。
  屋主!犹如男子拿燃烧的草炬后如果逆风而行,屋主!你怎么想:如果那位男子不急速地放弃燃烧的草炬,那燃烧的草炬会烧到他的手,或会烧到手臂,或会烧到其他肢体,他以其因缘而会遭受死亡,或像死亡那样的苦吗?」
  「是的,大德!」
  「同样的,屋主!圣弟子像这样深虑:『世尊说:欲如草炬而多苦、多恼愁,在这里有更多过患。』以正确之慧这么如实看这个后,……(中略)他修习像那样的平静。
  屋主!犹如有深过人的炭火坑,布满无焰、无烟的炭火,那时,如果有想活命;不想死,要乐;不要苦的男子走来,两位有力气的男子各捉住其一边的手臂后,将他拉向炭火坑,屋主!你怎么想:那位男子是否会这样那样地扭曲身体呢?」
  「是的,大德!那是什么原因呢?大德!因为那位男子知道:我将跌落这炭火坑,以其因缘而会遭受死亡,或像死亡那样的苦。」
  「同样的,屋主!圣弟子像这样深虑:『世尊说:欲如炭火坑而多苦、多恼愁,在这里有更多过患。』以正确之慧这么如实看这个后,……(中略)他修习像那样的平静。
  屋主!犹如男子如果看见梦中的园林美景、森林美景、土地美景、莲花池美景,他醒来会看不见任何东西。同样的,屋主!圣弟子像这样深虑:『世尊说:欲如梦而多苦、多恼愁,在这里有更多过患。』以正确之慧这么如实看这个后,……(中略)他修习像那样的平静。
  屋主!犹如男子乞求借用财物:高级的车乘、最上等的宝珠耳环后,被这些借用财物领前、围绕,如果他走到市场,人们看见他后,会这么说:『先生!那位男子确实是富人,富人们都这样享受财富。』而其所有人不管在哪里如果看见了,就会在那里取回那些东西。屋主!你怎么想:这足以让那位男子丧气吗?」
  「是的,大德!那是什么原因呢?大德!因为其所有人取回那些东西。」
  「同样的,屋主!圣弟子像这样深虑:『世尊说:欲如借用物而多苦、多恼愁,在这里有更多过患。』以正确之慧这么如实看这个后,……(中略)他修习像那样的平静。
  屋主!犹如在村落或城镇不远处有极密的丛林,在那里,有具足果实、生满果实的树木,但没有任何果实落在地上。那时,如果男子走来,他欲求果实、寻求果实、走着遍求果实,他进入那丛林后,如果看见那棵具足果实、生满果实的树木,他这么想:『这是棵具足果实、生满果实的树木,但没有任何果实落在地上,我会爬树,让我爬上这棵树后,吃到饱并装满腰[袋]。』他爬上那棵树后,吃到饱并装满腰[袋]。那时,如果第二位男子走来,拿了锐利的斧头欲求果实、寻求果实、走着遍求果实,他进入那丛林后,如果看见那棵具足果实、生满果实的树木,他这么想:『这是棵具足果实、生满果实的树木,但没有任何果实落在地上,我不会爬树,让我从根切断这棵树后,吃到饱并装满腰[袋]。』他从根切断这棵树。屋主!你怎么想:像那样,那第一位爬上树的男子如果不急速地下来,当那棵树到下时,他可能断手或断脚或断其他肢体,以其因缘而会遭受死亡,或像死亡那样的苦吗?」
  「是的,大德!」
  「同样的,屋主!圣弟子像这样深虑:『世尊说:欲如树果而多苦、多恼愁,在这里有更多过患。』以正确之慧这么如实看这个后,凡这依存于种种的种种平静者,他回避,凡这依存于单一的单一平静,在那里,世间物质的取着全都无余灭者,他修习像那样的平静。
  屋主!那位圣弟子就基于这无上平静而清净的念,他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中略)像这样,他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
  屋主!那位圣弟子就基于这无上平静而清净的念,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中略)了知众生依业流转。
  屋主!那位圣弟子就基于这无上平静而清净的念,他以诸烦恼的灭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慧解脱。屋主!这个情形是圣者之律中事业之断绝的全部与每一方面。
  屋主!你怎么想:你是否看见自己如圣者之律中事业之断绝那样的事业之断绝呢?」
  「大德!我是谁啊!谁有圣者之律中事业之断绝呢?大德!我离圣者之律中事业之断绝的全部与每一方面远得很,大德!因为我们以前认为不贤骏的其他外道游行者为贤骏的,我们使不贤骏者受用贤骏的食物,我们使不贤骏者设立贤骏的住处,而,大德!我们认为贤骏的比丘们是不贤骏的,我们使贤骏者受用不贤骏的食物,我们使贤骏者设立不贤骏的住处,大德!现在,我们将知道不贤骏的其他外道游行者是不贤骏的,我们将使不贤骏者受用不贤骏的食物,我们将使不贤骏者设立不贤骏的住处,而,大德!我们将知道贤骏的比丘们是贤骏的,我们将使贤骏者受用贤骏的食物,我们将使贤骏者设立贤骏的住处,大德!世尊激发我对沙门有沙门爱,对沙门有沙门净信,对沙门有沙门尊重。
  大德!太伟大了,大德!太伟大了,大德!犹如能扶正颠倒的,能显现被隐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灯火:『有眼者看得见诸色』。同样的,大德!法被世尊以种种法门说明。大德!我归依世尊、法、比丘僧团,请世尊记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归依。」
  迫得利亚经第四终了。
汉巴经文比对(庄春江作):
  「无增上慢(MA.203)」,南传作「不极慢」(Anatimānaṃ,另译为「不过慢」),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非傲慢」(non-arrogance)。
  「世间饮食(MA.203)」,南传作「世间物质的取着」(lokāmisūpādānā,另译为「世间财物的取着」),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对世间物质的执着」(clinging to the material things of the world)。
  「丧气」(aññathattāyāti,原意为「变动;变心」,此处依英译转译),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变成沮丧的」(become dejected)。
  「激发」(Ajanesi,原意不明,此处依英译转译),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激发」(has inspired)。
  「对沙门有沙门爱」(samaṇesu samaṇappemaṃ),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爱禁欲修道者」(love for recluses)。
  「依存于种种的种种平静」(upekkhā nānattā nānattasitā),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基于多样的多样化平静」(the equanimity that is diversified, based on diversity),并引注释书的解说,「依存于种种的种种平静」是关于五种欲(five cords of sensual pleasure)的平静,即:冷淡、不关心 (i.e., apathy, indifference),而「依存于单一的单一平静」是第四禅的平静。
  「平静而清净的念」(upekkhāsatipārisuddhiṃ,逐字直译为「平静+念+清净」),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由于平静而清净的深切注意」(mindfulness whose purity is due to equanim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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