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译经文中部93经/阿摄拉亚那经(婆罗门品[10])(庄春江译)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
当时,五百位各国的婆罗门以某些必须作的事住在舍卫城。
那时,那些婆罗门心想:
「这位沙门乔达摩安立四种阶级都是清净的,有谁能与沙门乔达摩在清净说上论驳呢?」
当时,名叫阿摄拉亚那的学生婆罗门定居在舍卫城,他年轻、剃光头、十六岁,是三吠陀的语汇、仪轨、音韵论、语源论、古传说为第五的通晓者;是圣句的通晓者、懂文法者、在世间论与大人相上的无欠缺者。那时,那些婆罗门心想:
「这位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定居在舍卫城,他年轻、剃光头、十六岁,是三吠陀的语汇、仪轨、……(中略)无欠缺者,他能与沙门乔达摩在清净说上论驳。」
那时,那些婆罗门去见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抵达后,对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这么说:
「阿摄拉亚那先生!这位沙门乔达摩安立四种阶级都是清净的,请阿摄拉亚那尊师去与沙门乔达摩在清净说上论驳。」
当这么说时,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对那些婆罗门这么说:
「先生!沙门乔达摩确实是如法之说者,而对如法之说者来说,他们是难以论驳的,我不能与沙门乔达摩在清净说上论驳。」
第二次,那些婆罗门对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这么说:
「阿摄拉亚那先生!这位沙门乔达摩安立四种阶级都是清净的,请阿摄拉亚那尊师去与沙门乔达摩在清净说上论驳,而且,游行者[的修行]已被阿摄拉亚那尊师修行。」
第二次,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对那些婆罗门这么说:
「先生!沙门乔达摩确实是如法之说者,而对如法之说者来说,他们是难以论驳的,我不能与沙门乔达摩在清净说上论驳。」
第三次,那些婆罗门对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这么说:
「阿摄拉亚那先生!这位沙门乔达摩安立四种阶级都是清净的,请阿摄拉亚那尊师去与沙门乔达摩在清净说上论驳,而且,游行者[的修行]已被阿摄拉亚那尊师修行,阿摄拉亚那尊师不要未战败就成为败北者。」
当这么说时,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对那些婆罗门这么说:
「尊师们!我确实得不到[你们的理解]:『沙门乔达摩确实是如法之说者,而对如法之说者来说,他们是难以论驳的,我不能与沙门乔达摩在清净说上论驳。』但,我将依尊师们的话前往。」
那时,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与一大群婆罗门一起去见世尊。抵达后,与世尊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对世尊这么说:
「乔达摩先生!婆罗门们这么说:『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婆罗门是白净阶级,其他的是黑色阶级;婆罗门被净化,不是非婆罗门;婆罗门是梵天自己从口所生之子,梵天所生,梵天所化作,梵天的继承者。』这里,乔达摩尊师怎么说?」
「阿摄拉亚那!婆罗门妇女们的受胎、怀胎、生产、哺乳都被看见,但,那些从胎出生的婆罗门们却这么说:『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婆罗门是白净阶级,其他的是黑色阶级;婆罗门被净化,不是非婆罗门;婆罗门是梵天自己从口所生之子,梵天所生,梵天所化作,梵天的继承者。』」
「即使乔达摩尊师这么说,但,婆罗门们仍这么想:『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
「阿摄拉亚那!你怎么想:你曾听闻在臾那与剑浮阇以及其他边境国只有两个阶级:主人与奴仆,[而且]主人变成奴仆,奴仆变成主人吗?」
「是的,先生!我曾听闻在臾那与剑浮阇以及其他边境国只有两个阶级:主人与奴仆,[而且]主人变成奴仆,奴仆变成主人。」
「阿摄拉亚那!在这里,对婆罗门来说,有什么力量、什么自信而婆罗门们这么说:『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呢?」
「即使乔达摩尊师这么说,但,婆罗门们仍这么想:『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
「阿摄拉亚那!你怎么想:这里,剎帝利[如果]是杀生者、未给予而取者、邪淫者、妄语者、离间语者、粗恶语者、杂秽语者、贪婪者、瞋恚心者、邪见者,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会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而婆罗门不会吗?毗舍……(中略)首陀罗[如果]是杀生者、未给予而取者、邪淫者、妄语者、离间语者、粗恶语者、杂秽语者、贪婪者、瞋恚心者、邪见者,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会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而婆罗门不会吗?」
「不,乔达摩先生!乔达摩先生!剎帝利[如果]是杀生者、未给予而取者、邪淫者、妄语者、离间语者、粗恶语者、杂秽语者、贪婪者、瞋恚心者、邪见者,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会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乔达摩先生!婆罗门……(中略)乔达摩先生!毗舍……(中略)乔达摩先生!首陀罗……(中略)乔达摩先生!所有四个阶级的人[如果]是杀生者、未给予而取者、邪淫者、妄语者、离间语者、粗恶语者、杂秽语者、贪婪者、瞋恚心者、邪见者,以身体的崩解,死后都会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
「阿摄拉亚那!在这里,对婆罗门来说,有什么力量、什么自信而婆罗门们这么说:『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呢?」
「即使乔达摩尊师这么说,但,婆罗门们仍这么想:『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
「阿摄拉亚那!你怎么想:这里,婆罗门[如果]是离杀生者、离未给予而取者、离邪淫者、离妄语者、离离间语者、离粗恶语者、离杂秽语者、不贪婪者、不瞋恚心者、正见者,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会往生到善趣、天界,而剎帝利、毗舍、首陀罗不会吗?」
「不,乔达摩先生!乔达摩先生!剎帝利[如果]是离杀生者、离未给予而取者、离邪淫者、离妄语者、离离间语者、离粗恶语者、离杂秽语者、不贪婪者、不瞋恚心者、正见者,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会往生到善趣、天界;乔达摩先生!婆罗门……(中略)乔达摩先生!毗舍……(中略)乔达摩先生!首陀罗……(中略)乔达摩先生!所有四个阶级的人[如果]是离杀生者、离未给予而取者、离邪淫者、离妄语者、离离间语者、离粗恶语者、离杂秽语者、不贪婪者、不瞋恚心者、正见者,以身体的崩解,死后都会往生到善趣、天界。」
「阿摄拉亚那!在这里,对婆罗门来说,有什么力量、什么自信而婆罗门们这么说:『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呢?」
「即使乔达摩尊师这么说,但,婆罗门们仍这么想:『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
「阿摄拉亚那!你怎么想:只有婆罗门能在某地修习无怨无瞋恚的慈心,而非剎帝利、非毗舍、非首陀罗吗?」
「不,乔达摩先生!剎帝利也能在某地修习无怨无瞋恚的慈心;乔达摩先生!婆罗门也……(中略)乔达摩先生!毗舍也……(中略)乔达摩先生!首陀罗也……(中略)乔达摩先生!所有四种阶级都能在某地修习无怨无瞋恚的慈心。」
「阿摄拉亚那!在这里,对婆罗门来说,有什么力量、什么自信而婆罗门们这么说:『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呢?」
「即使乔达摩尊师这么说,但,婆罗门们仍这么想:『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
「阿摄拉亚那!你怎么想:只有婆罗门能拿擦背用具与肥皂粉后去河里除去尘污,而非剎帝利、非毗舍、非首陀罗吗?」
「不,乔达摩先生!剎帝利也能拿擦背用具与肥皂粉后去河里除去尘污;乔达摩先生!婆罗门也……(中略)乔达摩先生!毗舍也……(中略)乔达摩先生!首陀罗也……(中略)乔达摩先生!所有四种阶级都能拿擦背用具与肥皂粉后去河里除去尘污。」
「阿摄拉亚那!在这里,对婆罗门来说,有什么力量、什么自信而婆罗门们这么说:『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呢?」
「即使乔达摩尊师这么说,但,婆罗门们仍这么想:『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
「阿摄拉亚那!你怎么想:这里,如果剎帝利灌顶王集合种种出身的男子[而说]:『你们来!尊师们!在这里,凡生于剎帝利家、婆罗门家、王室家者,拿沙葛木或沙罗木或沙罗罗木或栴檀木或玻度马葛木为取火的上钻木起火,使产生热;你们来!尊师们!在这里,凡生于旃陀罗家、猎人家、竹匠家、车匠家、清垃圾家者,拿狗槽木或猪槽木或洗濯槽木或蓖麻木为取火的上钻木起火,使产生热。』阿摄拉亚那!你怎么想:当凡生于剎帝利家、婆罗门家、王室家者,拿沙葛木或沙罗木或沙罗罗木或栴檀木或玻度马葛木为取火的上钻木起火,使产生热时,那样的火会有火焰、色泽、辉耀,且能以火作火应该作的,而当凡生于旃陀罗家、猎人家、竹匠家、车匠家、清垃圾家者,拿狗槽木或猪槽木或洗濯槽木或蓖麻木为取火的上钻木起火,使产生热时,那样的火会没有火焰、色泽、辉耀,且不能以火作火应该作的吗?」
「不,乔达摩先生!当凡生于剎帝利家、婆罗门家、王室家者,拿沙葛木或沙罗木或沙罗罗木或栴檀木或玻度马葛木为取火的上钻木起火,使产生热时,那样的火会有火焰、色泽、辉耀,且能以火作火应该作的,当凡生于旃陀罗家、猎人家、竹匠家、车匠家、清垃圾家者,拿狗槽木或猪槽木或洗濯槽木或蓖麻木为取火的上钻木起火,使产生热时,那样的火也会有火焰、色泽、辉耀,且能以火作火应该作的,乔达摩先生!因为,所有的火都有火焰、色泽、辉耀,且所有的火都能以火作火应该作的。」
「阿摄拉亚那!在这里,对婆罗门来说,有什么力量、什么自信而婆罗门们这么说:『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婆罗门是白净阶级,其他的是黑色阶级;婆罗门被净化,不是非婆罗门;婆罗门是梵天自己从口所生之子,梵天所生,梵天所化作,梵天的继承者。』呢?」
「即使乔达摩尊师这么说,但,婆罗门们仍这么想:『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
「阿摄拉亚那!你怎么想:这里,如果剎帝利少年与婆罗门少女一起从事性交,他们性交后生下儿子,那剎帝利少年与婆罗门少女所生的儿子会与母亲相同被称为『婆罗门』,也会与父亲相同被称为『剎帝利』吗?」
「乔达摩先生!那剎帝利少年与婆罗门少女所生的儿子会与母亲相同被成为『婆罗门』,也会与父亲相同被称为『剎帝利』。」
「阿摄拉亚那!你怎么想:这里,如果婆罗门少年与剎帝利少女一起从事性交,他们性交后生下儿子,那婆罗门少年与剎帝利少女所生的儿子会与母亲相同被称为『剎帝利』,也会与父亲相同被称为『婆罗门』吗?」
「乔达摩先生!那婆罗门少年与剎帝利少女所生的儿子会与母亲相同被称为『剎帝利』,也会与父亲相同被称为『婆罗门』。」
「阿摄拉亚那!你怎么想:这里,如果母马与驴子交配,他们交配后生下仔,那母马与驴子所生的仔会与母亲相同被称为『马』,也会与父亲相同被称为『驴』吗?」
「乔达摩先生!因为混种,那是骡,乔达摩先生!这里,我看见后者有特殊差异,但我看见前两者无任何特殊差异。」
「阿摄拉亚那!你怎么想:这里,如果有两位学生婆罗门是同胞兄弟,一位是好学、敏捷者,一位是不好学、不敏捷者,在这里,婆罗门们在亡者供养会中或一盘调理食物中或牲祭中或飨宴中会令谁先食用?」
「乔达摩先生!在那里,婆罗门们在亡者供养会中或一盘调理食物中或牲祭中或飨宴中会令那位好学、敏捷的学生婆罗门先食用,乔达摩先生!因为,对不好学、不敏捷者施与,怎会有大果?」
「阿摄拉亚那!你怎么想:这里,如果有两位学生婆罗门是同胞兄弟,一位是好学、敏捷、破戒、恶法者,一位是不好学、不敏捷、持戒、善法者,在这里,婆罗门们在亡者供养会中或一盘调理食物中或牲祭中或飨宴中会令谁先食用?」
「乔达摩先生!在那里,婆罗门们在亡者供养会中或一盘调理食物中或牲祭中或飨宴中会令那位不好学、不敏捷、持戒、善法的学生婆罗门先食用,乔达摩先生!因为,对破戒、恶法者施与,怎会有大果?」
「阿摄拉亚那!在[此]之前,你落入出生;落入出生后,落入圣典[的学习成就]中、落入苦行;落入苦行后,回归到四种阶级的清净,如我安立的。」
当这么说时,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变得沈默、羞愧、垂肩、低头、郁闷、无言以对而坐。那时,世尊知道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变得沈默、羞愧、垂肩、低头、郁闷、无言以对后,对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这么说:
「阿摄拉亚那!从前,当七位婆罗门仙人住在林野处的树叶小屋时,生起这样邪恶的恶见:『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阿摄拉亚那!阿私陀爹哇拉仙人听闻:『听说当七位婆罗门仙人住在林野处的树叶小屋时,生起这样邪恶的恶见:「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中略)梵天的继承者。」』阿摄拉亚那!那时,阿私陀爹哇拉仙人梳理发须,穿深红色的衣服,穿上靴,拿金杖后,出现在七位婆罗门仙人的仙居处。阿摄拉亚那!那时,阿私陀爹哇拉仙人在七位婆罗门仙人的仙居处边经行边这么说:『啊!这七位婆罗门仙人尊者们去哪里了?啊!这七位婆罗门仙人尊者们去哪里了?』阿摄拉亚那!那时,七位婆罗门仙人这么想:『这位像乡下佬的,在七位婆罗门仙人的仙居处边经行边这么说:「啊!这七位婆罗门仙人尊者们去哪里了?啊!这七位婆罗门仙人尊者们去哪里了?」是谁啊?让我们诅咒他。』阿摄拉亚那!那时,七位婆罗门仙人诅咒阿私陀爹哇拉仙人:『成灰烬吧!贱民!成灰烬吧!贱民!』阿摄拉亚那!七位婆罗门仙人如是如是诅咒阿私陀爹哇拉仙人,阿私陀爹哇拉仙人如是如是变得更英俊、更好看、更端正。阿摄拉亚那!那时,七位婆罗门仙人这么想:『我们的苦行确实无用,梵行无结果,因为,之前凡我们诅咒:「成灰烬吧!贱民!成灰烬吧!贱民!」者,那人就变成灰烬,而我们如是如是诅咒这位,他如是如是变得更英俊、更好看、更端正。』
『尊师们的苦行非无用,梵行非无结果,来吧!尊师们!请你们舍断那对我的瞋意。』
『尊师!我们已舍断那对你的瞋意,尊师是谁?』
『尊师们听过阿私陀爹哇拉仙人吗?』
『是的,先生!』
『先生!我就是。』
阿摄拉亚那!那时,七位婆罗门仙人去问讯阿私陀爹哇拉仙人。阿摄拉亚那!那时,阿私陀爹哇拉仙人对七位婆罗门仙人这么说:
『先生!我听闻:「听说当七位婆罗门仙人住在林野处的树叶小屋时,生起这样邪恶的恶见:『婆罗门是最上阶级,其他的是下劣阶级;婆罗门是白净阶级,其他的是黑色阶级;婆罗门被净化,不是非婆罗门;婆罗门是梵天自己从口所生之子,梵天所生,梵天所化作,梵天的继承者。』」』
『是的,先生!』
『但,尊师们知道:生你的母亲只来自婆罗门,而无非婆罗门吗?』
『不,先生!』
『但,尊师们知道:生你的母亲之母亲一直到第七代,只来自婆罗门,而无非婆罗门吗?』
『不,先生!』
『但,尊师们知道:生你的父只来自婆罗门,而无非婆罗门吗?』
『不,先生!』
『但,尊师们知道:生你的父亲之父亲一直到第七代,只来自婆罗门,而无非婆罗门吗?』
『不,先生!』
『但,尊师们知道如何有胎的下生吗?』
『先生!我们知道如何有胎的下生:这里,有父母的结合,母亲是受胎期者,有干达婆的现起,这样,三者的结合而有胎的下生。』
『但,尊师们知道干达婆确实是剎帝利或婆罗门或毗舍或首陀罗吗?』
『不,先生!我们不知道那干达婆确实是剎帝利或婆罗门或毗舍或首陀罗。』
『先生!当存在这样时,你们知道你们应该是什么吗?』
『先生!当存在这样时,我们不知道我们应该是什么。』
阿摄拉亚那!那七位婆罗门仙人在自己的出生论上被阿私陀爹哇拉仙人审问、质问、追究而不能够解答,而你现在在自己的出生论上被我审问、质问、追究如何能够解答呢?依着老师的你还不如[为他们]拿杓子的富楼那呢!」
当这么说时,学生婆罗门阿摄拉亚那对世尊这么说:
「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中略)请乔达摩尊师记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归依。」
阿摄拉亚那经第三终了。
汉巴经文比对(庄春江作):
「余尼及剑浮国(MA.151)」,南传作「在臾那与剑浮阇」(yonakambojesu),菩提比丘长老解说「臾那」(yona)可能是「爱奥尼亚」(Ionia),为希腊在波斯的属地「巴克特里亚」(Bactrian Greeks),而「剑浮阇」(kamboja)则是印度北方中部的国家(the north of the Middle Country)。
「大家(MA.151)」,南传作「主人」(ayy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主人」(masters)。
「驹(MA.151)」,南传作「仔」(kisor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仔」(foal)。
「屧(MA.151)」(音「谢」),南传作「靴」(paṭaliyo upāhanā),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坚固的凉鞋」(stout sandals)或「短靴」(boots, SN.11.9)。
「合会(MA.151)」,南传作「结合」(sannipatitā,原意为「集合」),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结合」(union)。
「无满堪耐」(MA.151),「母满精堪耐」(MA.201),南传作「母亲是受胎期者」(mātā ca utunī hoti,另译为「母亲是月经妇」),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母亲对时(在当季中)」(the mother is in season)。
「香阴(MA.151)」,南传作「干达婆」(gandhabb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照录原文,并解说,这不是有什么无形的精灵(disembodied spirit)站在旁边看着未来的父母性交,而是一位由于在那时将被再生而被业力机制驱动的生命(a being driven on by the mechanism of kamma, due to be reborn on that occasion)。这个外来字(exact import of the word)在尼科耶中并未被解说,在DN.15中用的是「识」,这样,我们可以认定(identify)干达婆是指带着过去业力累积与个人杂染的「识流」(the stream of consciousness)。按:「干达婆」(gandhabbo),也是「音乐神(以香气为滋养的神,服侍帝释的乐神之一)」的名字。
「受胎(MA.151)」,南传作「胎的下生」(gabbhassa avakkanti hotīt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下来形成胎」(the descent of an embryo comes about)。
「混种」(Kuṇḍañhi,原意为「扭曲;弯曲;跛脚」),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因为它不属于两者的任何一种」(since it does not belong to either kind)。
「你落入出生」(jātiṃ agamās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你取你的立足点于出生」(you took your stand on birth)。「(你)落入」(agamāsi, 原形为gacchati),另译为「到;去;行去;走」。「出生」(jātiṃ),另译为「血统;诞生;种类」。
「拿杓子」(dabbigāho),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他们的拿汤匙者」(their spoon-holder),并引注释书解说,「富楼那」(puṇṇo)是那七位婆罗门仙人的侍者,专门伺候他们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