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小止观】讲解

第十三集

释成观法师

讲于 台北大毘卢寺

2010年1月15日

请合掌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三称)

无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 愿解如来真义

好请拿起《修习止观坐禅法要讲述》宝静大师讲述，还没讲之前讲一件事就是，上个礼拜最近就比较忙比较累一点，所以就休息了一次。这个休息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要精进，可是用现在的话说不要太精，太精会崩溃，自己就要会拿捏，我就大胆的给自己多放一年假，因为你们过年的时候就会自动放年假，但是老和尚就没有放年假。所以觉得这样子不是很公平，我就补放了一次，这是说笑了。

这个三界六道表，有的人一直在催，影印机又坏掉了没办法，就只好请正经师刚刚才出去影印店影印了，你们可以上来请。刚刚发给你们三界六道表，这个中文的当然是我依照经典然后排列的；英文的煞费苦功，你知道吗？这个每一个都是我翻译的，那你如果是去查字典的话，譬如说我们以这个欲界、色界、无色界来讲，这个现在一般的讲到佛法英文的书，都是这样讲。譬如说欲界就叫Kama-dhātu，这个是梵文，色界Rupa-dhātu，无色界Arupa- dhātu，这个是我现在讲出来让你们参考一下。本来我那个旧的版本是有附，就在左边欲界、色界、无色界，后来我觉得这个没有意思，为什么？乃至于所有的都一样，这些名词如我现在翻译的，用英文讲佛法的，一讲到专有名词全都是用那个梵文的罗马拼音拼出来，那对着洋人来讲等于没有翻译。

譬如说我们古代的大德，译经大师如果翻译，譬如说欲界翻成说(加摩大图)那你懂不懂？就不懂了嘛，所以这个佛法就不会昌盛起来，那讲色界的时候就是(路婆大图)，那无色界就是(阿路婆大图)。那这佛法你懂不懂？你一定不会懂嘛，所以他翻成是中文的意思而不是翻那个音，如果你翻译成(阿路婆大图)的话，那是翻译音嘛，那我们老中文听是不会懂的，你把他变成无色界来讲Arupa- dhātu，老美也听不懂的。所以就翻译什么呢？欲界就是欲desire，他们一看就懂了。就好像我们讲欲界就懂了，可是你母语当中(加摩大图)，那就伤脑筋了，这里面每一个都是这个样子。乃至于你看看最难翻的是什么？化乐天、他化自在天，这个梵文是一大串呢，一串你根本没有办法理解……这个很难翻非常难翻(翻译中略)。每一个字都是细细的考究，思索又思索查了又查，比较又比较，都把各种大字典细细的看比较这个字跟那个字有什么差别，不只是用心良苦，良苦又良苦，过一阵子发现有更好的又作改，所以光是这个我就已经改过六七遍，等于六七校，我希望不要再变，可是碰到更好的当然再变。

是佛菩萨加持让我有新的灵感觉得这个字更适合，而能够更贴切翻译有一点点象创作一样，忽然有这个创作的灵感把这个字翻的更好。譬如说光是那个趣字，六道跟六趣是一样的，我们中文明明有两个字对不对？所以有时候就翻成六道Samsara，有的时候你就得翻趣不可，怎么翻呢？实在是太难了，我打破五六个头想出一个词，英文way faring就是旅行，faring是走的意思。所以可以加趣，动词， go,travel，那我加一个hood就是way faring-hood老美一看就懂了，要不然你加一个梵文进去，那他不会懂的。那我们中文就很方便六趣，大家都懂对不对？同样如果古代大德翻译成中文，我就要把他翻译成英文这样的；那古代大德原来就是只是翻音而已，那我也翻音忠于原文，信就是忠于原文这样。譬如说原文是婆伽梵，那我就还原；原文如果说是世尊，那我翻成The world-venerated,我这翻译还跟一些洋人他们也翻世尊，他们怎么翻呢？The world-Honored，我对这样子的翻译就很混，你知道吗？因为你要懂得英文，Honored只是尊重而已。譬如他们讲你必须要尊重你的父亲用这个词，但是你尊重佛不能跟你尊重凡夫的父亲一样，他就是这个样子，我就很不满意，所以那些老美老英他们翻译的都是把佛世尊降格了，你知道吗？我就很火。譬如说如果你有稍微看过英文佛法的书你就知道，他们的四圣地现在大家都已经很流行了，就翻成The Four Noble Truthg，我们是圣地他翻译成Noble，Noble是什么？高贵的，只跟那个中国的骑士、那些侠士或是贵族是Noble，就是贬到那样子。他们因为是以西洋本位来翻，以他们基督教本位来翻，他就不肯把我们那个圣字给翻出来，因为他们是以殖民主义的眼光来看我们东方的文化，那个时候十九世纪、二十世纪初。我翻成什么？给他应有的地位，翻成The Four Hoiy Truthg，这个是圣。他就是不肯，为什么？因为他们认为只有他们基督教，上帝讲的话或是什么才能称为Hoiy。佛教叫做未开发的、落后的殖民地的宗教，哪能配称Hoiy，你知道吗？所以我就很火。乃至于我们中国人如果学说英文弘法，他也是这样子，哇！气死我了。把佛法贬为世间法，而且是不是很好的世间法，这个也是我翻译的时候，发心要翻译的一个原因之一。那譬如说有很多人在讲到佛经的时候，他就用英文也有这个字scrioture经典，我如果用到scrioture的时候一定要加一个Hoiy，圣典，一定要把佛法的庄严凸显出来，皆大欢喜，欢喜踊跃。 我们继续讲《小止观》的具缘第一，[夫发心起行，欲修止观者，要先外具五缘：第一持戒清净。如经中说，依因此戒，得生诸禅定，及灭苦智慧，是故比丘应持戒清净。]释文[　止观分十大章，]就是这一部止观就分为十大章，[此为十章之第一章，名为具缘。]称为具缘章，就是讲具五缘的这一章，[欲修止观，]想要修止观[必须具足五缘，]具就是具备，足就是满足，也就是完完全全都有了叫具足。譬如具足是佛法的专用名词，譬如说具足戒，就是一切的戒都有了叫做具足戒，那么这是指比丘、比丘尼戒。换言之，其他的戒都不叫具足戒。具足戒是以说在出世道上都能够究竟清净圆满，究竟清净的叫做具足戒。那如果象其他的五戒、八戒、十戒这个都不是具足的，这个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当然就是主要的部分之一，可是不是具足。你要具足的话就必须要是比丘戒、比丘尼戒。接着看因为必须要具足五缘，[方能进修。]方就是才，才能够进修。进修的意思是进一步修。希望我讲这一部经是让所有的人都能够懂，即使譬如读书比较少的、读了小学或是国中的都能够听的懂，所以我就把这个文字解释的比较详细一点，你一听就能懂。这个进修不是我们现在说的进修了，就一般说是去读大学去进修不是这个意思，是进一步的修行叫做进修。[第一持戒清净，]这个持戒清净是指自身正报清净，自身正报方面的缘条件。你要修行止观第一个条件是什么？缘是什么？缘就是条件的意思；那缘也可以有关系，就是说条件与条件之间的关系也叫缘。但是这个缘当名词的时候是条件的意思。所以具五缘就是说你必须要具备五种条件，才能够修止观，不是没有条件可以修止观的。譬如说我们举例结婚是有条件的，你不要说那么势力结婚还要有条件？结婚因为是实际上的事情所以必须要有条件。但是恋爱不需要有条件，因为恋爱台湾话讲乱爱嘛，既然是乱爱所以就不要条件，那个恋爱可以今天吵吵明天好好这样的，吵吵好好吵吵好好然后好好吵吵就这样子的，好好吵吵、吵吵好好最后就散了，这就是乱爱，又很浪漫。来的也罗曼蒂克，走的也潇洒，我如天空的一片云投入在你的波心，然后因缘分了就走了，挥手自自去，萧萧斑马鸣，就拜拜这样子。可是结婚就不一样，结婚要讲很多条件，古人所说的真的是这样子，你要有幸福的婚姻第一个门当户对，门第相当；第二个个人的条件，学识、才能，还要志趣有一点相当这样才能持久，这些都是条件。所以穷人就娶穷人家的女儿这是好，穷人娶富人家的女儿这个很糟糕这个会有大灾难；那富人家娶穷人家的女儿这个也大灾难，媳妇一进门的时候就被婆婆压死了，被上上下下都瞧不起，然后一天到晚都要巴结上上下下好苦。对不对？但是这个又不能跟他老公抱怨，这个就是条件不足，因缘不具足。第一个即使结婚来讲也是要很多的条件，自身的正报跟依报就是家庭、门第、学问等等这些东西。你学佛可以学，但是不要越学越呆，学了你一定要通达这个世间法，乃至于用佛法来了解世间法。不一定说是研判但是要了解、理解，你能够更加的在这个世间，因为学了佛所以有智慧，令你活得更加好，这是学佛的目地。学佛不一定说你一定要出家，好吧就说出家，即使你出家了是由一个社会入另外一个社会，你知道嘛？就是由在家的俗家的社会入一个佛家的社会，出俗家入佛家，可是我可以跟你讲，对出家不要有妄想，不要以为出了家我一剃度就清净了，然后就很宁静很清净，NO，你知道吧。这个出家以后不是更清净，其实有种种的观念来看更复杂，为什么？你在家的时候你就是在家人，你若学佛只是面对你的师父，乃至于有一些同修，那如果同修你不喜欢可以走嘛，谁也不能绑你，可是出家不一样，出家就面对在家出家四众，所以以某一观点来讲更难更复杂，不是更单纯。如果要能把这个比较复杂的环境化为单纯，那必须第一个有愿力，第二个有智慧。有愿力就说我一定要过得清清静静的，不管外面怎么样，因为出家的时候你这个世俗的事情你要做，什么世俗？煮饭、洗衣、买菜、做菜这些都要做，乃至于道场的清洁这些都要做，乃至于夹在世间跟出世间的，也就是说我们初缘讲，也就是信徒的事情，信徒的事情你也要参与、要去处置、要去对付、要去解决，对不对？夹在这个世间跟出世间的这个信徒，譬如说道场请人来做工，那又是世俗，那你要不要做？也要做。那你不能说好吧，就像有一个什么法师他很潇洒，他得到肉身菩萨，好像在什么辛店的样子，心严法师，他住了二十几年的大殿都在漏，他也不理。我就做不到，我就比较放不下，我不要说大殿漏我受不了，就东西乱摆我都受不了，我一定要尽我的能力整理的整整齐齐。那一大堆书进来了，两天之内我一定要他消失无形，你一看那些书跑哪里去了，不见了。每个人的个性不一样，所以你出家了以后，在家世俗的事情还是要处置，出家的也有，有佛事、有俗世什么一大堆，更何况自己还要修行。即使你住在古代的丛林，那应该是最清净的，在那个山上五台山、天台山上面，应该是最清净了，一样。你还是要更麻烦更累了，还要耕田、种菜，如果山崩了以后还要搬石头，还要担那些石子、沙修补。所以对出家不要有妄想。我老实跟你说：不要说别人，就说我自己，你看我那时候发心出家了，然后我也没有想到，我以为出家的很清净了，结果就不是这样子。所以心里面就有那些冲突，乃至于就适应期很长，因为什么？没有人讲。大家都好像跟你讲出家这条路，好像就是剃了度以后，马上羽化登仙这样的。然后就清清静静，潇潇洒洒，云游四海，云游四海是可以，云游之中肚子会饿、走路脚会痛，不是那回事你懂吗？乃至于说白天自己要作功课，道场的功课早晚两课然后还有自己还有修行，搞的很晚才睡觉，这个是大问题睡眠不足，第二天早上醒不来。然后第二天早上早课的时候一边念念一边打瞌睡，这是很平常的事。所以你要晓得出家不是那么单纯、不是那么美丽、不是那么罗曼蒂克你懂吗？你们所看到就好像那个董永跟那个七仙女走了以后，哇！就变很成逍遥自在，没那么回事。结果董永有没有跟七仙女走？好像没有，董永要抚养跟七仙女生的孩子。这是讲缘，出家有出家的缘，在家有在家的缘，你要搞清楚。那我为什么要这样讲，我出家之前大部分重要的经典都看过，各宗各派重要的道理也都知道，可是就没有人讲到这一块，就以为一出家头一剃就成仙了这样子，就很清静了，满不是那回事。更何况你若倒霉的话，你到了道场里面有，不好意思直言，有恶比丘尼、恶比丘整你的话，那你就死了你知道嘛。搞到后来要考虑说要不要还俗，然后还俗以后到那里，然后还俗以后要怎么样面对所有的朋友、亲戚等等；然后会说要不要离开，离开以后到那里去。我告诉你在末法时期，这个道场虽多，这个天下之大却无有我容身之地，因为你走了以后你要到那里去，现在都不是十方道场，都是子孙道场。子孙道场听得懂吗？就是说师父传给徒弟，不是你要随时挂单都可以的了。你要挂单必须要有人介绍，认识信得过的，这也不能怪，因为现在世界太复杂，那你进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会搞成怎么样也不晓得，所以都不太容易说随便接受挂单；以前就没问题，现在不行了。所以你要找一个挂单的地方都不容易，更何况你离开一个常住了以后，离开了你剃度常住以后，你如果到外面去，真的你要不就有好的因缘，要不就有两把刷子，可是有两把刷子还是要因缘，因缘具足了以后然后你可以有一个落脚之地，你不要说道场，有一个落脚之地，有一个茅棚，有一个经舍，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个是实在的情况。可是那样就变成什么了？变成个人独修了这样子，也没有同修的抵力，也没有师长的指导这样子，除了学无所依以外，还有一个就是寂苦，寂寞一个人，所以出家人修行在这个末法时期的时候就更加的辛苦、更加的困难。我让你们了解不是说不叫你们出家了，你如果发心出家还是尽量出家，但是要出家还是早一点，不要搞了五十几岁、六十几岁然后这是什么，我们以前读三民主义，这三民主义就有讲到共产主义里面讲到剩余价值利用，我就印象非常深刻。等你退休了以后在出家就是这样子剩余价值利用，佛寺就变成回收场。不过传统都以为这样子……那就是剩余价值利用；还有一种剩余价值利用，天天都在利用，也就是做功课在开车的时候一边念一边开车，那个就是剩余价值利用。然后就跟人家讲说我一天念观世音菩萨念一万遍，其实大部分都在车子上念。为什么？因为开车无聊嘛，尤其是挤车的时候……，他那个一边开车一边念佛不会有车祸……，那个就是剩余价值利用，但是佛菩萨慈悲乐为所用。具足五缘就要具足五个条件，不但要具而且要足，不能说只有一点点，足就是都有了。所以要具备而且完整的具有这些条件，第一个就是持戒清净，是自身的条件，因为是法上条件，最重要所以说第一个。换句话说你如果没有持戒清净，你就不要说要修止观，这个修止观主要是你必须要所谓的专修，我们若不说闭关的话你就要专修很专心的，下面会讲到。[第二衣食具足，]所以第一个是正报方面法的方面，第二个衣食具足，是依报上面，依报上你要有衣食具足，你要有衣服穿，要有东西吃，而且有源源不断的供给，也就是换一句话说在衣食方面有人护持。这个表示什么？这个就是佛法中最重要的奠基，因为佛讲中道，而不是讲走极端的两端之道。那么什么叫走两端的呢？譬如先讲吃饭，以吃饭来讲佛法不像外道说断食，这个也是很重要观念，但是现在都搞不清楚了，断食就是绝食，这个断食就是一切外道都有，一切外道所行。什么叫一切外道？第一个婆罗门教、第二个道教、第三个回教、第四个基督教、第五个天主教都有断食，都推行断食；唯独佛法没有断食，佛叫你不要断食，天天都要吃，但是不要吃太多了，而且吃早午两餐都可以了，晚上不要吃；我跟你讲这个蛮困难的，叫你断三天这还容易一点，可是你天天都只吃两餐，就好像叫你做军工教人员一样，吃不饱恶不死这样子，这个就难了。你要不然就发心发大财，要不然我就当乞丐，这个容易一点，但是说让你象军工教人员那样子，就很为难，很尴尬这样的居于中间。道教我们知道这个传统他们的断食叫做辟谷，这个辟就是躲避的意思，躲辟也就是去除的意思，辟除就是驱逐的意思。谷就是五谷，也就是不吃五谷的意思叫做辟除。那他们辟谷以后吃什么?他们最低阶最差的这个道教的行者是吃水果；那么比较高阶的就连水果也不吃，他们不食人间烟火，所以就不煮；以不食人间烟火一点来讲，又跟佛法是完全相反的。佛说一切的食物一定要过火，一定要煮过，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一切生的东西都有一个腥膻之味，有一种野味，野味的东西容易激起人的这种七情六欲，然后容易让人的性情走到比较野性的，象吃葱蒜五辛也是这样原因。你看《楞严经》里面讲这个葱蒜五辛生食增嗔，熟食增淫，就是你生食的话增加你的嗔恚心，所以你看这个山东大汉火气很大，为什么？它那个大蒜就一颗这样子咬，生食就增嗔恚之心，熟食就增进你的淫心，大蒜、葱都是这样的作用，它有这样的作用，也是去掉这个不文明的人茹毛饮血的这种野性。佛法是很文明的，佛真是一切智人，教我们没有细菌，不容易生病，佛真是太了不起了。怪不得星云法师在《佛陀传》就写了一首新诗，然后称赞说伟大的佛陀……，真的是伟大的佛陀，他的这个法真是不可思议。所以说不食人间烟火以佛法来看是错的，可是他的这个不食人间烟火你看看，这个饮食就最能够代表那一个宗教的精神，因为不食人间烟火所以远离人烟，远离人群，离群索居，道家之人都是离群索居，但是佛法不赞成完全是这样子的。离群索(索是孤独的意思)居，说一个人离开人群孤独的住着，所以也不吃人间烟火，就是不炊不窜。最后是成仙，成仙就他一个人成仙就走了，佛法不是这样的，佛法一边要自修，一边固然要修远离行就阿兰若行，然后修的中间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就离群，佛法最困难，你一边住在这个山边，佛出来没有住在城市里面，都是住在城外的山脚下，离城走路可以到，但是不是跟城市的人混在一起。为什么要这样子？因为他要去乞食，这个乞食干什么？就是让众生有布施供养佛的机会，或是供养那些修行人的机会，修福田。因为佛跟那些大阿罗汉都根本不用吃我们世间的东西，虽然住在那个山边是离群，可是离而不离，而且除了去乞食的时候，让这个信众修福以外，乞了食以后他又给他咒愿还会给他讲一些简单的法，就让他又开一点智慧。因为世间人你跟他讲太多的法他也消受不了，所以就趁那个供佛的福力给他讲一个法，他有那个福力可以摄受那个法，不是他自己本身真有那个能力去摄受那个法。但是就是因为他在供养的当时心清净，然后又乘福之力，所以能够摄受那个法，所以他供养了一个佛以后他福增加了、慧也增加了，渐渐累积将来就可以修出世道。佛是这样的用意，所以离开是为了不杂染，但是又不是很远，又可以跟信众接近，然后信众也可以到经舍来，不是关门不见人的，这个中间还是有沟通，你们说互动，但是其实不能说佛跟你们互动，因为只有你动他不动的了。刚刚讲食，首先讲道教是辟谷所以这个是走极端，我还没有讲完呢。这个如果我不讲现在人大概都可能不知道，因为我看过很多章回小说，我讲过中国人想成佛的人很少，多半想做仙，章回小说里面所引的那些所谓的圣贤的事情多半都是仙人。讲吕洞宾、铁拐李那个事情还超过释迦牟尼佛，乃至于超过观世音菩萨、地藏王菩萨，超过很多。中国因为喜欢修道喜欢成仙，那为什么喜欢成仙？因为他说仙人长生不老，所以这个人就是贪生怕死，所以求仙道。章回小说里面就很内固的那个讯息，你应该听的，修道起先是吃水果，那个是还没入门的，入门以后修内外丹，内丹跟外丹。内丹他有点采用佛家静坐的方式叫修内丹，修内丹他怎么修呢？他转一下叫修精气神，这叫修内丹。那跟我们武术里面讲的内丹功不一样了，他不是一种功他是一种里面的熏修，是修精气神。精就是精子了，气就是呼吸，所以静坐调息最后是修成龟息。修精是修保精固原，就是不要遗漏精子。神就是摄心专一的意思叫做神，这是精气神。这个是内丹功，修内丹。外丹是什么？外丹就是你看布袋戏、歌仔戏或是武侠小说里面说：师父去采药去了，师父采药干什么？那就是要炼丹，炼仙丹。他有一定的东西，有一定的比例放下去煮，煮多久火候多大这样子去炼，炼到后来这个外丹炼成了。有的只是药，那个药就可以长生不死丹，那个就叫仙丹，可以治一切病。那还有一种外丹功炼什么？炼红白术。听得懂吗？红白术听过没有？没有。为什么跟你们讲，就是让你们比较博学多闻一点，然后就不会被外道所获。红白术就是把锡，金、银、铜、铁、锡那个锡，锡炼成白银，然后把铜炼成金子。据说如是，那西洋也有冶金术，锡是白的，所以炼成白银，铜是红的炼成金子。他为什么要炼成这个？因为说这样炼成了以后他可以行善做善事，然后可以布施给救人等等这样子。不过这个以佛话来讲是往外追逐了，而且那个炼成炼不成，是不是真的可以，还没有证明，但是据说如是这样子。那如果你炼成了以后怎么样？你红白术炼成了，你就进而一步炼金丹，那金丹一服马上就飞起来了，羽化登仙就成仙了。那一天晚上你的家人就找不到你了，然后过几天以后你又来点化你太太或你儿子，一点然后说你现在这个因缘已经到了跟我来……，然后就去吃仙果将来就去金母娘娘的蟠桃会，你就去参加了，那你有可能就碰到孙悟空了。一边在炼内丹跟外丹的时候，然后吃什么呢？吃云母。云母片你知道吗？不知道。你看那个《高僧传》里面也有一两个西域的那个法师也吃云母，也有吃什么的你想象不到，吃石头，起先吃小石头，到后来吃大石头，不晓得好不好吃，这个就是道教。接着讲回教还有婆罗门教都是一样，他们两个几乎是一样，回教跟婆罗门教断食的方法，他每年有一段时间是要断食，他断食的时候婆罗门教要到恒河边，然后一边断食一边用恒河水灌肠洗净，把这一整年来吃的那些杂七杂八的宿便都灌掉了，也是所谓健康的做法。李路有学过瑜伽术，我有一个朋友姓李，他就在高中的时候学瑜伽就学到这个地段就说，你要把瑜伽术学的更好的话就要断食，断食二十一天只能喝水，他断到后来就没有力气，进到厕所以后就昏倒，但是不晓得是做什么，不晓得这样自苦干什么？他就说可以改变体质了，改变体质那是一定的了。对不对？因为你都不吃饭东西都流失了，二十一天下来就跟骷髅一样的了，这个是婆罗门教的做法。回教也是一样，回教他们不是有那个红海，他们就在红海边也是这样灌肠。然后我想回教是取法婆罗门教，因为婆罗门教那么久，回教是在耶稣六百年以后产生的。耶稣是什么时候，耶稣是在佛涅槃后六百年，所以回教晚佛教一千年，这个是回教跟婆罗门教，刚才讲道教，现在讲天主教。天主教就更好玩了，基督教就没有了，天主教有一个斋戒期，知道吗？知道。要不然天主教都当假的。有一个斋戒期，因为耶稣也有斋戒，可是在斋戒期的前一段日子，因为要斋戒好像是一个月还是二个月我忘掉了，前一段日子就狂欢，所以那个就是狂欢节，嘉年华会巴西呀，就是要在斋戒期赶快狂欢一下。由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那狂欢不只是吃、喝、玩、乐、跳舞，因为群众这样子的活动，乃至于就性也是杂乱，那时候就狂欢了就毫无节制了，跳的高兴一边喝酒，跳的高兴就拉到旁边就做了。所以你到巴西圣保罗，不过我们已经学佛了不是很方便，如果你还没有受戒可以你还可以去，去了见识见识，玩一玩，来世堕地狱这样子。这个就是外道的斋戒，外道对饮食的理论是这样子，但是佛法不是，没有狂欢也没有极度的恶肚子，而是就这样平平，这就很困难，吃不饱也恶不死，然后一直精神都很好，随时都可以打坐，因为吃的撑撑的你怎么打坐。顺便讲一下，我没有机会跟你们讲八关斋戒，或者是过午不食，主要的目地在哪里，也就是让你吃饱以后经过一小时半小时的静息，完了就可以继续打坐，主要的目地在这里。顺便讲到一个我上次漏掉了，就说你打坐的时候它气自然会起来，那为什么要右席而卧？快没了，这句话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