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严 第一节《宝性论》见证邪恶
从任何角度打量,密宗对萧平实来说,都显得无有正面的利用价值。
既然连渗透和收编都不够格,那么欢畅地舞弄“大棒政策”,借危言耸听霸气十足的大批判抢些风头,或许也算是一种独特的“化无用为有用”之术吧!萧平实高度务实的思想作风,在一开始就决定了密宗要碰上更大的麻烦。
然而,让邪师谬论感觉完全的不可理喻、不可接近和不可饶恕,由此凸显出的,唯是金刚密乘不共的尊贵与尊严。
说萧平实师徒不通唯识正义,仅是攀附唯识以售其奸,并非没有根据的空穴来风。除了前文所述,至尊上师堪布仁波切在《破除邪说论》中也指出此点:
“萧平实说:‘密宗之密续,大约可以分为“经典”与“续”二类。经典者,如《大正藏》密教部之《大日经—大毗卢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金刚顶经—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苏悉地羯罗经、妙臂菩萨所问经》等,皆是天竺“佛教”晚期之密宗祖师所集体创造,经过长期之结集而后出现于人间,托言龙猛菩萨开南天门铁塔所取出之毗卢遮那佛所开示者;三乘佛经中并未有如是预言故,彼诸密经所说皆与三乘经典之法义抵触故,皆与解脱道及佛菩提道互相抵触故……续部则属密宗之祖师所造者,譬如《圣毗卢遮那现正觉续、四金刚座续、中观宝灯、中观义集、中观要诀、薄伽梵母般若波罗蜜多要诀现观庄严论慧灯鬘释、菩提道灯释、广释菩提心论、入中论、入中论释、菩提道次第广论、密宗道次第略论、密宗道次第广论、入二谛、……菩萨宝鬘、入菩萨行、……金刚亥母成就法、……宝性论、甘露密论、根本续、授记密意续……》等,以及《大正藏》密教部中之种种念诵法与仪轨等。要而言之,举凡密宗祖师所造、关于密宗道之修行理论与实务之著作,不论是否托言为‘佛’所说之经,皆属于密续……”(《狂密与真密》第一辑)
答:看来我们还得一如既往地继续纠正萧平实先生屡屡再犯的常识性错误,此处的错误则是指先生把密宗经续的含义彻底、完全地理解错了。所谓的续,指的就是密宗经典,而且只指经典,根本就不可能包括论典在内。因为其内容讲的是密乘法义,为区别于显宗经典,藏文《大藏经》中就将其列为续部,比如释迦牟尼佛亲口宣说的《时轮金刚续》、《密集金刚续》等。萧先生自创的‘经典’与‘续’二分法,的确是前无古人之创举,如果不懂装懂、貌似权威也可以被称作创举的话。至于《大日经》、《金刚顶经》、《苏悉地经》等唐密典籍,应是为了随顺汉地当时的翻译惯例,故才被冠以经名;而藏密历来都把经与续分得很清楚,从未将二者混淆起来。……密宗祖师所造的全部属于论部,根本不在续部之列;而且先生混淆概念,纯属显密不分。首先,密宗祖师之著作,无论是关于显宗的,还是关于密法的,都属于论部(并且《丹珠尔》中所收录的仅限于印度祖师,藏地祖师的论典还不在《丹珠尔》内。),这怎么可能托名为佛所说之‘经’?故《菩提道次第广论》、《密宗道次第广论》等著作,不仅不会假托为经,连论部都不可能包含于其中。
再者,萧先生又将《中观宝灯》、《中观义集》、《薄伽梵母般若波罗蜜多要诀现观庄严论慧灯鬘释》、《菩提道次第广论》、《入二谛》、《菩萨宝鬘》、《入菩萨行》、《宝性论》等都划归到‘密宗祖师所造,关于密宗道之修行理论与实务之著作’的行列中,这种划分法的错误的确堪称低级、幼稚,因上述论典均属显宗典籍,作为批判密宗的干将,竟然误把显宗论籍当成密宗续部来批斗,这是否有些眼目昏花的味道?
在他的批斗对像中,《薄伽梵母般若波罗蜜多要诀现观庄严论慧灯鬘释》、《宝性论》都是阐释弥勒菩萨思想的论著,慈氏五论的其它三部论则为《辨法法性论》、《大乘庄严经论》、《辨中边论》,如果按照萧先生的理论推理,则弥勒菩萨应成为密宗祖师,《慈氏五论》肯定必属密教典籍无疑了。但弥勒菩萨又师承释迦牟尼佛,这样算来,世尊亦应成为密宗导师,其所说之法皆当以密法称之。如果萧先生还自认为是佛陀弟子的话,则从弥勒菩萨算起,一直到传承他法脉的无著乃至世亲,再往后又有玄奘、窥基,甚至包括萧先生本人,岂不各个皆成了密宗弟子?如果先生还要在这里大加讨伐密宗的话,则不知此人到底是密宗的叛徒还是密法的‘革命者’?
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也必须在这里予以澄清,即《宝性论》乃弥勒菩萨造论、无著菩萨造释、专门阐述佛陀三转****密意的一部究竟论典,作为‘深研’并极力弘传唯识及如来藏学说的萧先生,如果能看懂论义,哪怕仅仅只是从字面上通达了《宝性论》的文义,怕也不至于闹出这样的笑话——把‘自宗’的传家论典居然踢到了密教的‘黑名单’上。即就是先生见到的‘密宗’《宝性论》不同于现在流通的版本,依然无法澄清以下的几处疑点:一、汉藏《宝性论》就算因传承不同而在文字上略有出入,但法义却是绝对一致的;二、密宗独有、与汉传佛教宣讲的《宝性论》大相径庭的伪造‘《宝性论续》’,如果先生已经发现的话,就请尽快公之于众,以利众人研究、批判!如果你看到的《宝性论》就是汉藏一致推崇的弥勒菩萨所造的那部论典的话,也请先生正视以下的几个问题:
若你曾身为觉囊法王的话,不知你这个无从考证的法王知不知道觉囊派的显教理论依据主要就来自这部论典?因它诠释的就是第三转****的他空见,故历代觉囊祖师都在大力弘扬。想必先生还不至于立场转变得如此迅速,以致身在觉囊派时还将此论奉若圣典,转世再来时又反戈一击、怒斥其为‘密教邪法’。另外,你一直很‘抬举’唯识学派,而唯识学祖师玄奘大师等人则从未斥责过《宝性论》的所谓‘荒谬’之处,也从未指认它为密法伪续,更未曾对弥勒菩萨、无著菩萨这些他们所师承之祖师的如来藏及唯识学思想提出过任何异议。是否先生自认为自己已超越了玄奘大师乃至弥勒菩萨的智慧,故而才将《宝性论》彻底扔在一边呢?不过作为佛教徒我们都知道,释迦牟尼佛授记的是弥勒菩萨乃为当来下生弥勒佛,似乎并没有提到先生的大名。”
身为谤密急先锋,竟连自己长年批判对象的基本面目也没搞清;作为自诩的“唯识宗门徒”和曾经的“觉囊派法王”,竟没认出“自宗”根本宝典,一脚踢到了密教的“黑名单”上狠批猛斗。——显然,“不依文解义萧教授”在犯双重的错误。
关于《现观庄严论》,本书第一章已作过简要介绍。“弥勒菩萨造论、无著菩萨造释、专门阐述佛陀第三转****密意”的《究竟一乘宝性论》(藏译名《大乘无上续论》),在藏传佛教中也占有重要地位,被视为了义他空见的根本大论,历来受到宁玛、萨迦、噶举、觉囊等教派的格外推崇。各派祖师撰写了许多权威注释,极大地丰富了佛法宝库。宁玛派全知上师麦彭仁波切在《大乘无上续论略释?弥勒教言》中就盛赞道:“于此三世诸佛所说精华的究竟密意、显密诸法的唯一关要,仅仅是此周遍如来藏,明了显示彼者的是《大乘无上续论》。”觉囊派全知多罗瓦尊者《大乘无上续论释?善说日光》开头礼赞句亦云:“敬礼具德诸圣师,敬礼吉祥圆成实,于有于无不减增,如实安住证悟说,我于此等诸圣众,礼供赞叹诚皈依。究竟甚深之本性,基果究竟如来藏,金刚瑜珈究竟道,敬礼承诺说彼义。以世俗法空之基,无变十二圆成实,得彼证彼说彼者,诸佛菩萨我敬礼。善显深义弥勒怙,圣者无著与世亲,以及龙树父子等,传承上师我敬礼。何论畅演如来藏,于彼我今撰略释。”
事实再次说明,萧平实师徒仅仅是打着唯识旗号的毁法坏教者,其言行和诸位唯识圣祖的意旨、教言、行迹、事业等屡成现量相违,并且已经对其造成直接损害。与之相反,被破法者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藏传佛教,却对弥勒菩萨、无著菩萨、世亲菩萨竭诚拥戴,对他们的言教奉若至宝。孰是孰非,孰正孰邪,一目了然。
想当年,无著菩萨在鸡足山苦修十二年,最终得以面见慈氏尊颜,上一趟兜率天也不容易;补处弥勒为之金口开宣《宝性论》、《现观庄严论》等殊胜妙法,也完全出自利益瞻洲众生的慈悲考虑。假如二位尊者在兜率内院慧眼照见自己为芸芸众生留下的无上法宝,竟被人——这人还号称是自家门徒——当作“密宗祖师所造”的伪论肆意践踏,他们心中会不会很不是滋味呢?
用得着的时候,极尽阿附谄媚之能事;用不着的时候,就翻脸无情破口大骂。即便不是唯识宗教下的人,也难免替弥勒、无著深感不平!
面对这个众目睽睽的错误,萧门中人赶紧祭出其传统解决技巧:“《宝性论》是弥勒菩萨造论、无著菩萨造释,阐述佛陀三转****密意的一部究竟论典,平实导师不会、也不曾说这是一部伪造佛法论,索达吉的诬赖习性一发,又在栽赃和无根诽谤了。导师是说密教中人举出《宝性论》无著菩萨(疑指弥勒菩萨——引者注)的话,欲要证明密教法义的正确性,但是,实际上都是错乱解释无著菩萨的论义,把无著菩萨的真实论义乱解为密教自宗法义,而不曾说过《宝性论》是伪论。索达吉这种栽赃诬蔑的做法,在现代人眼中看来,是极不诚实的作为,也是无根据的恶意诽谤,是最使人轻视的。索达吉既无慧眼、法眼,甚至连世俗人分辨是非的肉眼都没有,真是鲁鱼亥豕、黑白不分,不但对他人所说的法义完全不懂、不知,连自己密教法义的邪谬与所为的行径,都不曾如实的了知,却敢为密教出头而诬赖他人,真是牛犊无知、不知虎威,竟敢强捋金毛狮子金须。”(P379—380)
淘气而任性的话语,曝出萧平实师徒敢于和整个佛门为敌的几手“绝招”:
一、瞪眼说瞎话,死不认账。
既然萧平实早在《狂密与真密》中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续部则属密宗祖师所造者,譬如……《现观庄严论》……《宝性论》……要而言之,举凡密宗祖师所造、关于密宗道之修行理论与实务之著作,不论是否托言为(当来下生弥勒尊)佛所说之经,皆属于密续”,白纸黑字铁证如山,祸到临头了再声嘶力竭地追叫一万句“平实导师不会、也不曾说过这是一部伪造佛法论”、“而不曾说过《宝性论》是伪论”,又于事何补呢?!
要么承认《狂密与真密》说错了,《宝性论》实属弥勒菩萨所造的“非伪论”;要么坚持《狂密与真密》的论断,继续想法给《宝性论》扣上“密宗祖师所伪造的密续”的帽子狠批猛斗。除此之外,难道还能找出“灰色”的第三套解决方案吗?
《破除邪说论》有云:“行文至此,终于有些明白萧先生在《邪见与佛法》中所说的那句话的用意了——‘但我要向大家请求:“尽量要印我的书。”’印自己的书,无疑是和剿灭密宗——从观想到即身成佛的所有法门、理念与实修窍诀——紧密相关的。灭了别人的,即就是不印自己的书,这天下依然是自己的。
不过坦率地说,这是我们所见到过的最大的一个妄想:密法是佛法,而且是顶乘佛法。若想以佛法的名义来玷污它,除非你先灭了佛法。”
《真假邪说》对此似不高兴,说:“接着索达吉堪布批评导师不应该公开发行印赠正觉同修会的书籍或是正智出版社的书籍。索达吉这样子的言论,已经在不自觉中犯下阻止正法流通、断人慧命的恶业。”(P419)
既然萧平实对自己写的书(当然包括得意之作《狂密与真密》)信心百倍极力倡印,且已四下流传,汝张正安又何苦替为师的贫嘴干着急呢?难道说,你也觉得“导师不应该公开发行印赠正觉同修会的书籍或是正智出版社的书籍”吗?你也想“在不自觉中犯下阻止正法流通、断人慧命的恶业”吗?
常言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何必呢!
二、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小人作风。
妄谤《宝性论》及嗣后的自食其言强词夺理,是萧平实师徒曲解、利用和践踏唯识宗的一个缩影,极具代表性。
他们对印顺法师及学术研究的自相矛盾的态度,稍后将为大家进行介绍。《破除邪说论》称其为“功利主义的市侩习气”,可谓实至而名归。
再如,《真假邪说》贬斥禅宗时言:“中国的禅宗,实际上来说,所追求的开悟明心境界,证量上尚不能及于初地境界。在佛法的修证领域里,只是属于刚刚开启了这个无门之门,进入了佛法的大门开始探头探脑而已。”(P20)
掉转头,却又毫无根据地反咬一口:“索达吉堪布且莫说禅宗故做神密,莫说禅宗神头鬼脸,此中实有佛法真正密意,乃是佛之正法眼藏,正是龙树菩萨所传真正中观(与圣果无缘故而有待萧先生予以导正和收编的禅宗、中观——引者注)。若是汝通透不过,且勿轻易谤法。”(P178~179)
一席话说得人莫名其妙,世上竟有这般咄咄怪事:成天以贬毁禅宗为己任,忙不迭地要伸手修理传统禅法的人,居然好意思板起脸来训诫一直为禅门鸣不平的人“且勿轻易谤法”!如此颠倒黑白的娴熟手法,足以令古今一切身怀绝技的伪君子和真小人们自愧弗如咋舌汗颜!
三、不学无术的信口开河。
比起把经堂讲成鹿圈、把华严四法界讲成胎卵湿化来,将“自宗”根本传家宝典《究竟一乘宝性论》诬作后人伪造的“密续”一顿狠批,显然更加恶劣和荒唐。
对“自宗”论典都糊涂至斯,又教人如何相信萧先生有能力读懂他宗论著,进而作出正确的评判呢?
就像李鬼见不得李逵、叶公见不得真龙一样,萧平实师徒碰上弥勒了义大论、胜妙如来藏学说时,不露出虚伪矫作的原形,吓个要死,那才是怪事!
是不是因为《宝性论》受到了密教学人的重视和研习,它的清白也就不保,只得沦为“密宗祖师集体伪造”的谬论呢?这种逻辑如果行得通,那么,《大般若经》、《华严经》、《楞严经》、《法华经》、《楞伽经》、《药师经》、《地藏经》、《悲华经》、大小《阿弥陀经》、《龙树六论》、《弥勒五论》、《瑜珈师地论》、大小乘《俱舍论》等等,不计其数的正法经论皆广为密教中人所传诵修学,它们是否也同样需要被判作“密宗祖师所造,关于密宗道之修行理论与实务之著作”、“皆属于密续”呢?
更要命的是,萧平实话中赫然是把《宝性论》跟《菩提道灯释》、《入中论》、《菩提道次第广论》、《密宗道次第广论》、《入菩萨行论》、《金刚亥母成就法》、《甘露密论》、《授记密意续》等众多藏传教典相提并论的,因此,倘若真的“平实导师不会、也不曾说过这是一部伪造佛法论”、“而不曾说过《宝性论》是伪论”的话,那么被萧先生跟《宝性论》绑在一块儿——当时他显然是在做极其严肃的“定性”工作——的其他所有教典(我们特别高兴见到《入中论》、《入菩萨行论》、《菩提道次第广论》、《密宗道次第广论》等饱受萧门诟辱的法宝的名字),也理所当然地和《宝性论》拥有同等的价值和地位,决不会是“伪造佛法论”了!这一振奋人心的结论,不正是萧先生师徒自己宣布的吗?
在死不认账的同时,《真假邪说》还苦苦“腾挪”——从断然判定的“伪造密续”一下子改口为“导师是说密教中人举出《宝性论》无著菩萨(弥勒菩萨)的话,欲要证明密教法义的正确性,但是,实际上都是错乱解释无著菩萨的论义,把无著菩萨的真实论义乱解为密教自宗法义”。可这番“腾挪”仍需面对如下质疑:难道说,藏地祖师注解《宝性论》时,依理阐释的佛、法、僧、如来藏、菩提、功德、事业等“七金刚处”,以及如来的十力、四无畏、十八不共法等妙义,全须算作“密教自宗法义”吗?萧平实在《狂密与真密》中写下那几句昏话之前,又曾在何时何处看见了哪位“密教中人举出《宝性论》无著菩萨(弥勒菩萨)”的哪句话,“欲要证明密教法义的正确性”,然后,又是让他觑见了弥勒、无著话中的哪处纰漏呢?——光是虚晃一枪地耍个花架子,总嫌不够,还是有请先生或门生道个子午卯酉上来,让大家一一核实吧!
尤其“都是错乱解释”的这个“都”字,下得未免太毒,因此难免伤到自己。要说密教中人“都”解释错了《宝性论》,显然(至少)须以如下事实为前提:即萧先生已收集全了藏地所有的《宝性论》注疏并无余研读、通晓。这样问题就来了:(自认)具有隔阴之迷且于今世不懂藏文的萧先生,是如何读懂这数十部注疏的呢?——它们绝大多数尚未译成汉文公开流通;萧先生也不像是拥有一个庞大而隐密的私人译经团的样子;至于敢把经堂讲成鹿圈、把华严四法界讲成胎卵湿化的所谓“自心现量”或神通鬼通,又带有过多的童话色彩……
拿自身尚待证明之法(自心现量;萧先生读懂了藏地所有的《宝性论》注疏),来证明更加有待证明之法(萧先生读懂了藏地所有的《宝性论》注疏;“都是错乱解释”),只不过是萧门的传统雅癖,要让天下佛子信服还是存在一定难度!
多的不用说了,一个小实验就可以看出萧门中人是否扯谎:请把藏地各宗各派所有的《宝性论》注疏的书名,给大家报个遍吧!这对口口声声在说“都”的人而言,应不算是苛求吧?或者,由我们随机指定几段(哪怕是最著名的注疏里的)内容,并且不妨稍加提示,再有请敢说“都是错乱解释”的萧先生将其“都是错乱”了的藏文原意,为众人复述、点评一下,这总可以吧!
若是还有困难,那么,前不久益西彭措堪布已将全知麦彭仁波切和全知多罗瓦尊者的《宝性论》注疏译成汉文,不知萧先生能否依据公认的教证理证,将其“都是错乱解释”之处逐一指出,以利正法的宣明呢?
如果这仍然不行,还硬要说“都”,可就真是笑话了!
四、恼羞成怒的跳梁叫骂。
以攻为守固然是兵家妙计,可在技穷之际,动辄以不堪入耳的辱骂当作决斗,则未免有辱斯文。
通过上面的辩析,究竟是谁“诬赖习性一发,又在栽赃和无根诽谤了”?“这种栽赃诬蔑的做法,在现代人眼中看来,是极不诚实的作为,也是无根据的恶意诽谤,是最使人轻视的”,这话说中的又是谁?一气呵成的“牛犊无知”、“不知虎威”、“强捋金毛狮子金须”……,此等明显失控的情绪化言辞,和咱们内道的法义辩论又有多大关系?答案不言而喻。
当然,在所有捣乱手法中,最邪恶的便是身上披着佛教的外衣,口头念着佛教的辞句,背上插着几位古时祖师的幌子,手中再端起“天下唯一的登地成佛之道唯一地掌控在萧某人手中”这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招摇撞骗横冲直闯。
萧平实师徒这些不负责任的行为,在当代教界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作为其间的最大受害者,密宗也必将成为这场祸乱的主要终结者!